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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阵口干舌燥。
他刚想说，其实她那里已经不小了，足够他流连忘返了。但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似乎她要是再长大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
把沃尔玛上上下下逛了个遍，他推着她排队结账，付钱的时候似乎想起来什么，然后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
“拿着。我知道你爸爸断了你的零花钱，五食堂的门口就有两台自动取款机，你们十三队距离五食堂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取款很方便，回头我把密码给你。部队的生活单调而艰苦，你别委屈了自己。”
凌予说的很认真，而她却微微地出了神。
修长的指尖将银行卡在她面前又晃了晃，他哑然失笑：“怎么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了一样，双眸中透过一丝清亮：“浩然哥哥昨天也给我卡来着，而且连密码都是我的生日，我觉得有点诡异，就没有接受，只是跟他借了五百块钱。你说，浩然哥哥，是不是喜欢我？”
她一本正经地与他对视，清澈的眼眸太过单纯，完全没有故意炫耀的色彩，而是纯粹地跟他讨论问题。
而他，妖娆的大眼忽然凤眼一眯，顿生出些许海藻般迷离的雾气，给了她一种高深莫测的错觉。
他将银行卡塞进她的手掌心，云淡风轻道：“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女朋友就好了，其他的不用想太多。孙浩然的事情我来解决，你归队以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就好。”
靳如歌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慌。
怎么说孙浩然也似乎她青梅竹马长大的哥哥，要是凌予忽然这么去找他，轻了重了没把握好，伤了和气怎么办？
淡淡的小眉微微蹙起，她急于张口说些什么，他却忽然一个附身在她柔弱羽毛的唇瓣上小啄了一口，然后简单地吐出一个：“乖！”
她的小心肝一下子就飘了起来，因为突如其来的吻，还有他的那一个“乖”字，而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甚至连后来她是怎么从购物车里下来的，她都恍若梦里。
排了一会儿队，快到他们付钱的时候，柜台边的货架上一排排摆放着各种颜色包装的杰士邦。
凌予眨眨眼，看了看杰士邦，又看了看她。
她一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杰士邦。
他的眸光深不可测，语调有些沙哑：“要买吗？”
她深吸了两口气，纠结着一双小手，眼神也不知道该看向哪里才对，脑海中将昨晚的疯狂又快速过了一遍，一颗小心肝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他忽然抬手在她头上胡乱摸了摸，柔声哄着：“别想太多，跟你开玩笑的。”
她自然知道，他刚才不是开玩笑的。
抿了抿唇瓣，她很小声地说着：“那个，你想买就买呗。”
她自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估计，只有她自己才能听的见吧，可是在她说完的下一秒，身边的男人忽然伸出大手从货架上取下一盒丢进购物车里，然后又是一盒，接着又是一盒。
她蹙眉：“怎么这么多？”
他眼皮也没抬一下，又拿下一盒，一本正经道：“每种都试过，才知道哪一种最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