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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船长自然还没秀逗到脑子烧坏的程度,反正他们也就是被中国人俘虏了而已,现在还对方的条件非但不苛刻,而且还十分人性化,两人立刻满口应下。
直到第三天,孤拔的大批舰队沿着越南海岸线搜索而来时,整个世界仿佛早已恢复了平静。这让孤拔想不通的问题是,这里离马尾港的航线至少也有三千多公里,清国的战舰如何能在短短两天内就完成补给,再次袭扰越南海岸线……很显然,清国舰队现在也已经拥有了远洋持续作战的能力,这使得日后对清国的作战代价将会更加昂贵!!
十天后,当501舰出现在马尾港口之时,他还没来得及清点两艘法国船上的货物价值,就被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孙复给抓去见丁日昌了。
到了巡抚衙门,秦铠刚坐下,门口的衙役就进来禀告丁日昌,说是闽浙总督张佩纶也来了!
张佩纶和丁日昌官职上并没有隶属的关系,原本这总督、巡抚原本多少有些厉害冲突,不过这在福建倒是算不得什么,而且两人的关系也算不错,丁日昌忙亲自出门迎接,秦铠自然是跟随一起到内门迎候。
张佩纶进来的时候笑嘻嘻的表情,和丁日昌两人有说有笑,看到秦铠竟然先开口问道:“烈风,听说你回来了,我琢磨着你该到丁巡抚这里了,所以就过来了,这次你所作所为真是大快人心,大涨国威,我琢磨着要在《福建新报》上大书特书一番,这法国人离心离德,挑起者不义的战争,必败无疑啊!”
秦铠一脸黑线,这位清流干将,敢情还准备用笔杆子来击败法国人呢,不过现在清流可是自己可利用的一股力量,老张也不错,虽然替自己争取的位置也没搞定,不过人家那可是出了力、尽了心了,怪这皇宫里的黄脸婆真不是个东西……
“大人,那是自然,以我正义之师克法国人不义之举,这义理都在我手嘛!”秦铠这半瓶水的理论知识开始晃荡起来,旁边的丁日昌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这位高深莫测、而又文笔粗劣的爱将。
到了屋内,这里面能呆着这也就是三四人而已,秦铠把前后经过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对于这次航线单程航线长达4千公里的长途奔袭,张佩纶自然是当成了一部传奇小说来听,而老丁到底是领过兵的人物,还不是提出一些问题。
这其中,秦铠自然选择性的略过了德国补给舰的问题,不过老丁倒是够狡猾,还提出了关于这距离的问题,秦铠自然以自家的商船为借口掩饰了!顺便,他又把南洋华人的事情提出来了。
这事丁日昌可是在行的,古巴和西班牙人的谈判就是他亲自操刀的嘛,见秦铠有意插手此事,琢磨了一下,这倒未必是坏事,这次远袭西贡之战后,他判断,法国人应该会暂时收敛一些,而北洋大臣李中堂大人肯定会利用这个大好局面,与法国人开展外交协商,若是顺利,那倒是越南之事可定。
不过此时清流大佬张佩纶在,丁日昌可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那不是找不自在嘛!他推敲了一下,然后说道:“烈风,这和法国人之战,你看我们大清是不是已经稳占上风了?”
秦铠不是战略家,他了解的只是历史曾经的轨迹,自己在这里大打出手,给法国人制造了数不清的麻烦,不过法国人会不会就此收手,他实在难以估计,根据施莱尔公使上回提供的消息,法国现任的马特林内阁正在因为国内的经济状况焦头烂额呢,自己又在这边给他们屁股上来了狠狠的一脚。
但是法国人会不会就此暂时偃旗息鼓,还是借此转移国内矛盾,掀起更大的战争,他实在难以判断,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快强大自己,提升工业产能和工艺,同时做好应对法国人更疯狂进攻的准备。
还有就是自己的位置……到现在还不能做到督抚的位置,虽然老丁和老张也算是开明人士,不过自己想干的事情,这两位可未必认同,“皇道大统”这几个,可不是自己可以轻易撬动的。
他故作思考状,琢磨了一会儿才说道:“两位大人,此番虽然给法国人一个大教训,而且让法国人暂时需要回去好好防守他们的地盘,但是,我以为,狼子野心,绝对不可低估他们,只有做大做强南洋水师,才是最好防御措施!”
张佩纶频频点头,老张对于外国列强有着天生的抵触,作为清流的干将,在他眼里,这些满口文明、做派绅士的外国人,却整天琢磨的都是如何从中国人这里赚钱、如何从中国获取更大的利益,现在与秦铠的合作,让他原本口诛笔伐的能耐,迅速转而成为实际的行动。
他点点头笑着说道:“强兵强国,这自然是不二法则,烈风,那1000名额的陆战队你可要帮我好生招募和训练,我看不但泰西之人有狼子野心,这倭国也是其心可诛啊!”
说到这里,老张嘿嘿一笑,“对了,烈风,还有件好事要跟你说,你在对法国人的战事上的功勋,我前些时候又递交折子给朝廷了,三日前,兰孙大人来电报了,这回朝廷肯定要给封赏了!”
丁日昌听老张说起这个,也是一脸黑线,这张幼樵,还真是嘴快,为秦铠表功的也不是他一个,他可也是出力的,没想到张佩纶就给揽了去!不过还不能表示不满,否则那可就有失风度了。
这对于秦铠确实是一个好消息,不过却带来了另外一个隐患,若是升官了,但是把他调到那个旮旯去了,那可就麻烦了,和两位大佬又扯了一通,然后告辞回了马尾琢磨起这个新问题来。
第二日,新刊发的《福建新报》大幅报道了这次自贡海战的经过,还附带了最新的战果——两次的截击战,而这些消息,很快就在京城里引发了一番论战。
清流一党的宝廷、陈宝琛等一批学士、侍郎立刻为秦铠的万里奔袭摇旗呐喊,但是清流的大佬李鸿藻、翁同龢等却并没有高调评论,倒是湖北巡抚张之洞也为这次完美的军事行动上奏朝廷,恳请朝廷表彰有功将士。
而军机处的大佬们则在秘密议事,不为别的,只因为秦铠这战功太大、太辉煌,而越南战场上至今所有的功勋都与这位秦烈风有着直接关系,而最近的这两次功劳,实在是太……太过头了,不光清流们为大清出了如此知兵的人物大声叫好,就连那些读圣贤书的举子都到处为秦铠摇旗呐喊,要求朝廷对法国采取强硬态度。
恭亲王奕䜣一张苦瓜脸绷着,边喝着茶水边说道:“各位,现在这封赏的折子盖了天啦,而且英国人那么一宣,就连老佛爷那边都知道了,昨个找我进宫,就为了这事!”
“王爷,不就是赏个爵嘛!没那么些麻烦吧!”说话的是兵部尚书景廉,这可是个标准墙头草,不过好处也很明显,朝堂上各派消息他可都知道些。
恭亲王看了眼景廉的黑脸皮,这厮一副山崩于前不动色的模样,“景尚书,李中堂那边可有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