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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东西。
一股浓郁的丹香弥漫在小小的修炼室里，顾辛宁和素云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顾辛宁摊开雪白的掌心，将瓷瓶里的丹药倒出来。
“这是，洗髓丹！”顾辛宁惊呼出声。她不是没见过洗髓丹，但是手里这一颗，却有些特别。
“还是完美品质的。”素云补充道，看着洗髓丹的目光略有些复杂。
她转头看向玄离月，犹豫片刻，问道：“你，是炼丹师？”
顾辛宁闻言，抬头看向玄离月，心里有些难以相信，却又渴盼玄离月点头承认。
玄离月眉梢轻轻一挑，对素云问道：“何以见得？”
“直觉。”
“你的直觉，倒是很准。”玄离月笑道，算是承认了她炼丹师的身份。
顾辛宁激动地从蒲团上跳起来，一把抱住玄离月。
“玄离月，你真的是炼丹师！”
“怎么，你不相信？”玄离月反问，强忍着被人八爪鱼一样抱着的不习惯。
“我当然相信你。”顾辛宁指天发誓，然后又低声道：“我就是，太吃惊了。”
玄离月不动声色地将自己从顾辛宁的魔爪下解救出来，淡然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身份，我喜欢低调。”
她说着，目光含笑地看向素云。
素云看着玄离月，“我不是多嘴的人。”
玄离月脸上的笑容加深，“我当然是相信你的。”
若是不相信，也不会当着她的面，将丹药拿出来，然后又承认自己的身份。
素云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却觉得很欢喜。
但她天生冷淡，别人感受到的十分欢喜，在她这里，也只能体会到一两分。
即便是这样，也让她觉得很难得。她已经很久，没这样欢喜过了。
上次还是机缘巧合下，和楚瑾渊说上几句话的时候。
顾辛宁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用水灵灵的小眼神对玄离月保证道：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玄离月哑然失笑，对她道：“赶快服用吧，时间不多了。”
见顾辛宁一脸肉痛地将洗髓丹吃下去，又转头看向素云，道：“你体质特殊，待我炼制出对你有益的丹药，再给你。”
素云并没有推辞，而是大大方方道：“多谢。”心里却记下了玄离月的一份人情。
顾辛宁吃下洗髓丹后，整个人并不好受。
别看她平时叽叽喳喳的样子，但却是个心志坚定的姑娘，熬了大半夜，愣是熬过了洗经伐髓的痛苦。
风雨过后就是彩虹，当晋级的符文在脚下出现的时候，顾辛宁顾不得浑身上下难闻的杂质，双手捂脸喜极而泣。
她的身体怎么样，她自己知道。
以她家里的条件，不是买不起洗髓丹，但是效果并不好，因为她经脉中的杂质太顽固，一般的洗髓丹，并不能起到真正洗经伐髓的作用。
但是玄离月的这一颗洗髓丹并不一般。
她不知道，这颗洗髓丹是玄离月针对他的身体情况，专门为她炼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