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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王敬豫如今的境况,还要说到年前他与卫衍二人回城被刺杀一事。 那时王敬豫与卫衍二人同车而坐,路遇刺客行刺。卫衍腹部受伤,后又听到箭声破空而来,王敬豫及时拉了卫衍一把,这才让卫衍躲过一劫。
不过也是因着这一下动作,王敬豫才受了伤。至于他伤情如何,当时卫衍勉力也只能维持些许神智,所以根本不知。
卫衍回公主府养伤后,需操劳之事甚多,因此便一直不曾去见王敬豫。本以为王敬豫已然无碍,谁知却突然传来王敬豫病危的消息。
王羡鱼在府中得此话后,应卫衍之言去请冉覃前去琅琊王府。本来王羡鱼也想一同前去,可木柳与桑果二人皆是不让。她们道外面天色已黑,王羡鱼又怀有身孕,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王羡鱼知晓婢子二人有理,想了想遂作罢,候在家中等消息。要说王羡鱼担忧王敬豫伤情,其实不尽然,若王敬豫真的生出长短,王羡鱼心中有愧不假。但其实王羡鱼更担忧他会以此生事。
王羡鱼知晓王敬豫此人性情,非良善之辈。她与卫衍成亲之时王敬豫不在金陵。如今木已成舟,王敬豫对卫衍又一直不肯放下,若说他不会耍手段,王羡鱼是如何也不会信。
这一夜,卫衍直至戌时才归来。彼时王羡鱼已经歇下,听见动静王羡鱼急忙起身,问将将回来的卫衍:“王家郎君可好?”
卫衍不想王羡鱼还醒着,疲惫一笑,答:“不大好。”
原来王敬豫替卫衍挡的那一箭上涂了毒,彼时毒很轻微,也不足以致命。但却是与王敬豫养伤的药相克,王敬豫受伤至今,每日自是少不了伤药,这般累积下来,竟是成了足以致命的毒药。
王羡鱼听罢卫衍之言,叹息一声,随即生出疑惑,问:“既然毒一直都在,王家大夫为何不解毒?”轻微中毒的时候不解,等到聚成足以致命的毒性才解,这说不通啊!
卫衍颔,道:“这便是那毒厉害之处,寻常不易察觉,等到毒却是已经晚了!”
王羡鱼没了话,沉默不语,随即生出后劲。若是当初那箭刺在卫衍身上,以郎君当初的伤势,若是毒,想必比之王敬豫还要危险罢?
念及此处,王羡鱼生出愧疚,慌忙将侥幸的念头从脑中挥开,担忧的问卫衍:“那……如今王家郎君……”
卫衍不知王羡鱼心思,只是安抚一笑,答:“冉公今日留在那边,寻到解药前,暂且还能压制一时。”
王羡鱼长舒一口气,话至此,二人不再交谈,各自洗漱睡去。
第二日天未亮,卫衍便已经起身而出。王羡鱼如今嗜睡,等醒来才从婢子口中知晓郎君行踪。卫衍身子未好,这一日又早出晚归,忙的不见人影,也不知身子能不能受的住。
好在这一日晚食时分卫衍便归来。食不言寝不语,夫妇二人进食后,卫衍主动提及王敬豫一事,道:“冉公已然有了对策,明日试药,想来不成问题。”
卫衍这话说罢,王羡鱼也跟着生出轻松,只要无事便好!无事便好。
王敬豫之事暂且翻过不提,二人又说起今日虞沉在城外攻城一事。
自从王羡鱼知晓虞沉起事后,便一直关注着,现在听卫衍提起今日虞沉攻城一事,她自是能说上两句。
虞沉本就不是能耐得住性子的人,这两****的叫嚣无人理睬,于今日果真沉不住气,率领手下众人直直攻城而来。
金陵城上的士兵一早便得令,只守不攻,再者,城墙上已经备好守城之物。因此今日虞沉攻城之举在一片火光中狼狈败去。
从婢子在外面打探中得知今日的良计是王律于家中定下的,王羡鱼与有荣焉,面上隐隐生出得色。
不提王羡鱼高兴的心思,二人说过此言之后,卫衍却是感慨道:“这般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若是天公不作美,这计谋便没了用武之地……”没了火墙,石器于攻城之人来说基本算不上多大的障碍。
虞沉手下的士兵个个装备精良,又有不少骁勇善战之辈,若是硬碰硬,想来两边都讨不到好处。
王羡鱼见卫衍在自己跟前感慨,以为他有话要与自己说,因此试探道:“咱们为何只守不攻?不若叫阿律前去迎战!阿律前去试探,多少能洞察对方深浅,择后定出计谋总好过一直不动挨打!”如今有虞沉做先锋,后面虞荐又扶大军而来,守城反到有如鸡肋。
卫衍见小娘子说的头头是道,赞叹了句:“甚好。”
时,虽然女郎中有才华着不少,但能坦然说出政见之人,着实没有。自古便是如此,这也怪不得小娘子们畏畏尾。倒是王羡鱼如今因着身份之故,谈论此事时不显扭捏。
有话可谈总是好事!但卫衍话锋一转:“只是阿律如今不在金陵,换成旁人,只怕难如阿律那般可信。”
王律不在金陵?王羡鱼生出惊讶,问他:“阿律为何不在金陵?”
卫衍也没有隐瞒王羡鱼的意思,答曰:“阿律去了下相,我有事让他去办。”
话点到为止,王羡鱼虽然不知弟弟王律具体是去做什么事,但是按照以往卫衍行事风格来看,想来王律这一行意义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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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卫衍一早又乘马车去琅琊王府,门侍知晓卫衍身份,不敢阻拦,还亲自为卫衍带路。行至王敬豫寝屋前,冉覃正在为王敬豫行针,他额上细细密密一层汗,连卫衍过来也不曾察觉。
榻上的王敬豫昏迷不醒,但面庞却是随着冉覃下针的力道微微皱起。一旁王家的大夫在一旁念叨着说辞,仔细听去竟是在斟酌草药用量。
卫衍是何人?见到这样的场景如何不知晓事情不对?只见他眉头一皱,招手唤来王敬豫身侧伺候的侍从,问他:“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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