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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这个年纪了，还没找到弟子，我总要等等你，是吧？”
文云听到他这么问，脸都有点绿了，冷哼一声，不在说话。
他找这么一个弟子找了十多年，结果天南地北翻了个遍，也找不到一个。
要看唐云大长老的弟子一年比一年多，结果他连弟子的毛都没摸到。
大长老看文云不说话，也知道自己说话重了，连忙挽回“你门下弟子要求高，当然不好找，不急不急。”
白糖闻言幽怨的看了大长老一眼，问到“师傅，难道我们的资质不好？”
大长老尴尬的清咳一声，立刻端起师傅的架子，严肃道“我门下的弟子，肯定是最好的。”
白糖明显不信，目光幽幽的看着他，看的大长老心里发苦，觉得自己这个师傅是抓阄选上的，根本不是弟子三叩九拜拜的。
眼看他们的话题歪了，最后还是苏浩靠谱点，回答了红叶子的问题“我当时算完卦，就没在看到他。”
红叶子皱起纤细的眉，扬起头看向顾思渊“难道我们遇到的人，还会是他？”
顾思渊难的一本正经的回答她“脑洞太大是病，得治。”
红叶子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没感觉出来陶远航和刚才人有什么气息相似的地方。
顾思渊看着她明显疑惑的脸，瞳色幽深“你以为，我当初给言喻和陶远航的阴气没动过手脚么？”
红叶子看着顾思渊的目光简直一脸懵，敢情眼前的这个才是城府最深的，谁都比不上啊。
顾思渊看着红叶子懵然的样子觉得有趣，伸手摸了摸，继续道“他们两个吸收了我的阴气之后，只要站在我对面的是他们，我就能感觉到他们两个气息，不管他们变成什么样子。”
红叶子心说这简直就是一个活的追踪器啊，还是居家必备型的。
既然他们刚才看到的不是陶远航，那陶远航究竟去了哪里？
红叶子再次把目光看向顾思渊，眼神期待。
而顾思渊在红叶子期待的眼神里摇了摇头“我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感受到他们的气息，远了感受不到。”
红叶子瘪瘪嘴，失望的窝在顾思渊怀里，突然又突发奇想“那我们把江城走一遍？”
顾思渊伸手摸她的额头，没感觉到异常，疑惑的自言自语“这也没发烧啊。”
红叶子一拍他的手，问到“怎么？我想去找他就是发烧？这是出于对同伴的关心。”
“没有，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懒得脚不沾地的你，会这么上心。”顾思渊回想之前陶远航的作为，发现没什么疑点，困惑道。
红叶子对他讨好的笑笑，眯着眼睛，打着小算盘笑到“又不用我自己走，去吧去吧。”
顾思渊敲敲她的脑袋，想起陶远航在他们才出周夜的镜界的时候的行为，觉得他还有点用处，点了点头。
大长老对他们的对话半懂不懂，出声打断他们，问到“你们要去做什么？”
红叶子还处于不用自己走就能出去玩的开心里，笑的眯起眼睛“我们出去找人。”
大长老这回从善如流的问到“陶远航？”
顾思渊点点头，给大长老答疑解惑“之前从镜界出来的时候，他给叶子看过身体，应该对这个比较精通。”
意思就是他还有用，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找的。
大长老听了他的话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点头道“那事不宜迟，你们……”
他看看天外微微泛白的天色，到嘴边的话一转“先休息一下吧，叶子毕竟一晚上没睡了。”
红叶子刚想说自己不困，顾思渊就已经点头答应下来，带着她从窗户上直接跳了下去回之前的酒店。
而戚零他们也跟大长老他们告辞，回酒店补眠。
他们才刚走，红叶子就已经坐在床上看着拉窗帘的顾思渊，思考起来为什么自己总是昼伏夜出了。
“你要不要洗个澡？”
明明一伸手就能遮天蔽日的顾思渊拉上窗帘，然后又多此一举的打开屋子里面的灯，回头问红叶子。
红叶子一天不洗澡就感觉不舒服，可现在没有一点没洗澡的感觉，听到顾思渊这么提，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还没洗澡。
她缩缩肩膀，窝在被子里伸一个懒腰。
顾思渊刚想问她是不是不洗澡了，红叶子就立刻滚下床，站在地上的毛毯上，精神抖擞的走去浴室。
“我一直觉得今天的事情挺多的。”红叶子冲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放好满满一缸水，舒服的躺进去，语气懒洋洋的说到。
顾思渊听着浴室的水声有些心烦意乱，绷紧身体，本来坐在床上，但是感觉心里更乱。
于是他正襟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纠正她“不是今天，我们今天只有遇到阴气这一件事情。”
红叶子在浴室里扑了一下水，惊讶道“我已经昏迷这么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