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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药包是不是江姨娘被毒死后,有人故意缠到她手腕上去的?”

    这是用上回给连翘验尸的话来打林若溪的嘴巴,以为这样就能将她一军吗?真是可笑。“不是,江姨娘手腕上有明显的淤血。正如仵作大人所言,这药包乃是江姨娘与凶手厮打的时候,从凶手身上拽下来才缠到手腕上的。”

    “那你的左手臂上可有抓痕?”

    “有!”

    “既如此,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来人……”

    “林丞相是不是太心急了点?”眸光一凛,林若溪道:“我只说这个药包是我的,也承认我的左手臂上有抓痕,还赞同仵作大人的验尸结论,但我并没有承认江姨娘是我杀死的。林丞相如此沉不住气,可是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急于栽赃给若溪包庇凶手吗?”

    “大胆!本相……”

    “方大人!”理也不理林安国的狗吠,林若溪卷起袖子露出左手臂上的抓痕:“昨日若溪给太后娘娘献完九寿图后药包就不慎丢失了,至于若溪左手臂上的抓痕,这是昨日进宫之前路过长街,若溪乘坐的马车突然崩塌,若溪无奈下抱着茉莉跳出马车逃生时,不小心被茉莉抓破的。”

    “对对……”茉莉忙不迭点头:“大小姐手臂上的抓痕是奴婢抓伤的,大夫人、二小姐和三小姐当时都看到了。”

    林安国砰地一拍桌子:“贱婢!本相尚未问你便私自开口,来人,将茉莉……”

    “林丞相又想把茉莉拉出去杖毙吗?”林若溪冷笑:“原来林丞相请方大人来只是当摆设,林丞相自个儿才是此案的主审管。”

    “你……”林安国顿时气结。

    方平脸上已显不悦,他没将人全都抓去大理寺审理已经给足了林安国面子,可林安国却越俎代庖总是抢他的话,那还要他这个大理寺卿干什么?别人怕林安国他方平可不怕,“林丞相如果自己就能审理清楚此案,本官就先告辞了。不过还请林丞相查出凶手后,将凶手送来大理寺。”说着话,方平已站了起来。

    林安国急了:“方大人请留步,实在是江姨娘被奸人所害老夫心里着急。此案当然得由方大人来审,本相只旁听……只旁听。”

    虽看不惯林安国为了一个小妾硬要把自己亲生女儿往死里逼的做法,但到底和林安国同朝为官,方平又重新落座,只是表情再不像之前那般亲切。

    尽可能多给林若溪一点提示,方平问:“林若溪?本官问你,你说你昨日表演完九寿图后药包丢了,可有证人?”

    迟疑一下,林若溪摇了摇头。

    她总不能说因为被白瑾瑜的小厮雨泽临时劫走,她惊慌失措才丢了药包吧?就算她愿意这么说,也不会有人信她。

    见林若溪眉宇间隐有难色,方平不动声色地轻蹙了下眉:“茉莉是你的贴身婢女,为防止串供,她的证词不足为证。林若溪?你可愿让大夫人和林二小姐、林三小姐来帮你证明左手臂上的抓痕乃是茉莉所留?”

    再迟疑一下,林若溪还是摇了摇头。林安国既然想出这样的法子嫁祸给她,定然已经和刘氏母女三人串供好了,叫她们来作证,只怕她会死得更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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