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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没法证明，只能说清者自清。”她发现，这次以澄清为目的的发布会只会越描越黑。
底下嘘声一片，“没法证明那还澄清什么，纯粹浪费我们时间。”
“大家快看手机头条，又有爆料了。”人群中不知道谁兴奋地大叫一声，其他人像打了鸡血一样两眼放光，有人动作神速地翻到页面，将手机音量调到最大，一段录音随即播放出来。
“陆老师，只要您肯答应帮忙，我愿意奉献我自己。”这个声音很熟，苏落惊奇地发现，确实是自己在说话。
“小苏，你还年轻，别自毁前程。”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这道充满善意规劝的声音，苏落还是能听出来，是那个披着人皮的陆远教授。
“陆老师，人家仰慕您好久了，您怎么舍得拒绝。”伴着充满又惑的语言，传出疑似宽衣解带的蟋嗦声。
“苏落，你太让人失望了，穿上你的衣服出去。”听到这义正辞严的拒绝，苏落真想笑。
接着是一阵女的不要脸地往上扑，男的不停地劝告与避让的动静，所有人脑补着画面，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如痴如醉。
“苏落，这就是你所谓的清者自清？”录音终于放完了，一位记者鄙夷地高声质问。
苏落脸色发白，浑身发抖，用力全力才不致倒下去，世上居然还有如此无耻之徒，令她叹为观止却又无能为力。
“这不是真的，全是伪造的。”她的辩解连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另一位记者一针见血地问：“里面女的声音难道不是你？”
是她的，这正是她觉得奇怪的地方，如果是找人配音的，这也太逼真了，逼真到令她无可辩白。
“对不起，今天的发布会到此结束。”公司公关部经理眼看事态失控，急忙与白总监一边一个护着她打算离开。
这么好的新闻点，记者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忽啦啦围了上来。
“不许走，苏小姐色诱在先，污陷在后，难道不应该说清楚吗？”
“对，太过分了，不能轻易放过她，世风日下就是被她这种人带坏的。”
“登报道歉，彻底封杀。”
……
所有人代表正义指责她，甚至想宣判她的未来。
苏落的脑子一片空白，先是机械地被两位公司同仁架着左冲右突，后来被人冲散了，一个人被一大群记者包围着，眼前都是嘴巴，不停地一开一合，至于说的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
楼上一间包间里，男人立在窗前，将下面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少爷，怎么办？”莫三眼看太太孤立无援，不禁焦急地问向面色阴沉的主子。
莫一凡毫无反应，将视线投向某处，忽而，眸光微动，微微点了点头。
一直盯着主子的莫三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只见何少卿架着腿坐在大厅后排的一张椅子上，腿上搁着一台手提电脑，冲楼上打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运指如飞，双眼不由一亮，看来主子早就料到这一切，看表少爷的样子应该已侵入对方后台拿到证据了。
“快看。”
一声高亢自底下传过来，接着人群安静下来，一起引颈看向主席台上方的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