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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酒歌正在饮茶,闻言噗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他哭笑不得,“什么郎情妾意?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是,她可能是思慕我,可我又不是故意让她思慕的。”
殷姬媱这才满意地笑了,“还不是你一身桃花到处惹女子芳心,我要是像我母亲那么能干,就自己征战沙场把你捆在家里,看你还如何招蜂引蝶!”
说罢自己也笑了,带着佩儿朝玉扶的寝殿去。
顾酒歌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着摇头,“就喜欢你这个霸道的样子,比温婉柔顺时更加可爱。”
……
玉扶正在寝殿看朝臣的奏折。
多半是请她登基的折子,其中也有一些弹劾朝臣的检举折子,外有些提请改革的折子。
她一一细看,不仅看折子里的内容,还要查阅相关的记录,将上书的大臣身家背景全都调查清楚。
非如此不能看清,这些大臣是真心还是假意。
殷姬媱进殿之时,只见她坐在窗下的书案后头,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忙上前夺下她的笔。
“姬媱,你做什么?”
殷姬媱把笔随意搁在一旁,又将玉扶从座中拉起,让她在榻上好好坐着。
玉扶莫名其妙地由她摆弄,“出什么事了?”
殷姬媱嗔道:“还问我什么事,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你今日还忙里忙外的,还不快点歇着,身上疼不疼?大哥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没分寸!”
玉扶听她说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来意,顿时哭笑不得,“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殷姬媱见她笑得古怪,“你二哥说的,难道不是吗?”
玉扶把前因后果同她说了一遍,殷姬媱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俩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睡在了一张床榻上而已。
她反倒羞得面红,“你二哥也真是的,没打听清楚就让我来和你谈,我回去找他算账去!”
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寝殿。
玉扶重新坐到御案后头批阅奏折,最后将那些折子分门别类放好,朝外头道:“去把户部和吏部二位尚书请来。”
很快旨意就传到了两府中,吏部尚书张九阙犹可,户部尚书薛璧以为玉扶要询问登基大典筹备之事,打了许多腹稿以备查问。
她若问起是否继续筹备,就回答是,若问起筹备得如何了,就答下月初一之前一定能办妥。
有包太傅和欧阳将军两位为首,天云破那里又一点动静都没有,薛璧等骑墙派心中自然偏向玉扶。
毕竟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什么让众臣自行选择不过是客套话,不选她不就是谋逆么?
这罪名薛璧担不起。
不想进了东宫,玉扶并没有提登基大典这件事。
“本宫身为储君,既然回到国中就应该尽我所能,尽量改善朝中的积弊。有些事兹事体大一时半会儿改不得,非君主持玉玺亲下圣旨不可。但有些小事,我想以我储君的身份便可下令,二位说是不是?”
二人自然答是。
别说是小事,国中没有君主,他身为储君等同君主,就算要处置大事只怕也没人敢反对。
玉扶笑着颔首,“那本宫就说了,首先是户部。”
薛璧背脊一直,竖起耳朵听她的话。
“户部掌管国库、粮库、赋税等重大事项,是六部之中极为要紧的一处,同时也是最容易产生积弊的一处。这几年国中无君,虽然有天云破和包太傅等尽力维持,碍于臣子的身份他们到底不好管束太多。如今本宫回来了,户部的蛀虫是不是也该抓一抓了?”
薛璧闻言吓得一哆嗦,待要下跪求情,只听玉扶淡淡一笑,“尚书大人不必惊慌,你的事本宫心里有数。论起来尚书大人家底丰厚,若能把你拿走的那些放回去,本宫日后必定既往不咎。大人以为如何?”
薛璧惊讶地抬头看她一眼,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吏部尚书张九阙,心中暗暗狐疑。
玉扶若真的打算既往不咎,为何当着张九阙的面说这话,万一张九阙传出去,那岂不满朝都知道他拿过国库的银子?
不行,他不能当着张九阙的面承认。
他抬头看向玉扶,正打算咬紧牙关否认,却见玉扶眸中闪着笑意,似乎正等着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又犹豫起来。
玉扶显然有证据在手,才会如此轻松。
他若矢口否认可能葬送自己的仕途,可只要把拿走的银钱再放回去,就能保住现在的身家性命……
他犹豫片刻,终于拱手,“微臣多谢殿下开恩,多谢殿下开恩!”
玉扶满意地点点头,“本宫的话一诺千金,尚书大人尽管放心,不过这恩可不是随便开的。尚书大人在户部许多年,自己身边有多少蛀虫自己最清楚。大人最好自己抓干净,若让本宫派大理寺的人出手,不小心查到大人身上,那本宫也保不住你了。”
薛璧立刻会意,“是,臣这就去办,不需劳动大理寺的人!”
说罢匆匆告辞,张九阙偏过头去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目光中略带不屑。
玉扶没有忽略他的目光,朝他一抬手,“张大人不必站着了,请坐吧。”
张九阙正有些惊讶,只见宫女端上茶水来摆在座上,又上前邀请他入座,他这才坐下。
玉扶笑道:“张大人何必诧异?薛大人的为人值不值得坐本宫的椅子喝本宫的茶,难道张大人心中没有数么?”
张九阙先是一愣,而后忍不住笑道:“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轻易放过他?殊不知罪魁祸首比底下的小虾小鱼更加可恨,更应该受到制裁。”
“水至清则无鱼,北璃三年无君正处非常时期,此刻不是裁撤朝廷大员的时候,容易引起朝中动荡。何况整个户部要继续运行下去,还离不开这个户部尚书。本宫手里抓着他的罪证,量他暂时也不敢再行贪污之事。”
张九阙思忖片刻,“殿下说的有理,可殿下为何要对臣说这些?”
玉扶抬手请他喝茶,张九阙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才发觉这是极品雪乌龙,寻常难以见到的好茶。
玉扶以此茶待他,可见重用之心。
她诚恳道:“因为本宫知道张大人是个清正廉明的官员,吏部在你的治理下风气卓然。本宫也知道,北璃朝中已经三年未曾举行过科举了。朝中人才光是流失没有补进,这是万万不能的!”
张九阙只觉这话一下子说进他心坎里,他立刻起身拱手道:“殿下说的和臣心里想的一模一样,臣也盼望科举选贤许久了!只是朝中没有国君名不正言不顺,无法推行科举。如今殿下回来,正是应该复兴的时候!”
玉扶亦从座中站起,走到张九阙身前,“有张大人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既如此,本次科举之事就交给大人筹办,先命地方恢复乡试,不仅要有文选还要有武选。等到秋日殿选之时……”
张九阙喜道:“到那个时候殿下已然登基,误不了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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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述白日常坑弟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