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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好东西，越少越好。”
暮清妍眼眸一亮，果然是做生意的料，与她想到了一块去了，“物以稀为贵。”
方士青和暮清妍两人相视一笑。
“合作的方式，你准备如何？是一笔生意还是长远发展？”方士青抿了一口清茶问道。
“小暖手炉，就按照你先前说的合作方式。我出技术，你负责生产和售卖。第二种的话，材料和样式全部由我这里出货，你负责售卖。至于分成，就看方老板的意思了。”
谈生意最忌讳将自己的心里低价漏出，暮清妍让他先开口，也是想探探他心里的底。
方士青抿唇一笑，“暖手炉，你我三七分。暖宝宝的话，反之。”
暮清妍不得不说他的高明，瞧瞧，压了哪边都不会吃亏。
若是自己将暖手炉提高分成，他便可将暖宝宝提高，毕竟两者模式正好相对。从前期来看，暖手炉的销售会高，收入会是巨大。
暖宝宝次之，但是不能忽略一点。暖宝宝不似暖手炉，暖手炉的寿命长，暖宝宝的话，寿命短，估计用一个冬季，最多两个冬季的使用寿命。
另外还有一个担忧，暖手炉会被人仿制，而暖宝宝则是独有的，任谁都无法仿制。长长远的利益来看，自然是暖宝宝的收益会更好。
暮清妍斟酌了一番后道：“暖手炉，可以三七分。但是暖宝宝得二八分，实在是制作暖宝宝的材料太过特殊，处理的程序很麻烦。成本可比暖手炉高。”
方士青略微一沉吟，“行吧。就这么决定了。”
暮清妍没想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如此算快，和他做生意，真的很舒服。
两人签订了合约，这件事算是定下。
“马上就入冬了，年糕你得多准备一些。这一次要货量，要比任何一次都要大。”冬季年糕储存的时间长，长时间都不容易坏，最适合远销。
“我准备将年糕运往京城一带，你在入冬之前，能准备好二十车吗？”方士青今日过来主要是为了谈此生意。
二十车！暮清妍心惊，以前最多就是五六车。
“可以。”
方士青不由地提醒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手上既要做暖宝宝和护具，另外你还要做年糕，你确定你来得及吗？”
这三样东西要的数目都不少，据他了解，她又没有作坊。
“其实，年糕大可以按照暖手炉的方式合作。”方士青微笑着的说道。
方士青很欣赏她，觉得她非常具有生意头脑，且鬼点子多，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暮清妍歉然的摇头，“这算是我吃饭的手艺，可不能丢。”
方士青没有强求。
暮清妍只觉得幸运，能碰到这样一位商人。若是碰到那种利益熏心的商人，很有可能在你拒绝后，在背后下手，将你的东西占为己有。
关于生意场上的事谈好后，暮清妍不由的向方士青打听另一件事。
“方老板，你见多识广。我想咨询你一件事？”
“何事？”
“咱们宁国的官场暗地里是不是存在买卖官职的生意？”
方士青一愣，第一反应是她想要买官不成，但很快否决了。以他这几次的接触，还是能看出她的为人，并那等弄虚作假之辈。
她既如此问，定是有原因。方士青很快想到她儿子考童生的事，一来二去，立马联想到关键。
“没有。买卖官职是亡国之兆，现在的宁国正值昌盛，别说买卖官职，就是科举考试有任何作弊，都是严惩不贷。”
暮清妍听到此，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不敢直接问，关于考试舞弊的事情，毕竟空口无凭，且事关重大，所以退而求其次。
历朝历代，凡是有买卖官职，那么考试舞弊也就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