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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捉摸不定的表情,但眼神却略微不爽。
毕文谦却对此视而不见,反而把眼睛完全对着万鹏了。
“这篇文章,是美国前中央情报局局长杜勒斯在1953年的一次演讲。”
“我们将倾其所有,拿出所有的黄金,全部物质力量,把人们塑造成我们需要的样子,让他们听我们的。”
“人的脑子,人的意识,是会变的。只要把脑子弄乱,我们就能不知不觉改变人们的价值观念,并迫使他们相信一种经过偷换的价值观念。用什么办法来做?我们一定要在苏联内部找到同意我们思想意识的人,找到我们的同盟军。”
“一场就其规模而言无与伦比的悲剧——一个最不屈的人民遭到毁灭的悲剧——将会一幕接一幕地上演,他们的自我意识将无可挽回地走向消亡。比方说,我们将从文学和艺术中逐渐地抹去他们的社会存在,我们将训练那些艺术家,打消他们想表现或研究那些发生在人民群众深层的过程的兴趣。文学,戏剧,电影——一切都将表现和歌颂人类最卑劣的情感。我们将使用一切办法去支持和抬举一批所谓的艺术家,让他们往人类的意识中灌输性崇拜、暴力崇拜、暴虐狂崇拜、背叛行为崇拜,总之是对一切不道德行为的崇拜。在国家管理中,我们要制造混乱和无所适从。”
“我们将不知不觉地,但积极地和经常不断地促进官员的恣意妄为,让他们贪贿无度,丧失原则。官僚主义和拖沓推诿将被视为善举,而诚信和正派将被人耻笑,变成人所不齿和不合时宜的东西。无赖和无耻、欺骗和谎言、酗酒和吸毒、人防人赛过惧怕野兽、羞耻之心的缺失、叛卖、民族主义和民族仇恨。”
“只有少数人,极少数人,才能感觉到或者认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会把这些人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把他们变成众人耻笑的对象;我们会找到毁谤他们的办法,宣布他们是社会渣滓。我们要把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根挖出来,把精神道德的基础庸俗化并加以清除。我们将以这种方法一代接一代地动摇和破坏列·宁主义的狂热。我们要从青少年抓起,要把主要的赌注押在青年身上,要让它变质、发霉、腐烂。我们要把他们变成无耻之徒、庸人和世界主义者。我们一定要做到。”
从头到尾,毕文谦都再没有把视线从万鹏身上移动过。
“王京云以前主要的精力在哪个方向,我并不清楚,但是万鹏,听黎华说,你认真研究过苏联的情况,你觉得,苏联这些年来的一些事情,和30年前的美国中情局局长的战略计划有多少联动的细节呢?进一步地说,同样的问题,对照我们中国自身近几年的一些思潮,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观呢?”
王京云早就顺着毕文谦的目光看向了万鹏。当毕文谦点了万鹏的名时,王京云看到万鹏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当毕文谦说到最后时,他发现万鹏已经不自然地握紧了拳头。
监控室里一阵死寂的沉默。
“……这才是你这么敌视美国的真正原因?”
终于,万鹏掏出手绢,一边问,一边擦着脑门上的冷汗。
“他,配吗?”
简单的三个字,近乎傲慢的口吻,让王京云终于直观地体会到了万鹏不止一次和他提过的,属于毕文谦的让人莫名其妙却又极其强大的自信。
属于中国90后的自信,经历过10年代的中国人的自信,80年代的中国人难以理解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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