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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酒的容陆白力气大的惊人,把娇小的陆可可,压在身下。
然后有些灼热的手,就顺着陆可可有些宽大的领口滑进了她如玉的肌肤。
陆可可的身体紧绷,感受着那只灼热的大掌贴着自己的身子。
不由害怕的惊恐出声。“不要碰我,不要……求其你,醒醒,醒醒,我不是睦月,我不是!”
陆可可的嘶吼,对于醉的不省人事的容陆白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反而陆可可口中说出来的睦月两个字,越发的刺激着容陆白的内心。
“睦月,睦月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就知道!”
似乎是嫌一只手抚摸的太慢,容陆白快速的翻身把陆可可压在了身下。
眼睛似睁非睁的看着陆可可,仿佛看成了睦月的模样。
嘴角柔和一笑,有些粗粝的大手抚上了陆可可的小脸。
“傻瓜,你怎么瘦了呢?”
陆可可急的想哭,想挣扎起来,奈何容陆白太重。
“容陆白,我不是睦月,我不是!”
那双火热的大手接触的肌肤越来越多,往下滑的位置也越来越靠下。
陆可可险些要绝望了,为什么会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是签了婚后协议的吗?为什嚒?
一滴凄凉的泪水,从眼眶里流出顺着脸颊最终消失在了陆可可柔顺的长发间。
“不要……”
陆可可发了狠一样,用自己的额头去撞容陆白的头,希望可以用痛感让容陆白恢复知觉。
但是没用,容陆白的爷爷是铮铮铁骨,容爷爷在世的时候。容陆白没有少接受正规的训练,所以仅仅是陆可可的这种力道。无疑是在用鸡蛋碰石头,真正的以卵击石。
那只手继续往下,似乎在拉她裙底的衣服。
陆可可心里终于慌了神,她不是真正的宋雨萌,不能和容陆白发生那种关系。
终于在容陆白大手拉上她的最后一件防护的时候,陆可可张嘴咬上了容陆白的胳膊。
跟着一层薄薄得白色衬衣,陆可可咬的发力,不一会就还感觉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身上的那只手终于停了,然后在陆可可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容陆白胳膊用力一推,把陆可可推到了床下。
“你有病啊,咬我做什么?”
容陆白还没有清醒,但是胳膊上的痛感太强烈,所以他才会下意识的把陆可可推到了床下。
陆可可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还在往外流着眼泪。
从地上爬了起来之后,陆可可急忙跑出了容陆白的卧室。
把隔壁客房的门反锁,然后又把房间里唯一一张沙发挪到了房门前。
之后才心有余悸的瘫坐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差一点,差一点那个人就把她给强!暴了……
“呜呜……呜呜……”
陆可可活了十八岁,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容陆白大掌像带了病毒一样,让她的身子开始颤栗,陆可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哭了许久,陆可可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褪去身上宽大的长裙,陆可可流着泪,赤身裸,体的站在花洒下,用温水冲刷着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
炎炎夏日,四十几度的水温从身子上一遍一遍的冲刷着。
身上洁白的肌肤,被热水冲的通红,搓澡用的澡巾,在容陆白手掌触摸过的地方,大力的摩擦着,几乎磨出了鲜血。
第二天,早上七点,窗外的太阳已经开始散发出明亮的光。透过窗帘折照在柔软的大床上。
容陆白下意识的翻了一个身,结果碰巧压到了昨晚被陆可可咬的伤口上。
“嘶……好疼!”
龇牙咧嘴的容陆白轻眨了下眼睑,然后才满满适应了卧室内的亮光。
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现他居然躺在自己家卧室的床上。
“奇怪,我明明记得我在东皇喝酒来着,什么时候回的家?”
容陆白自言自语的起身,看了眼身上睡得发皱的衣服,眉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容陆白有强迫症,而且很严重。
刚要抬起胳膊把身上的衬衣脱掉,才发先现刚刚的那种疼痛的感觉又回来了。
容陆白朝着伤口的位置上去,才发现洁白的衬衣上除了褶皱之外,居然还有一小片的血迹。
他居然受伤了?为什么他没有一点知觉。
容陆白凛着眉,快速的把衬衣脱掉之后,才发现右手胳膊的肌肉区居然有一片牙印,很明显这是女人咬的,可是他不记得昨晚他有找过女人。
容陆白拼命的想昨晚发生过的事情,奈何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摇了摇头,他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容陆白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喂,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
“你让那个女人来照顾我?”
电话那头的秦致远翻了一个白眼,废话,既然要酒后乱性,不把女主脚给你送到身边,你乱的起来吗?
电话挂断后,容慕白冷之余,隐约想起了一些破碎的画面。
他……貌似把那个女人当成了睦月,然后……然后好像还摸了人家的身子。
“shit!这都什么事啊。”
可是在怎么样?她也不应该他啊!又不是属狗的。
气急,容陆白穿着浴袍走出了卧室,然后敲了敲隔壁卧室的门。
“嗒嗒嗒……”的敲门声,在安静的别墅里响了起来。
而刚睡下不久的陆可可,被敲门声吓得瞬间清醒。
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慌张,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兽。
“谁?”
明明知道是谁,陆可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是我,你昨天晚上对我的胳膊做了什么?”
冷静自持的声音隔着一层门板传进了陆可可的耳朵里。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差点强暴自己的男人居然在问自己对他的歌胳膊做了什么?
呵!还真是好笑的很,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
“喂,你到是开门啊。再不开我撞开了。”
卧室里安静了好大一会,陆可可才下了床,看着身上全副武装的只露出脖子以上的衣服,陆可可踩着拖鞋开了门。
“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身子不舒服,想接着睡。”
许是陆可可漫不经心的样子刺激了容陆白掩藏在心里的暴力,凭什么这个女人逼走了他的睦月,还可以这么安然无事的说要睡觉?
手掌蓦地一紧,像一阵疾风而过,等陆可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容陆白的大手已经五指紧紧地握住了她柔软脖颈。
似乎只要他微微一用力,陆可可花季一般的生命就会香消玉殒一样。
“说,我胳膊上的牙印是不是你咬的?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许你碰我?你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陆可可有些嘲讽的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是我咬的又如何?你以为我想碰你,昨晚上是你不遵守合约,先碰了我,我之所以会咬你,纯属正当防卫。”
陆慕白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我主动碰的你?你在开玩笑吗?你看看你自己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这样的女人,我容陆白会碰?当垃圾扔了我都不屑.”
听,多么清高自持的话,关键是你他妈的做得到吗?
早知道豪门大少爷的心思这么深,当初她宁愿出去卖,恐怕都不会答应宋谦嫁给他吧。
这一个她想离开了,想韶安了,也想意外去世的爸爸妈妈了。
一种浓浓的忧伤从心里升起,然后一滴热泪从童乐乐的眼底流出,顺势流到容陆白的手上。
那种灼伤的炙热,居然渗透到了容陆白的灵魂深处。
吓得容陆白手掌一抖,急忙松开了。
“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容陆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但是那一滴泪却像是一个印记一样,刻在了他的心里。
“昨晚,我好心照顾你,是你把我当成了别的女人,然后差点强暴了我!我逼不得已才会咬伤你的,对不起!我会……赔你医药费的。我累了,想休息了。”
容陆白一愣,然后面前的房门就从里面传来了“嘭”的一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陆可可的哭声。一声声的刺激着容陆白的心脏。
“难道真的是我把她当成了睦月,然后才差点强暴了她?”
容陆白在心里默默地想了一下之后,似乎只有这么一种可能。
但是现在该什么办?都是秦致远出的烂主意,现在该怎么办?
人把他当成强女干犯了。
早上九点,别墅的门铃声应声响起。
容陆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一直都盯着楼上的那间房门。
听到门铃声之后,才慵懒的起身,走到了玄关处。
“少爷,新婚快乐,这是夫人让给您准备的去宋家带的礼物。时间不早了,怎么?少奶奶还没有起床吗?”
福婶和福叔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到了客厅,看了一圈也没有见新媳妇的影子,还以为是没有起床,眼神里不由带着一丝笑意。
昨晚上喝了酒,到是把妈跟自己说的今天要回娘家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现在怎么办?
楼上那位还在生气,第一次容陆白对女人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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