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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淡,胡州判和高知府却不敢怠慢半分。
到了里面,高知府立刻让人送来茶水和点心,容峘哪有心思和他周旋?“这是通票,结算银子吧。”
“这就好。”高知府亲自为他引路,一会儿,几个账房先生过来,收了叶子衿他们递过去的通票,然后又将相应的银票递了过去。
“哈哈,赚得大发了。”叶子衿接到银票,高兴极了。
银票带在身上肯定不安全呀,她立刻让天机赶紧将银票送回客栈,让苗中伟和路子一起分开保存。
容峘也将自己的银票让天机带回去了。
结算完银子,叶子衿就和容峘走出了赌坊,这时,陆续又有人过来结算赌注。
“小姑娘,青州城可不小,你们是外来人,对这儿不熟,不如让我孙子给你们当向导,免费的劳力。”秦老太爷像个顽皮的孩子对她挤挤眼,毫不犹豫就将秦有志给出卖了。
“不用了。老头,你甭想算计我,你要的调料过几天就到了,找我没有用。”叶子衿笑眯眯地点破他的心思。
“现在的小年轻,咋不知道给老人留几分面子?看破了,你还别点破呀。”秦老太爷也有趣,小心思被叶子衿点破以后,也不生气,依旧乐呵呵的。
叶子衿总算知道秦有志为什么那么幼稚了,敢情犯二也可以隔代遗传呀。“我最不喜欢倚老卖老的人了。”
她摇着头往前走,直接撇下了秦老爷子。
“爹。”秦家大爷二爷担忧地过来。
“甭废话,听到没有。她说不喜欢,而不是厌烦,以后学着点。”看着一本正经的两个儿子,老爷子的火气就不打一处出。
“这是我们的船?”容峘将叶子衿领到了湖边,这儿早停了一艘漂亮的船只。
船不是很大,几个人全上去有点儿挤。天机和天玄干脆站到了船尾。
船虽然不是很大,但上面有一张小小的桌子,上面摆放着茶具,供客人自己倒茶喝水。
船慢慢地摇动起来,很快就到了湖中。这一日天气晴朗,湖中凉风习习,看着河岸上慢慢行走的人,再看看湖中的游鱼,叶子衿高兴坏了。
这样惬意的日子很难得呀,她要好好享受一番。
“船家,不用往湖中间去,沿着河道走就可。”天玄冷声吩咐。
“是,客官。”摇船的是位漂亮的船娘,细腰长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会说话,皮肤白皙,完全就是个大美人。美人配上美景,人生一大享受。
“我说,你是怎么从牢狱中跑出来的?”叶子衿盯着船娘看了一会儿,忽然笑眯眯地问她。
“啊?”船娘被她问得不知所措。
摇光等人立刻警觉起来,手直接放在了腰间的兵器上。
“玉海棠,你装女人还上瘾了。”叶子衿乐呵呵地看着他,准确地报出了对方的名字。
“两个月的俸禄。”容峘淡淡地吐出几个字。
悲催!俸禄又没有了。天机几个欲哭无泪,他们不是心疼银子,今天的赌注赶上一年的俸禄了。但丢人呀,他们居然没有发现船娘居然是玉海棠那个淫贼。可连他们都没有发现玉海棠,叶子衿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他很会化妆呀。”叶子衿此刻正好奇地盯着玉海棠看,“我终于知道哪些被他带走的小姑娘为什么哭着喊着不愿意离开他了。”
“你知道了呀?要不要也跟着我走?”玉海棠风情万种地对她抛了一个媚眼。
“抓到了,直接打脸。”容峘冷冷地下了命令。
“打脸干什么?”叶子衿嘀嘀咕咕。
“叶姑娘,是不是心疼了奴家?”玉海棠又送了一个秋波给她。
容峘的脸更黑了!
“我是说你根本没有脸,让他们到哪里去找你的脸打。”叶子衿笑嘻嘻地解释。
这个解释顿时让玉海棠黑了脸,却很好地安抚了容峘。
蠢蠢欲动的容峘,本准备出手,这会儿也安静下来了,“的确没有脸,照着脑袋前面一块皮打。”
这还是要打脸呀!玉海棠哀怨地看了叶子衿一眼。
“得,你还是用正常的眼神看人吧,我受不了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辈子最讨厌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了。”叶子衿用鄙夷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玉海棠的自尊心受到了空前的打击,他这辈子最骄傲的就是自己的皮囊长得好,为什么到了这个小丫头的嘴里,他就成了不招人待见的东西了?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玉海棠见叶子衿嘴角挂着笑意,立刻平稳一下自己的心态,然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其实了,我开始的时候,的确没有认出你。”叶子衿笑眯眯地看着他,还真很“好心”地解释了一番,“可你眼神不对劲,所以我就怀疑了。”
“我眼神什么时候不对劲呢?”玉海棠坚决不背这个黑锅。眼神不好,那不就是个残疾人吗?他辣么漂亮,哪里像残废呢?
“你看吧,作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不被天机他们这种阳光男人吸引也就罢了。可是放着容峘这样的帅哥,你居然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给他,那就太不正常了。”叶子衿一边解释,一边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我看了。”
“你没有。”
“我真的看了。”玉海棠死活不承认自己有破绽。“你看风景,没有注意到而已。”
“我不是瞎子,你狡辩也没有用。你不正常的眼神根本出卖了你,更重要的是,我听摇光和玉衡提及过你,你的轻功了得,对各种机关感兴趣,而且很善于易容。所以综上所述,符合这些条件的变态不就是玉海棠啰。我故意诈了你一下,是你自己承认了。”叶子衿简直乐开怀。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没有晕过去?”玉海棠即便被识破了,也没有害怕,依旧乐呵呵地和她聊天。
“百毒不侵。”叶子衿胡扯,她才不会给告诉玉海棠了,一上船,容峘就塞给了她一颗药丸了。
“你刚刚还少说了我一个优点儿哟。”玉海棠“嫣然一笑”。
叶子衿心里顿时滑过不妙的感觉。
“不好,船漏水了。”天玄第一个发现不对劲。
“我知道呀,没看到我的脚都抬起来了。”叶子衿白了他一眼。
天玄他们低头一看,果然发现了叶子衿的脚一直踩在了容峘的脚面上。这也行?!
“你知道我将船破了洞?”玉海棠好奇死了,这丫头好像吃定他了,为什么凡是他做的,她都能猜到?
“你选择船上出现,不就是抱着让我们落水的打算吗?否则的话,难不成你还想单挑我们这多人?”叶子衿用看猪的眼神看着他。
玉海棠不接受这种鄙视的眼神,他辣么聪明的一个人,死丫头居然看不起她?
“既然猜到了,那就湖中见了。”他冲着容峘等人微微一笑,然后纵身跳进了湖中。
“这倒霉孩子,就这样跳进湖中了哈。”叶子衿伸长脖子看了一会儿,湖面上早就失去了玉海棠的身影。
她赶紧弯下腰,用桌子上的盘子往外舀水。
船底的破洞其实并不大,为了让水漏进来慢些,她直接让天机脱掉了外衣,拧起来堵住破洞。
“别想跑。”天玄气不过。
“他傻你也跟着傻呀,别看天气还挺热的,真的跳进湖里,一会儿肯定会冷。再说了,你上了岸,一身湿衣服多难看。那傻子以为我们肯定要跳下去,说不定正在湖中等着你们是上钩了。要是等会你们跳下去,他再从哪里冒出来,多不划算。”叶子衿拦住了他。
“回。”容峘吩咐下去。
“爷,船只怕支撑不了多久了。”天权看了一下说。
湖面上还有别的小船,不过离这儿有些远。
容峘二话不说,一把揽住叶子衿的腰身,然后扔出船上地板子,然后抱着叶子衿跃起,每一次落在,恰巧踩在了湖中的板子上。
再来一个跳跃,直接跳到了边上的小船上。
“啊?”
“你们想干什么?”船上的是几个书生,正在论学,容峘和叶子衿的突然降落,将他们吓了一跳。
“我们的船破了洞,借你们的船搭一程。”容峘淡淡地回答。
“没有经过我们的允许,随便就上来,谁同意你们上来呢?”一个书生显得比较刻薄,“光天化日之下,一男一女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容峘脸色顿时沉下来。
“他们也是一时落难才上了我们的船,贵兄又何必斤斤计较呢?”另几位书生倒是非常客气,纷纷指责了第一个开口的人。
“是呀,如果不是因为遇上难处,他们也不会上我们的船。常言说,相逢就是缘分,两位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到这边坐。”
他们一边说,一边纷纷动身,给容峘和叶子衿腾出了位置。
“爷,已经去找船。”天权紧跟在容峘的身后,容峘的身边绝对不能没有人伺候。
“嗯。”容峘淡淡的答应一声。
“看到了没有,这就叫做得寸进尺。”尖酸刻薄的书生见状,又开始借题发挥了。
“你叫什么?”容峘淡淡地问。
“为什么告诉你。”书生头扬起,一脸傲气地看着容峘。
容峘冷笑一声不语,也没有进船舱去。因为船不稳,他的一只手一直揽着叶子衿的腰身。
“光天化日之下,男盗女娼,一点儿脸面都没有,当真是世风日下。也就你们假好心……”
“我和我媳妇亲热,你嫉妒?”容峘冷笑着看着他,“天气热,脑子不清醒,那就等脑子清醒了以后再说话。”
他的话音一落,天权已经移到了书生面前。
“啪。”大家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就看到原本坐在船舱中的书生已经掉进了湖中。
“救命,救命呀。”书生不会水,一掉进湖中,他就开始挣扎起来。
“救人,赶紧救人。”船上其他地书生见状大吃一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容峘居然这么狠,一言不对,就要人命。
“这位公子,我们的同伴虽然嘴碎了一些,说得话难听些。但罪不至死,希望公子别和他计较,放过他一次。”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书生苦笑着过来道歉。
“还请公子大人大量,放过他一次。”其余的书生也过来为同伴求情。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这种人,以后你们还是离得远一些比较好。”容峘的语气软了一些。
“猪一样的队友要不得呀,否则的话,哪一天你们被他害了都不知道。这种爱挑剔又自以为是的人,见不到别人好,你们就算对他再好,他也会当成理所应当。唉,还是读书人,照我说,要是让这种人做了官,还不得残害一方百姓。”叶子衿扶着舱壁,正看着在水中沉浮的书生。
“公子,抓紧了。”艄公伸出竹篙让落水书生抓住,正用力将他往船上拖。
天权接到容峘的示意,一个飞身踩着水面,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拖上了船。
上船后,书生像个落汤鸡一样,身上的衣服斜挎贴在身上,发丝凌乱,水顺着发丝滴滴答答地往下滴,他顾不上骂人,正往外不住地吐水。
“爷。”就在这时,天机等人撑着船也过来了。
“中午还想吃鸡汤的,现在完全没有了胃口。”叶子衿看着书生,幸灾乐祸地说。丫的,敢骂她男盗女娼,他一家才是娼了。
“容峘,我觉得他是嫉妒你长得比他好看才会骂我们。”叶子衿乐呵呵地在一旁烧火。
“光天化日……”书生刚缓过劲,听到她的话,差点儿气死。
“得了吧,谁都没有眼瞎,说得好像谁不知道这是光天化日之下似的。你倒是说说,这样晴朗的光天化日之下,我和他能敢什么?”叶子衿冷笑盯着他看,“我们的船破洞,你不会想让我淹死吧?行,你贞烈。”
说到这儿,她扭头看着容峘问,“要是我让摇光将他扔进河里,再让摇光去救他,你说,他会不会当烈夫呢?要是他能坚持不让摇光救,我就承认我错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容峘宠溺地看着她回答。
两个人一唱一和,根本没有注意到书生惊恐的神色。
“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们害人,难道就不怕王法吗?”落水书生用颤抖的语气问。
“怕呀,但是你这不是没有死吗?不过,等会儿要是你选择做烈夫,我得想想怎么向知府大人解释。”叶子衿摸着下巴认真思考。
容峘纵容她胡闹,笑着给她建议,“摇光救了他,他不愿意上船,怨谁?大不了,到时候在他家门前立一块匾额,贞洁烈夫。”
“这个主意不错。”叶子衿拍手大笑。
落水的书生听了他们的对话,气得差点儿吐血,这两个人岂敢?居然将他当作女人耍。
“你就少说几句吧。他们只是落难,你又何必出口伤人。”清秀的书生不满地看着落水书生自责。
“你还帮着他们?”
“哟,说得好想你没有娘似的。别看不起女人,记住了,你也是你娘生的。你爹地位高,让你爹一个人生下你试试。”叶子衿最看不起具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了。
书生们听了她的话,个个都尴尬不已,不过这位姑娘话说的比较粗,但道理却很朴实。
船很快就靠过来,叶子衿其实也就是吓唬一下那个书生,她才懒得花费时间在那种人身上了。
“多谢。”容峘淡淡向其余的书生道谢过后,才拉着叶子衿上了自己的船。
“玉海棠,这个梁子我们结定了。老娘以后见你一次揍你一次。”上了自己的船,叶子衿将所受的气全都算在了罪魁祸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