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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要做到细致无虞。
王薪成自然是此中老手。
夏侯启点点头，“给大家每人订一张票，也体现你们事务部的关怀。”
“是。”王薪成又点头。
地点定在中京，其实，他也匪夷所思，不过不该问的别问，这道理他还是懂的。
“中京也有一个候选者。”夏侯启说道。
他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叙述一个事实，连王薪成都听不出，这是不是一个问句。
“是的，一个叫白小升的人。”王薪成回答。
夏侯启微微一笑，“那也给他寄一张票。”
啊？
王薪成愕然。
就在一个城市，他要给白小升买张什么票？
再说，用得着吗？
“那就给他寄一张公交车票。”夏侯启微微一笑，随后一挥手，“下去吧。”
王薪成赶紧点头，退了出去。
“都说老头子爱开玩笑，果然是真的！寄公交车票？他老人家真会开玩笑！”王薪成在心里嘟囔。
从没听说，公交车还能提前买票的，那能用吗……
再说了，三五块钱的票，从事务部发出快递，快递费都要二三十……
“不寄？万一老头子不高兴，我岂不是因为这点钱倒霉！”王薪成打定了主意——寄！
两天后，白小升在办公室里，会收到了一封由事务部发出的，包装精美的加急国际快递。
不厚，看着像是文件。
白小升会一脸严肃拆开，愕然发现里面放着的是两张公交车票——总价值四块钱！
还附带一张卡片，说这车票，是事务部给他预定的往返车票。
白小升还会傻愣愣翻看半晌，骂上一句，“事务部的人都疯了，还是在耍我？！”
当然，这是后话。
王薪成从老头子办公室里出来，返回自己的部门。
途中，迎面走来一位美女。
留着短发，身材修长，皮肤白皙，看着就如同三十多岁少妇。
那细高跟踩在地上，发出不急不缓节奏。
“冯事务官。”王薪成一见，急忙微笑着，主动上前打招呼。
这女人叫冯璃，是位女事务官。
“王事务官。”冯璃含笑点头，“刚从总裁那里出来？”
“是啊，这不赶着要去给各位候选人送温暖嘛。”王薪成把买票的事一说。
冯璃顿时忍俊不禁，“他老人家还是这么幽默！”
“对了，我听说您是这次集训班的讲师？不知道您要哪天去中京，我负责订票，一起帮您办了。”王薪成笑道。
对方虽然是女性，但是比他更早成为事务官。
王薪成有点示好的意思。
“行啊，那就提前一天吧。”冯璃甜甜一笑，欣然接受了王薪成的好意。
王薪成点点头，又与冯璃聊了两句。
趁着过往人少，老王忍不住压低声音，“冯事务官，您在集训班里，要是遇到一位叫白小升的年轻人，还请照拂一二。”
一句话，一直笑靥如花，和颜悦色的冯璃，脸色顿时微沉，半笑不笑看着他。
“哦？王事务官，你是想让我放水？这白小升，是你什么人哪？！”
王薪成眼看冯璃表情，心中一颤。
坏了，我可能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