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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花了数月的时间读完了博士随手丢给我的一打厚如考前练习的书后,加入了他的团队。如我所知的是博士一行人进行这项研究已持续了数年,似乎进展不断却毫无突破,不得已在工作余出于好奇的问了他。
他告诉我持续的研究带来的科技进度似乎和我们原本所在的世界似别无二致,衣食无忧的人们并没有发生丝毫进化,鼓励我们生存的目标只是从钱换成了逃脱,人们的眼睛,也还像原先一样充斥着不知所云的欲望。
“人性的,太人性的。”我叹着尼采教授在书中疯了似的言说,或者并不用说似的,他疯狂地向世人输出着这一观点,只可惜他的言论像他说的样子生早了。就像这可惜的人离相对论的诞生,还早死了几年一样。
本质仍然没换过,我们从原本的世界竭尽所能过着人生,拖延着对死亡的恐惧本能;来到这向着这个腾空升起的虚幻,进行着一样的拖延。我们自以为的升华,他的真名叫做逃避。
“我们一样被本能束缚着。”
博士理所应当的赞同我的观点,我们都想到了的。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我们只有在这人肉的驱壳下活着的必要。我向他讲授了我在这个世界的种种经历,就像各位在前文看到的一样。
“有趣。”
博士简单的回复了我,还是很想被他肯定的,以至于得意忘形的问出了下面的蠢话。
“您知道弦理论吗?”
那么同样人性的,在杏仁体的强烈作用下,我也会自然而然的忘记这个人的那句“上帝不掷骰子。”是如何把我从量子力学拉回来的。
在互相表示当我没说和不客气的客气话后,就该同样自然而然的进入正题。
弦理论的灵魂假说,我准备以我思考时的方式,倒叙的讲解给并不想让我这么干的博士,可我觉得这样可读性强。
为了说明灵魂以弦的方式存在的必要性,引用两个故事作为开场。
某年月日,美国。
施工现场,工人。
一根钢筋直插脑髓,穿颅而过。
正如所有传奇故事一样的尿性,没死。
那么更传奇的部分来了。
他失去了他的自控力。
他变得暴躁,兽性,只顾眼前。
完全另一个人一样。
----简引自《自控力》凯利•麦格尼格尔
某年月日,奥地利。
治疗室,病人。
焦虑,失控,大吼大叫。
奇特的地方来了。
每当这些症状发作时。
她并发的忘记了自己的母语。
只能与别人用英语交流。
----简引自《当尼采哭泣》欧文•亚隆
他简引自著名安娜•欧事件
一个脑损伤,一个焦虑产生的相应抑制。
共同点是他们性情大变。
将博士想要抽我的冲动抑制下去后,我准备讲述这个他也不曾了解的重点。
这两个故事的意思是,我们常把自己定义成脑加上躯体的简单构成,由脑或者其他神经细胞下达指令,身体的其他部分去完成指令。
而当脑的某个部分损坏的时候,又该怎样定义我们。
可以见得的是,并没有出现脑损伤了,我们就不知道自己是自己的情况,包括完完全全的失忆,这里指的自己是自己,是那个刚生下来的婴儿,怎么也感受得到的,自己是自己。
如果抽象出一个词的话,叫他“存在感”可能十分恰当,我们有感受才能知道自己的存在,就算是脑内的感受,也算是感受。而某些被称为“感受器”的部分消失了的时候,我们仍然知道自己,结论即是,这个所谓的“感受器”,不会是我们一直信以为真不用继续研究的负责感受,它只负责把感受传达给某个接收感受的地方。
那么这个地方是啥,我们继续引一个故事吧!
“意识开关”
一帮和我一样闲着没事但是比我有实力的美国人开始做实验了。
“用电刺激大脑中的一个区域,人的意识就关闭了,在持续刺激的期间,被试没有意识。”
因为他“醒来”以后,不记得刚才发生什么。
----简引自北京日报,那个为首的美国人叫考贝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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