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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俄罗斯年轻人欢迎的原因是,他的歌曲不仅节奏感强,最主要的是他的歌词唱出了所有年轻人的心声。刚才听到的格鲁巴克劳非(血型)就是维克多崔的成名曲,当时的苏联青年经常走上街头集会与警察发生对峙,流血事件就是必然发生的事情,因此参与集会的年轻人会在自己的袖口写上自己的血型,方便在医院里救治。这首歌就是写在当时。
边讲丹妮娅边哼出《血型》的歌词,温柔的安乐窝,不过街道在等待我们的脚步。军靴上面如星光的尘埃,舒适的沙发、格子纹络的沙发套、没有按时扣动的扳机,阳光照耀的日子只是在灿烂的睡梦中,虽然有付出代价的手段,但我不希望廉价的胜利,谁的胸膛我也不想践踏,我希望和你在一起,我只是希望和你留在一起,不过天上高高的星星召唤我上路,我的袖口上记着血型,我的袖口上有我的军号,为冲向战场的我祈祷吧为我祈祷吧,不要让我留在原野上,不要让我躺在原野上,祈祷我的胜利,为我的胜利祈祷吧,这个世界就是我们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得由我们自己来改变。当时这首歌风靡苏联全国,所有的年轻人唱着这首歌走向街头。但是苏联保守派却不喜欢维克多崔,曾经有大学邀请维克多崔去举办演唱会,却被警察局扣留软禁起来,得知这个消息后,所有的大学生手持蜡烛在警察局门口示威,要求释放维克多崔,警察局迫于压力只好释放了维克多崔。出车祸的前一个月维克多崔在莫斯科奥林匹克体育场召开了创苏联历史纪录,现场观众达到十万人的演唱会,奥林匹克体育场的圣火前所未有地为了kino乐队的公演而点燃。演唱会一个月后维克多崔在拉脱维亚首都利加驾驶小车与迎面而来的大客车相撞,维克多崔当场死亡。死亡的消息传出后,有五个姑娘当即为他殉情自杀,非常多的苏联年轻歌迷前来拉脱维亚首都利加希望能和维克多崔走完最后一段路。小小的利加市立医院淹没在人山人海和玫瑰花海中,因为歌迷极度狂热的举动,维克多崔葬礼仪式被迫延期举行。现在每天在维克多崔的墓前都会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歌迷献上鲜花。俄罗斯人称维克多崔是苏联最后的英雄,是因为他唱出了当时苏联人民要求变革的心声,他成为了自由和抵抗的化身,是当时年轻人的精神领袖。维克多崔还曾经受到戈尔巴乔夫的接见,戈尔巴乔夫称赞他的歌曲和乐队推动了苏联的改革。维克多崔去世后的第二年苏联就解体了。不久前维克多崔被选为对苏联改革推动最闪亮的明星,他成为改变苏联历史的名人之一。
讲述结束后,丹妮娅用含着眼泪的眼睛看着我说;“维克多崔曾经说过,如果所有人都在睡觉,那会有谁去唱歌?我多么希望他只是睡着了,我十几岁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亲眼见到维克多崔,那时候总是不断地问我爸爸妈妈什么时候能带我去莫斯科看维克多崔?鹏你知道吗?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起他,因为你们都是东方人。我因为维克多崔非常迷恋黑头发黄皮肤。”
维克多崔要我震撼,我想起了在大学里曾经为崔健的摇滚歌曲疯狂痴迷。我对丹妮娅和娜塔莎说:“你们知道吗?在中国也有个摇滚乐之父姓崔,也同样有无数的年轻人为他疯狂,我非常痴迷他的歌曲。今天听了维克多崔的歌曲,我找到了当年的感觉。”丹妮娅问:“鹏你能不能唱一首中国摇滚乐之父崔的歌曲给我们听?”我回答:“可惜我不怎么会弹吉他,不然我上台去给你们唱一首。”
娜塔莎听完我的话后走到酒吧老板维克多身旁,对着维克多的耳朵说了几句。维克多转过头看了我一下,然后走到舞台前对着披肩发歌手说了几句,披肩发歌手拿起话筒说:“我们现在热烈欢迎从远方来的中国客人鹏为我们唱一首中国摇滚之父的歌曲。”酒吧里响起掌声,我无奈地对着丹妮娅和娜塔莎摊摊手,“我唱得不是很好,不要把你们吓到呀。”丹妮娅搂着我亲了一下说:“鹏,我们相信你的歌声一定会很感人。”我走上舞台问披肩发歌手有没有普通吉他?披肩发歌手说等等,然后要服务生拿过来一把吉他,我只会弹简单的和弦,试着的弹了几下,感觉还可以,然后对着披肩发歌手小声哼出了花房姑娘的调子,歌手听了一会儿就大致弹出了音调。我拿起话筒说:“大家好!我现在为大家演唱的这首歌是我们中国摇滚乐之父崔的歌曲,歌曲的名字叫我的姑娘(因为不知道花房的准确俄语,所以只好这样说),我把这首歌献给我亲爱的姑娘丹妮娅。”酒吧里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丹妮娅兴奋地大声喊道:“鹏,我的维克多崔,雅结吧溜不溜(我爱你)!”我拿起吉他弹出一个和弦,披肩发配合着我弹出了动感的节拍,我拿起话筒模仿者崔健用尽力气吼道:我独自走过你身旁,并没有话要对你讲,我不敢抬头看着你,喔哦喔哦哦脸庞,你问我要去向何方,我指着大海的方向,你的惊奇像是给我,喔哦哦赞扬,你说我世上最坚强,我说你世上最善良,妳说我世上最坚强,我说你世上最善良,我想回到老地方,我想要走在老路上,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喔哦嘿姑娘,我就要回到老地方,我就要走在老路上,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喔哦嘿姑娘,我就要回到老地方,我就要走在老路上,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喔哦哦姑娘,我就要回到老地方,我就要走在老路上,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喔哦我滴姑娘。我的声嘶力竭演唱加上披肩发歌手用手中电吉他弹奏出有力而且到位的节拍,感染了整个酒吧的人们,舞池里的年轻人随着节奏扭动着身体,嘴里跟着我一起大声地唱喔哦嘿姑娘,这一刻我感觉我成了舞台上的维克多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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