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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五十八章大结局

    素问是知道陈冰对自己母后并不是十分欢喜,甚至还是保持着一些敬畏姿态,但刚刚他这提点意思也就是说孝宣太后也是跟着一同来了这前线。

    原本武烈帝亲自来这也没有什么,武烈帝位这些年若是有什么战事多半都是御驾亲征,武烈帝时值壮年,文治武勋自是十分出色,而且这性情素问不能说武烈帝是一个仁君也不能说他是一个暴君,从素问几次为数不多所见到武烈帝,只能说这个人脾性并非是所想之中那般,应当可算是一个根本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事情。

    而至于孝宣太后,素问并不认为就像是陈冰所说那样如果自己不想看到她就能够完全躲过孝宣太后,这该来也总该是会来。

    “又会有什么事情呢,陈冰,你太过担忧了。”素问对于陈冰那十分忧愁模样多少也觉得陈冰对孝宣太后也此地反应稍微有些过大了,孝宣太后就算是想要做什么,这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女子罢了,又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陈冰听着素问那没有怎么将自己母后当做一回事姿态,他心中隐约地有些着急,有些话要对素问说,但这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陈冰很想让素问明白,他母后根本就不是一个良善人,若是她是自小同他母后生活一起就会明白,但现他这般说这,光是叫素问听着时候她也是不能理解他心中所畏惧着。

    “你可知……”陈冰想要开口,却是听到从外头传来脚步声,这脚步声虽是有些远,却是朝着他们这边而来,陈冰不能确定这来人到底是谁,也只能暂时地将自己想要说话给停住,打算等下一次有机会时候再同素问说。

    那脚步声越走越近,后便是挺了这门口,然后陈冰听到房门“吱呀”地一声轻响被人给推开了。陈冰看向来人,他站起了身来,朝着来人行了一个礼道了一声:“太子殿下。”

    那脚步声渐渐走近时候,陈冰就已经听了出来,那是太子萧慊。陈冰虽目不能视,旁感觉也就成了他感受到这儿世界唯一,声音脚步,陈冰对于萧慊是有过几次接触,自然也就记住了萧慊脚步声和声音。刚刚脚步离得远这才没有分辨出来,但走到近了那脚步声渐渐加近时候,陈冰也听出了这来人是谁。

    萧慊这一开房门所瞧见便是坐一旁陈冰时候,他面色之中虽说没有露出半点端倪来,但看到素问之前还十分和善地同陈冰聊天模样,看到他推开门那一瞬间,素问原本还算是和善容颜当下也便是变得有几分不耐烦地起来。

    “明王多礼了。”萧慊朝着陈冰露出了和善笑容来,知道陈冰是看不到,当然他这一份和善并非是露给陈冰看,而是露给素问看。

    “只是许久没有瞧见义妹,这便是来同义妹说说话罢了。我先告辞了。”陈冰姿态也是十分和善,他微微朝着萧慊方向颔首,慢慢地朝着门口方向而去,他步履倒也还是平稳,到了门口时候自然是有了伺候人上前来迎了一番,不一会,陈冰便是越走越远。

    素问静坐一旁,她手上捧着那微温茶盏,只是慢慢地啜饮着并没有半点要同萧慊开口说话意思。萧慊倒是走了进来,十分自然地将素问手上茶盏那到了自己手上,就着素问喝过地方品了一口。

    “这往后只怕是有些忙,只怕是会顾不上你,你若是觉得实是太过无聊,那便是同陈冰多聊聊吧。”如今这样情况下,只怕往后时候要比之前加不得空闲,还有这往后时候他多半也是不能再这般陪着素问了,这时间不知道是有多长,虽说萧慊不怎么喜欢陈冰,但却也不得不承认,与其是让素问同旁人呆着,倒不如是直接让素问同陈冰两个人呆着。

    素问看了一眼萧慊拿手上茶盏,他那喝着茶水时候叫一个自然,对于这一点素问也已经懒得同萧慊再做计较了,因为再计较他要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漠北时候,她曾经自己屋子里头下一些个毒,阻止萧慊靠近,但萧慊却还是能够故我半点也还没有将这些看眼中。当然,素问也不饿可能会对萧慊下太大狠手,并非是她是不愿意下狠手,而是完全不能下太狠手地步。

    只可惜即便是她那样做来却还是没有阻止萧慊,这人远比素问想象之中还要来有耐性要比她所想之中还要来加来不妥协时。这般一来这也便是让素问觉得再这般地针对着他也完全成了没什么意义事。

    “你就不怕我再下毒么?”素问看了一眼端着她茶盏那边喝着萧慊,神情平稳,虽然毒不死她,但却也不会让他十分好受。

    萧慊笑而不语,这种时候她就算是真下毒只怕也不会下太大狠手,她到底也还是一个顾及全局人。再者她若还是真要下毒,那么他也只能认了,谁让她是他妻子呢。

    “若是真想要毒死我,你早就已经下手了不是?”萧慊神情加淡然,“好了,这别扭话我面前说说也便算了,可不能旁人面前说出口去。”

    萧慊对于素问容忍自然是完全没有任何限度,但这并不代表着他身边总不会是这样永远没有问题,就像是刚刚那种话要是被旁人听到,会对素问有着什么想法,到时候不免地也会有一些个闲言碎语出来。

    素问旁人眼中是赵国人,若是赵国人对着对他下手,那这般问题也就会变得加严峻起来,这般弄不是便是会成为赵国和卫国之间问题,如今这样情况下如果被有心之人听之,这后果……

    萧慊一旁椅子上坐了下来,这船虽是战船,但比之寻常战船还是多少有些不同,这寻常战船之上自然是没有像是这般供着休憩用房间。这是专门用于主战船上所用。

    但即便是如此,却还是同那些个宅子别院之中所比完全不一样,毕竟是行军打仗之中到底不能像是平常那样奢华,一切只能从简。

    萧慊到是清楚素问这人是对物质上要求不算太高,即便是如今这里什么都没有情况下这也阻碍不了她什么,只要是她愿意呆着地方,就算是只有空壳子哪怕那顶上破瓦遮蔽不了了半点风雨,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半点遮头物,夜宿野外只有篝火一堆时候,她也不会抱怨什么。

    丰乐河,素问原本还以为自己不再会到这丰乐河边了,到了这里来时候不免地也有些触景生情,尤其是踏上船时候,素问只觉得浑身有些难受,甚至还有些不可抑制地觉得有些不安全,之前停留脑海之中不好印象也随之而来,素问不免地就会想到当初那场景,尤其是爆炸那一瞬间所冲击而来热浪,看到船时候心中不免地就有几分畏惧之感,只是她这面上没有说罢了,素问当然知道自己这样情况是什么,是创伤后遗症。

    经历过创伤人多半都是会有这样毛病,素问自己是医者,自然也就十分清楚,对于这种事情她十分清楚,也知道自己情况要怎么做也很清楚,她症状要比那些个严重要轻许多,只要时间一长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萧慊原本是打算将素问送回到长安城之中,但后来觉得若是将素问送回到长安之中,这山高水远若是出点什么事情他这一时之间掌控不得,这二来萧慊也实是不放心素问一人回到长安城之中去,当然这其中有为素问担忧地方同样地也有为长安城之中人担忧。

    所以萧慊也就将素问带自己身边,至少是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总觉得即便是真出了什么问题到底也是能够自己掌控之中至少不用落得惊慌失措地步。再者他也想让素问陪自己,想让她能够自己胜利时候能够陪自己身边同自己分享着这其中喜悦。

    素问知道萧慊对于自己维护可算是真十分到位,就像是陈冰说那样,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发生或许自己萧慊身边哪怕是天塌了下来萧慊也是会给自己给撑着。

    “什么时候会结束?”素问漫不经心地问着萧慊,虽说早就已经有了印象这三国背地里头已经狼狈为奸了个妥当,就等着此时此刻对着越国下手,但现姜国已经出手了,而赵卫两国却还是这赵卫边境并没有动手意思,这让素问也觉得多少有些摸不准,这个时候不是应当趁着越国防备薄弱时候趁虚而入么,难道事到如今这个时候才开始寻起什么道义来,还打算递上帖子择日来战一类?

    “不急。”萧慊缓缓地道了一声,这容渊同容熙之间因为那些个帮手江湖人士要不是突然之间临阵倒戈要不就是离开关系,容熙已经容渊手上连连吃了好几个败仗了,也已经呈现了颓败之相,想来要不得多久就能够以容渊大胜而告终。

    姜国率先出战也便是为了转移已经旗开得胜容辞主意力,虽说容辞并非是将士出生,却也可算是一个将才。如今容渊将容熙围困一个城池之中,容熙虽是抵死不从,却也到底是奈何不过弹粮绝,多不超过十日左右,萧慊觉得这件事情便是能够完满结束。

    他同赵王武烈帝之间也还有一些个事情没有谈妥,连军一事自是要慎重一些,且他这般出手可并非是想要空手而归,自然地也是要慎而重之。他打算自然便是容熙战败,容渊人马尚没有那样精力一下子阻拦时候再动手,佐以姜国人马,想要就此是吃下大半个越国自是不成问题,到时候即便是留着越国,也便是成了一个依附而生小国罢了,到时候每年朝贡都能够让这些个人焦头烂额了。

    “约还是能够赶得及回了家过年。”萧慊道,依着武烈帝那一贯尚武稀罕速战速决方式,只要是沾到了甜头若是不一味穷追猛打这也是十分不可能事,而且武烈帝人马骁勇,适宜做了先锋,到时候由十万赵军和十万卫兵会成为先行,而剩下各自十万大军便会随其后,这般一来也可算是相互监督免得真当一方人马前方厮杀而另外一方人马杀了一个回马枪。

    如今已是九月,到年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只有四个月时间了,这么说,萧慊他们根本是打算这几个月之内就将事情给安顿好,如果是之前,素问还是觉得萧慊实是太小看了越国兵马,就算是他同赵国四十万大军压境想要四个月内取得压倒性胜利这也是有些难度事,但现,素问倒并不觉得这种话有夸张成分,因为现还是真有这样可能。

    “这些个事情你无需担心,你便是跟我身边就成。”萧慊微微一笑道,“武烈帝对于这种事情十分热衷,你我只要等着便是。”武烈帝御驾亲征而来,这个帝王戎马多年,骨子里头流着那一份血液都是带着激狂,萧慊并没有打算同武烈帝一争高下念头,有人愿意前线上冲锋陷阵那也便是他家事情,萧慊不过就是要顾着卫国二十万大军,先锋是武烈帝,余下二十万大军统筹是他手上。

    容熙已经被困城中有十日了,粮草早就已经解决干干净净,半点也不剩下了。而城中百姓有夜间偷偷想要去开了城门投降,被兵将发现之后便是抓了起来。容熙自是容不得这些,他所做下一条军令便是杀,所有想要投降不管是将士也好还是城中百姓也好,一律都杀个干净。既是没有效忠于他,他又何必是要这些个不忠百姓和将士。

    容熙原本以为有这样禁令,城中百姓和将士们自然是不敢反抗,却没有想到这斩杀百姓和将士竟一日一日地多了起来,整个城中处于一片死寂,明明城中还有不少百姓,也还有他那些个将士所,他却是觉得自己所处地方就像是有一年他经过一个很多年前发生过瘟疫而被搬迁那个死城一般,里头宅子还着,却是没有半个人出现这个城之中,有一种形影相吊感觉。

    甚至有百姓和将士夜闯他如今所住县令宅子,想要将他给击杀了。

    容熙开始夜不能寐,他甚至开始不知道这如今自己身边留着人下一瞬时候会不会拿了什么利器将自己给击杀了,那一种危机四伏感觉不停地笼罩着他,他不敢入睡,也不能入睡。他开始日日抱着兵刃,即便是入眠时候也会瞬间惊醒过来,仓皇地看着自己四周一切,就怕这突然之前会有人要了他命,而他即便是困厉害而打了瞌睡时候这闭上眼睛并非是一片黑暗,而是那形形色色人,其中有怨怪着自己父皇,睡梦之中父皇不停地训斥着他,然后便是那些个将士,那些个身着越国战服将士们用那怨恨眼神看着他,青面獠牙地寻他索命。

    这样情况,容熙怎么敢入睡,这般一来之后他整个人便是渐渐消瘦下去,几乎有着要形容枯槁模样。这般左右不能入睡情况让他情绪加紧绷和暴躁,稍有差池之后便是会直接处于盛怒状态,整个人是疯狂,城中对于他不满声越发上扬。

    九月十五

    这原本应该是一个月圆之夜,但这一次天气却不是大好,阴雨蒙蒙,月光被乌云所遮蔽住了,半点光亮也没有透出来,有着一种十足诡异姿态。

    容渊借着城墙上那些个士兵换班时候,像是一只鹞子一般地窜上了城墙,又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城中守卫那些个将士,容渊出现这个城中,他知道这个城中其实已经支不了太久了,孤立无援,弹粮绝。容渊一直等着容熙能够降了。看过往那些个情分上,容渊自会留了他一命。

    但他素来知道容熙这人是一个十分坚忍,这一点其实可以从他隐藏了自己性子那么多年可以看出,但他竟然到现这种程度还想着成为帝王不成?

    容渊小心翼翼地屋檐上略过,轻盈并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来,有夜寻将士打从街道之中经过时候,容渊小心地伏地了身。他仔细地收索了城镇之后这才发现容熙藏身之所是原本县衙之中,他门口站着不少将士,这面上有着疲惫之色。这是城中将士脸上所常见那种神色,不管是饥饿也好什么也罢,还有与之俱来压力也确是让这些个人这般疲惫了。

    容渊也没有什么再同容熙这般争斗下去念头了,而且时局也已经容不得他再做这样迟疑了,姜国进犯。容辞已经领兵前往,二十万大军和不足八万人马这看着就是十分明显以卵击石,而姜国已经动手了,这赵国和卫国只怕也是要不得多时就会出手,到时候这内战还没完,顷刻之间大家都变成了亡国之奴了。

    房门外头守着那些个将士,容渊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要如何去将这些个人制服,并非是他不能而是他一旦出手势必是会闹出不少声响来,一旦闹出动静来必定是整个城中都会知道。

    正容渊琢磨着应当要如何做才能够进入时候,这房门紧闭房间之中突然传出了那痛苦无比且十分凄厉呼唤声。

    “别过来,滚来,都给本王滚!本王才是真命天子,本王才是天命所归!”

    那声音之中带了几分咆哮,甚至是有着一种完全声嘶力竭味道。

    那半夜之中突然之间响起这样声响不管是谁都是会猛然之间吓了一跳,即便是门口护卫那些个将士。他们面色上虽是没有露出惊讶神色,但这眼神之中显露是“又来了”这样神情。

    容渊听着那属于容熙喊声,他虽不知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从那房中传出声音听来,他只听到了虚弱之色。

    那房门一下子被打开了,手上提着一把剑容熙神色疲惫地走了出来,他披头散发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疯子一般走了出来,容渊隐藏暗处虽没有看得十分清楚但看到容熙那身形时候,他也忍不住吃惊了一下,不过就是这么一段时日罢了,容熙整个人消瘦了整整一圈,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岁一般。

    “殿下!”

    守卫人看着容熙提剑走出来时候,他们纷纷往后退了一步,这些时日来这人神智似乎有些时常了,军中也有不少人正传着这三皇子殿下是被脏东西给压制住了,只怕是冤鬼索命了。这能不同三皇子呆一处时候量地也便是不要呆一处免得平白地自己倒霉了一场,这身边护卫人总是会莫名地被处死,若非不是没得什么办法,只怕也没有什么人是愿意给容熙门口护卫了。

    如今看到容熙这般像是疯子一般出现众人面前时候,他们只觉得可怕厉害,往后退了又退,几乎是到了退无可退地步。

    容熙那一双眼麻木着,他神情之中也有几分狰狞多便是有几分癫狂,他提了自己手上长剑就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些人一般地开始动手。

    那些个护卫哪里是能够甘愿就这样不明白地死剑下,容熙出手时候他们也可算是知道了当初那些个死有些个不明不白人到底是怎么死了,原本根本就是死三皇子容熙手上。

    他们自然是拿了兵器去抵挡,也有人不是容熙对手,当下被容熙刺穿了身体,鲜血喷溅了容熙一脸,而容熙恍然未觉,他甚至连抹一把自己脸上血水都没有,当下又是要冲着旁人而去,那嘴里面还凄厉地喊着:“我是天命所归,我是真命天子,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这样打斗很地便将旁人引了过来,尤其是那城中负责巡夜将士们,他们冲了进来所看到就是自己所效忠这个人竟然手上拿着剑对着他们这些不要命地效忠于他人刺杀着,一时之间没有人敢上前去做些什么,甚至他们脑海之中都已经有些混乱了。有人想着他还要跟着这样会胡乱地刺杀自己将士人吗?

    这样想法渐渐蔓延开来,饶是他们曾经有着坚固地想这三皇子容熙仁义若是他成了皇帝必定是一个仁德之帝人,现也已经完全没有这样想法了,这一路走来,容熙所作所为他们也是看眼中,现他越发趋近疯狂了。

    跟着这样人真实惠有什么好结果吗?这样回答没有人能够回答出来,但他们却是肯定若是再跟着容熙这样下去只怕自己这性命都是要不保了。

    容渊见那些人都像是被骇住了一般无一人敢于上前去阻止容熙,而此时此刻容熙却像是杀红了眼怪物一般还打算朝着余下人动手,原本暗藏深处他也一下子暗藏不住了。

    他从暗处窜了出来,当下便是去制止容熙。

    容熙功夫原本就不是容渊对手,不过就是几下功夫便是将容熙手上长剑一送一夺当下便是将他长剑夺自己手上,一下子横了容熙脖子上,而容熙也被容渊刚刚那一番动作狠狠地凑了两下,这一下子倒也算是清醒了过来。

    容熙看着将长剑横自己脖子上容渊,又看着那站自己面前那些个将士,空气之中又是有着那完全掩盖不去血腥味。容熙当下便是知道自己刚刚又陷入了那癔症之中,而自己多半又是杀了人。

    但这并不代表着容渊能够宛若无人地闯入了城中,而且就自己将士面前将自己视为傀儡一般地挟持着。

    “容渊,你单枪匹马地来,你以为你还能够出去!”容熙凶恶地道,“你若是将我放下,我便是留你一条性命,你若是执意要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只怕到时候你也别想走出城门去了。”

    容熙朝着容渊这般威吓十足话说了一通之后又是看向自己那些个部将,只见自己部将那边傻呆呆地站竟然没有一个人对着眼前这人抽刀而上模样,这般姿态让容熙心中也觉得十分气恼,他大声地道:“你们这些个没用东西,竟然便是被人这般闯了进来,你们……”

    容熙还要再骂,却是听到容渊声音凉凉地响起,他手上长剑往前送了一送,当下容熙脖子上划开了一个不大不小口子,温热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让容熙也瞬间骂不出口。

    “我原本以为你围困于此弹粮绝之时,若是你这心中顾念着半点百姓也是会降了,但我却没有想到你这般完全不顾念百姓,将百姓性命视而不见。你如今连你这些个为你卖命将士都是不放过。容熙,你且看看你到底是哪里还有半点仁义,哪里是有半点仁德之心!”容渊叱问道。

    “那都是因为你!”容熙对于容渊这些个叱问完全不放眼内,他冷哼了一声道,“你自己且说说,这么多年下来,我哪里是待你不好,你说我没有半点仁义,没有半点仁德之心,你若是有,当初你就应当应我提议让我当了皇帝。这般一来也少了那么多是非,是你自己不肯,你敢说你对帝王之位是没有半点想法,你这不也想着当了皇帝这才不肯吗?!”

    “姜国如今趁虚而入,如今已连取我三城,今日我来便是要同你说,若你我再这般战下去,只怕到时候就便是只有三城了,到时候整个越国就会成为赵、卫、姜三国囊中之物,我这是惧怕也便是这一点。你若还是容家子孙,便是同我一同上了边疆抵御外敌去!”容渊道。

    “那又同我有什么关系,若你现肯拥立我为帝,我自是会同你抵抗外敌,若你不肯,那么便是倾国同我为葬吧!”容熙哈哈地笑着,那声音之中有着一种疯狂意味。

    疯子!

    直到现这一刻他还想着当皇帝,这宁可看着国破家亡也要那个那个皇帝!容渊有那么一瞬间只想将自己手上长剑一横,对着他这脖子一抹,将他解决了个干净利落来得干脆。

    容渊放弃同一个疯子再做理论,他抬眼看向那些个将士,他缓缓道:“你们虽是容熙将士,却也还是越国将士,现这个时候你们是宁愿看着国破家亡让百姓们都成为亡国奴也要同你们所拥立人战到后一刻,还是愿意跟着我上了战场去抵御外敌?!”

    容渊看着他们,眼神之中坚定且没有半点嫌弃意味,他道:“若是你们愿意同我上了战场,那便是开了城门。你们会成为我军中一将,若是你们还选择是他,那么也便是只能战到后了,他日若是越国真成了三国囊中之物,那么你们父母兄弟姊妹也都会成为亡国之奴,作为一个亡国之奴往后日子也便是要处处低人一等,这也便是你们所愿意看到?”

    那些个将士们听着容渊所说话,他们这些个人当兵,除了一些个人是冲着高官厚禄而去,这大部分人目也是十分明确,不过就是想要领一份军饷,让家中人日子过加好过一些罢了,这才原意舍了性命这般去做。

    但若是家都不了,亲人们要是成了亡国奴,这日子自然地也便是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了,这戏文之中也曾经说过这亡国之奴这所受待遇那和牲畜也没什么差别。

    而且这些个将士们也早就或多或少地对容熙已经寒了心,觉得此人确是不堪很,完全不像是一个会登上大位所应当有模样,这样人若是真登上了大位也未必是他们百姓之福。

    再加上刚刚容熙杀护卫,到这般国破家亡地步还只心心念念着帝王之位,这样做法让他们加寒了心。

    他们几乎是没有多想,当下便是同容渊表达了自己意向,他们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我们愿跟随庆王殿下。”

    容熙看着这些个原本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人如今竟然一下子倒戈向了容渊,他面色一白,知道自己是真大势已去。

    “去将城门开了,不会有人为难你们。”容渊道。

    “是!”

    将士们得了令,鱼贯而出,再也不堪容熙一眼,或许对于他们来说现容熙已经便是他们所关注重点,哪怕是被容渊此时此刻给杀了也没有多少关系。因为他们实已经是对这个人失望到了极点,不想同眼前这人再这般下去这命没了,还落了一个难听名声。

    容渊见那些个将士们走了出去,如今这地方也就只有他同容熙两人,点破了容熙气海,废了他功夫,从此之后容熙只能像是一个寻常人一般地活着再也不能伤人,容渊放开了容熙,而容熙像是一条被抽了骨头泥鳅一般瘫地上,一张脸煞白煞白。

    他知道容渊对自己做了什么,他废了自己,这般年纪被一个人给废了,那么他就真是成了一个废物了。容熙冷汗涔涔地看着容渊,那眼神之中都痛恨。

    “我不杀你,看你还是容家子孙份上,我饶你一命。从此之后你便像是一个寻常人一般地过着吧,往后便是没有你这个人了。”容渊看着容熙,这是他后能给予容熙一份仁慈,从此之后他只能是一个人,过着寻常百姓活计,至于皇三子容熙自是不能活了,他会宣布他暴毙而亡。

    容熙惨然地笑了一笑,他这半生时间便是钻营此,现要他像是一个寻常人一样生活,他怎么可能会像是一个寻常人一样。

    “当一个寻常普通老百姓未必会是一件坏事。”容渊看着容熙那不甚甘愿神情,他忍不住道了一句。他若是有得选择情况下自然也不会是想要出生皇家,寻常百姓家之中出生或许日子是会过比较艰苦一些,可能还会为生计而不停忙碌,但也是要比现要好多。

    容渊看了一眼容熙,外头传来一阵一阵呼喊声,有百姓欢呼声,这样情况下他也应该到了觉悟时候了,他时代已经过去了。

    容渊转身要走,却是被容熙给叫住了。

    “你想当皇帝?”容熙身后道了一声,那声音之中有着几分不确定,容熙从一开始时候也觉得容渊这样地同他缠斗着应该是因为他想要这个帝王之位,如果是这样结果,容熙觉得也实是无可厚非。到了现这个时候,就算是容渊是真称帝为王了多半也不会有多少反对意见,但容熙看着容渊,经过这么长日子以来,他那一双眼神之中还是那样清澈,依旧像是以前时候那般看着无欲无求。

    “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容渊回头看了一眼容熙,那眼神像是古井一样深邃,明明是夜晚却透亮像是天空之中星星一般璀璨。

    容渊声音中十分认真,他刚刚所说那一句话时候也是十分认真,他是真从里都没有这样想过。

    容熙闭了闭眼睛,他是败了,他汲汲营营那么多年结果却是败对那高位没有半点想法人手上,这样情况也实是足够觉得自己这大半辈子是有多么可笑了,报应吧!容熙恍然地想起当日那个像是谪仙一般人物对着自己所说话,或许他身上确是没有什么帝王之气同样也没有什么枭雄之气,或许他们眼中自己所做一切大概都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吧。

    容熙看着容渊那渐渐远去身影,让他作为一个普通人一样地生活着,他委实是做不到,也不想去做这样事情。

    容熙支撑着自己回到了供着自己休憩房间,他平静地点燃了桌上蜡烛,然后用蜡烛点燃了床幔被褥,很地那火势一下子蔓延开来,渐渐地吞噬掉了整个房间,那熊熊火光之中,容熙没有半点挣扎反而是十分平静地看着火光蔓延到他身上,将他衣物头发也一并点燃,剧烈痛楚身体四周蔓延开来,而容熙却恍若未觉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不能像是一个英雄一般地出生,却还是想要有自己尊严地死去,至于容渊所给那些他统统都不要,不过就是成王败寇罢了,他容熙一贯是一个输得起人,自然也是能够付得出自己代价。

    容渊这走出了县令府衙,街道两旁都是那些个有些诚惶诚恐百姓和将士,而原本城外准备突袭大军也已经副将带领下进入了城中。

    容渊看着这些人,他一脸平静,“容熙已暴毙而亡,愿意同我去抗战外敌将士可以留下,若是不愿意去,也可回了自己家去,本王不会勉强。”

    仿佛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容渊朝着身后那县令府衙看了一眼去,只见那里头一下子有着火光冒起,不一会功夫便是已经成了那冲天大火,容渊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一团熊熊烈火,他知道那是容熙后选择,即便是他愿意给他这样一个机会,而他自己却不愿意给他自己这样一个机会。

    罢了,也便是由着他去吧。容渊没有让人去营救容熙,就算是真寻了人去营救只怕容熙自己也是不愿意,既然是他这样选择,容渊觉得也没有必要阻止。

    九月十五,容渊围困容熙十余日,城中弹粮绝,十五日夜,容熙部将开启城门投降,而容熙自觉大势已去,**而亡。

    九月十六,赵武烈帝带着二十万赵国和卫国兵马出发,渡了丰乐河朝着越国而去,容渊领军而上,不日之前就会同武烈帝人马对上。

    素问和萧慊还是留赵卫两国边境,身后还有二十万人马,准备伺机而动。

    萧慊自然也是忙可以,素问多半都是整日地呆船上,除非必要自是不会出现于人前,自然地她也不认为自己有出现人前必要,偶尔陈冰也是会来同素问畅聊一番,但陈冰眉宇却总是拧一起像是有什么为难地方似,问了陈冰也总是不说,只是朝着她勉力地笑着。

    今日素问特地寻人做了糕点,江边清寒,极其容易虚寒,陈冰前两日便是微微有了咳嗽迹象,素问特地着人准备去了驱寒糕点和姜茶,等着陈冰今日来时候同他一起饮用。陈冰日日都是掐着时间来,为了避嫌偶尔也是会有着好天气时候由素问领着去甲板上走走吹吹江风。但多半还是安静地处一起,偶尔是说说话,偶尔会那边由着她那边同她念着一些个书籍,有些时候是一些个话本,有些时候是一些个诗册。

    但今日素问这等了又等之后并没有等到陈冰身影,这同寻常时候倒是有些不一样,这等了好一会之后倒是等到了陈冰身边原本伺候着一个婢女。

    她朝着素问行了一个礼数道:“今日殿下得了风寒,起不来身怕是来不了看望郡主了,特意让奴婢来告知郡主一声,等他身子时好一点时候再来看望郡主。”

    素问对于陈冰得了风寒这件事情也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地方,只是这前两日才听得陈冰虚虚咳嗽了几声,原本还以为是不妨事,也叮嘱了陈冰回去之后便是要小心一些多喝一些热烫茶水却没有想到到底还是没有阻止他得了风寒速度。

    “义兄如何?”素问问道,“可是寻了军医来看了一看了?”

    “看过了,大夫开了方子也熬了汤药,殿下便是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多半都是这个时候来了郡主这边陪着郡主说话解闷,怕自己今日不来郡主会忧心,这才打发了奴婢前来免得郡主见不到人会担忧。”

    素问听着那婢女这般说,倒也确是这么一个道理,陈冰这人做事一贯是仔细,也十分顾及旁人。他这日日前来今日突然之间不来倒也确是会让素问觉得奇怪,派人来通传一声,这也可以算是陈冰作风。

    “伤寒可严重?”素问问了一声,但不等婢女回答,她又道了一声,“罢了,我亲自去看看得了。”

    婢女垂头应着是,等到素问走出了房间之后这才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那模样十分乖顺,时而也是会给不知道陈冰所处方向素问指点一下路。

    陈冰所地方也是战船上,是赵国战船。素问这一路行来时候倒也是没有发现任何异状,陈冰房间同她那个房间其实也可以算是差不离多少,行军打仗一切都是从简很,若不是身处高位又哪里会有这样供着休憩房间,还能高床软枕一番多半都是要和那些个将士一样岸边住着营帐睡着大通铺了。

    这才刚刚走到房门口,素问便是已经听到了从里头传来那阵阵咳嗽声,虽听着那婢女说着情况也不算是十分严重,但听着那咳嗽时候,素问倒是觉得这风寒要比婢女口中所说要来得严重多。

    素问推门而入,这房中有着淡淡微微有几分苦涩中草药味道,素问闻了一闻,倒也确是用做治疗风寒寻常药方。

    房中不能算是太过明亮,毕竟是船舱之中,却也还是有着一个方正窗口透着气,也透着光亮。

    床幔收着,床铺里头倒是确有一个略微显得有些纤瘦身影脸朝内背朝外那边躺着,那轻声咳嗽声音也确是从他口中传出,每咳一声时候他身体便是微微抖动了一番,像是忍受着极大苦楚似。

    “你如何了?前两日看你时候也没有这般严重,你晚上是不是去吹了江风?这江边原本就是寒气重深雾重时候好还是不要外头。”素问说着。

    “劳你多心了,已经用了药了,过两日便是会好。你先回去吧,免得反而是过了病气给你。”陈冰声音虚虚弱弱,因为刚刚咳嗽也引得他声音喑哑了不少,那略微有些含糊声音听上去感觉他病症是加严重了,支撑着将这一句话说完,陈冰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咳嗽。

    “你且伸出手来我帮你把把脉。”素问靠近了一些,她坐到了床畔上,对着陈冰道,“我看你这风寒实是有些严重,不若……”

    素问话还没有说完,这原本还是十分虚弱陈冰已经朝着她伸出了手来,却不是来给她用作把脉,而是准确地点了她穴位。素问看着那坐起身来陈冰,那人虽是有着陈冰一张脸却是半点也不见病态,那一双原本应当是不能视物眼睛里头有着诡异光泽,这人分明是假扮。

    他从床上跨了出来,一点也没有之前那虚弱模样,垂手站一旁。

    而房门口则是踏进了一个身着华丽宫装仪态万千人,她看着素问,这嘴角上有着几分嘲讽笑,那般明媚且绝色一张脸素问又怎么能够顽忘记她呢。

    素问僵坐床畔,声音之中却有着几分从容镇定,她道:“母后想要见我,派人来通传一声便是,又何必这般大费周章不可呢。”

    孝宣太后抿嘴一笑道:“母后也想着好好看看你,只是这三催四请,你便是怎么都不肯来,冰儿又是一个不懂事不知道母后这般地念着你,却又不肯带了你到哀家面前来给哀家好好地看你一眼,不得已哀家只能是出此下策了,母后思女心切,你可不要怪了母后才是。”

    素问看着孝宣太后,她那些个话她自然是不会相信这其中一个字,什么思女心切,这也便是只有她一个人那边说说罢了,这到底有没有人当人是自己女儿和儿子也就只有她自己心里面再清楚不过了。

    “义兄呢?”素问也懒得同孝宣太后那边说这些个什么念旧话,她看向那个出手将自己指腹人,陈冰不会功夫这一点素问再清楚不过了,而且经过刚刚孝宣太后这样动作,素问也明白了难怪那个时候陈冰是要这样叮咛着她不要私下来见孝宣太后,而从刚刚孝宣太后话之中素问也可算是明白了,孝宣太后想要见她已经不是一两日了,陈冰帮着自己挡了下来也不止一两次了,也难怪孝宣太后这耐性终于宣告结束,下了这样一个陷阱来让自己出现。

    “冰儿实是太不听话了,觉得自己长大了便是不将哀家话记心上也不按着哀家意思去做,但到底也还是哀家十月怀胎生出来孩子,哀家自然是不会亏待于他。只是他近来染了风寒,哀家怕将病气过给了你,这才没有叫冰儿来见你。”孝宣太后朝着素问看了一眼,她缓缓地走了进来,床畔上坐了下来,那般亲近就像他们之间是真母女一般。

    “哀家一贯晓得长乐是个有手段人,如今长乐做到哀家当初让你做,哀家心中十分欣慰,知道卫太子对长乐你那般好时候,哀家几乎是打从心底里头为长乐你感到高兴,这身为女子重要也便是得到夫君喜爱。”孝宣太后笑意盈盈地看着素问,那眼神之中全然都是满意神色,她细细地打量着素问,像是端详着她一般。

    素问看了一眼孝宣太后,她可不认为孝宣太后现这样做就是为了告诉她,你嫁得很好我很满意也十分为你开心这样连篇鬼话。孝宣太后这个女人不是寻常女人,自然不会是这样简单。

    “太后若是想说什么,便是直说罢了,又何必这里拐弯抹角呢,这一次太后是想要我去做些什么?”素问问道。

    “哀家就是喜欢长乐你这般直爽性子!”孝宣太后笑了起来,她看着素问道,“哀家知道当初要你那般做时候也是有几分为难着你,你心中自然地也便是不乐意。所以后来哀家想了想,觉得长乐你若是不愿意那便是将这件事情给算了,就像你那元华姐姐一般,母后虽是气恼她所作所为但到底也是自己女儿,自然地也不会再勉强你们下去,所以长乐你走后,哀家也便是为你想了一个法子。”

    孝宣太后说到这里时候,她拍了拍手,这门外便是走近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微微垂着头,一时之间倒也是看不清楚她模样。

    孝宣太后冷冷地道:“你且抬起头来叫郡主看看。”

    那女子得了孝宣太后吩咐,她抬起了头来,素问看到那个女子那一张脸时候也微微一震,她仿佛就像是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似,眼前这人同自己生得极像,哪怕是眼角那一点血痣位子也是一模一样,看到这人一瞬间,素问竟有了几分自己像是照镜子一般感觉。

    素问看向孝宣太后,她千方百计找来了这么一个和自己像得几乎像是孪生子一样女人这是打算做什么?

    孝宣太后话语之中也有了几分得意之色,她道:“哀家花了极大力气这才找到了这么一个同长乐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人来,又是花了几分力气寻了人教她一些个本事,从此之后由着她替代了长乐你,长乐你也不用再做自己不喜欢事情,长乐你可是有几分欢喜?”

    “太后花了这样大力气寻了这么一个人出来,这往后既然是用不到我地方,那我当是如何?”素问问道,既然是打算用一个替身来替代自己,素问不知道孝宣这一次是打算对她这个本尊做些什么,或许有可能是打算杀了她也未必,反正都已经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人了,她可不认为孝宣太后还会这样仁慈地留着自己性命。

    “长乐你放心,哀家不会那么心狠。”孝宣太后缓缓地道,她脸上有着几分笑意,她怎么可能会对这个丫头做出点什么来呢,那替身虽是长得十分相像,若是不仔细分辨话多半也是分不出来两个人不同,而她找到了这个人之后就让那擅长口技人教了这丫头变声之法,又将当初伺候着素问那些个人去指导这个丫头,务必是要将她训练得几乎是同素问一模一样,一样性子一样腔调。

    但替身到底还是替身,这能够顶替多久这自然地也便是不得而知事情,孝宣自己也不敢十分小看萧慊那人,所以对于素问她也便是要先留着,除非萧慊这之前所有一切事情都不过就是做戏罢了,不然孝宣觉得自己所得到那些个消息来看,萧慊对于素问疼爱那可算是有目共睹,这男人即便是做戏这早晚也是会有戏假情真时候,她就不相信萧慊是真没有半点情意。

    “哀家只是近来想你想紧了,所以也便是借着这一次机会,想要同你处一处。你且放心,若你还是真对萧慊没有半点情义,那么哀家自然是会等事了时候给你寻一个好去处,像是你这般人儿,自然是要好好地选了一个对象。若你对萧慊是有情义,那么何不如当这一次是对你和萧慊一个考验,如果他对你是真有几分情意,断然是不会分不出这替身和你之间差别,你说是不是?”孝宣太后对着素问道。

    素问听着孝宣话,她这话里面意思分明是打算将她囚禁起来,如果萧慊是真半点也分不出来,那么到时候她到时候有没有刚刚她所说那样待遇还是一个问题,要是萧慊真分辨出了两个人不同,到时候孝宣太后又回要求萧慊或是她做什么,这其中事情根本就是说不得准事情。

    但现孝宣太后意思,现她这是打算将自己拘禁这里不放了吧。

    “太后你既然这么说,想来也是没有给我这般拒绝可能,就算是我再说什么也没什么必要吧?”素问看着孝宣太后道,她这都已经决定好了事情自然地也就是完全没有转圜余地了,那她还有什么可说,这唯一可说大概也就是感谢她到只是打算着趁着现将她拘谨起来罢了而没有打算将她给杀了一了百了。

    “我儿果真聪慧。”孝宣太后露出了满意笑容来,她对于素问这一点还是十分满意,至少她这一点上还是让孝宣太后十分满意,那就是素问这人识时务,她不喜欢也就是胡搅蛮缠这种事情。

    “好了,长乐,母后累了,就先去休息了,母后是不会叫旁人亏待了你,你且放心好了。”孝宣太后道了一声,她看向那同素问长得一模一样人看了一眼,那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是知道要怎么做。

    孝宣太后漫步而出,这神情之中带了几分轻松和惬意,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似。

    孝宣太后走出之后,那有着同陈冰一模一样一张脸人也跟着走了出去,只余下那个女子,那女子上了前来,将自己身上衣衫褪了下来,又扯了素问身上衣衫,不一会功夫便是将两人衣物对调了一番。

    她动手给自己梳了一个同素问一模一样发髻,这般一来两个人之间也便是越发相像了,真是同孪生子没有半点差别。

    素问看着她穿着自己衣衫,倒没有半点愤怒之感倒是觉得有几分可笑,她看着眼前那个女子,忍不住笑道:“虽说看着这一张同自己一模一样脸也实是叫人没什么好感,但姑娘,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这冒充我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好结果。”

    素问这一番话说也可算是极其认真,她宿敌也算是不少。若是萧慊没有将她给认出来,那她还能够有一个护卫着人,但萧慊能护卫着并不代表着旁人也能够一直给护卫着。

    素问这话说极其认真,但对方并没有将她这话放心上,倒是朝着她露出了一个带了几分嘲讽笑容,“郡主,虽说你我长了一张相同脸,但你比我命好,但你好命也便是到如今为止了。”

    她神情之中有着几分得意和自信,她虽是不知道那卫国太子是怎么样一个人,但她孝宣太后指引之下也学了不少如何将男人操控自己手掌心手段,她相信只要她愿意,早晚萧慊是会迷恋上她,到时候她这是不是替身又有什么关系。孝宣太后也已经说了,只要她乖乖地听了她话,从此之后便是有想之不富贵荣华。

    而且她也有一张同她一模一样脸,卫太子既然是能够喜欢上她,但这未必是不会喜欢上自己,而且太后也已经明确地告诉过她,眼前这人绝对不会成为她隐忧,这般说来太后也根本就没有打算留下这个人性命,这到时候天底下有着这张脸人也就会只有她一个人罢了,到时候再也不会有人顶着她这张脸出现时候。

    听到她这么说时候,素问便是眼前这女子是已经被孝宣太后用利益蒙蔽了眼睛,眼前她大概也就只能看到这些个还虚无东西,对于旁人忠告多半也是听不进去,素问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只是看着那姑娘走了出去,这步伐有说不出轻也有说不出那些个喜悦之情,素问觉得自己现已经是做了告知义务,到时候要是发生些什么这也就不是她能够控制了。

    素问猜想孝宣太后多少还是有自己渠道来源,晓得她同萧慊关系明面上来看应该是不错,至少外头她没有给萧慊太多难看,而萧慊也一直是可算作对她还可以,只是她同萧慊内关系只怕孝宣太后是不清楚,所以才会生了这样寻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人来顶替念头。

    因为不明了,根本就不存替身存,如果那个女子没有同萧慊有过多接触还好,只要这接触一多之后到时候被人揭穿这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了,这一点素问再清楚不过了,到时候真只有是被揭穿时候,她根本不是她,萧慊瞬间就能够分辨出来。

    但被揭穿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些素问倒是半点也不关心,因为现她关心了这个也是没有什么用处。

    那女子一走出房间之后,这房门一下子被人关上了,甚至素问还听到了有人用锁将门给锁住所发出沉重声音,孝宣太后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困这里了,也不知道陈冰到底是如何了,从孝宣太后姿态来看,她似乎对自己这个儿子极其不满,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苦头,素问这般一想之后又觉得自己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一些,虽然孝宣太后对于陈冰姿态不算是太好,但到底还是自己亲生儿子,就算是再不好,到底也不能不好到哪里去。

    陈冰被带离了他房间,转而被安置一个小也略有些阴暗房间之中,他几乎能够闻到空气之中那些个发霉味道,这般味道让他并不好受,他知道这是自己母后给自己惩罚,对于他这一段时间来将她话语全部都搁置一旁没有按着她意思去做惩罚。陈冰对于这样惩处也已经算是十分习惯了。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十分明确自己母后并不喜欢他,后来,他眼睛瞎了之后,自己母后也没有流露出对自己关怀和惋惜,他不知道寻常人家母亲是怎么样一个模样,但他母后并不是一个好母亲,至少对于他来说,他有记忆时候开始,他哭时候母亲不会来安慰他,他跌倒时候他母亲也不会上前将他给一把扶起,他母后只是离他远远,远得他即便是伸出手也完全触碰不到。

    “这便是你不听母后话所应当有,我实是不知道,那个臭丫头对你来说是有什么,非要你这般地维护着她不可,竟然将母后命令置之脑后。”

    陈嫣看着安静地坐一旁陈冰,从以前时候开始,陈冰这人便是一贯清冷冷,对于她这个亲生姐姐竟然还抵不过这外头捡来一个女子罢了,这让陈嫣对陈冰想法觉得十分不解。若说陈冰是看上那个臭丫头了,那当初母后那样要求时候他也没有力地是去反抗一番,而且陈嫣也觉得陈冰对于那人态度不像是喜欢,反而是有些像是真将她给当做自己妹妹一般地疼爱起来。

    这也让陈嫣对素问加厌恶,从当初乍然见到素问时候,陈嫣便是对一个女子却拥有着像是素问那样恣意生活觉得厌恶,她也看到了那几个之中或多或少都是对这个女子有着几分恋慕之情,这让她也加厌恶,明明她年岁同她没差多少,而她却是过着自己想要过日子,而她却是要被逼迫着嫁给一个自己完全不喜欢男人,甚至那个男人大儿子还要比她来得大上两岁,这样事实让她怎么能够接受下去。

    直到现时候陈嫣对素问也依旧是痛恨厉害,当初卫国时候找她茬,现是越发叫她看不顺眼,尤其是得知卫太子对素问还是十分喜欢时候,她实是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方式竟然使得那么多人对她这般上心,之前是如此现也是如此。

    “不过你再这般也没有什么用,母后留着她原本也是有旁用意,等到她没有半点利用价值时候,母后便是会将她给弃了,到时候她什么都不会剩下,所以你还不如趁着现就看清楚事实来得好一些免得突然浪费了自己感情。”陈嫣冷哼了一声,“不过也倒是不愧你一直这么护着她,她知道你得了风寒之后也便是来看了你,若不是你同她之间是有着这般情义否则这一时之间也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样将你护得这样好人给逮住。”

    陈冰默然地听着陈嫣说话,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母后竟然是会闹出这样事情来甚至还是将他作为诱饵,他心中多少也是有了几分怅然,他明明都已经这样叮咛着她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理会,他特地叮嘱了让她留萧慊身边怎么她还是会犯下这样错误来。

    这心中虽是这样想,但陈冰却还是听到陈嫣说出素问是因为听到他病了缘故才来,心中也不由地觉得微微一暖。

    他还是被人需要,也会有人关心着他,也会有人为他而着急,这让他心中觉得暖暖。但现他担心素问安危,既然陈嫣已经这么说了,这也就是代表着他母妃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素问,而他能怎么做?!

    陈冰重重地咳嗽起来,他原本就是伤寒入体,如今这个房间之中味道刺激着他呼吸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

    陈嫣冷眼看着陈冰那痛苦模样,她眼神之中没有半点心疼,这有也不过就是冷漠神色。

    “皇姐,你和母后就非要如此不可吗?”陈冰问着陈嫣,“非要这样赶杀绝不可?”

    陈嫣看着陈冰那痛苦神色,她心中对于素问是越发不满,现她这唯一弟弟这是打算反驳不成,赶杀绝,他竟然还用上了这样词。

    “你越来越是妇人之仁了!”陈嫣冷漠地道,“不过就是一个棋子罢了,你应当清楚从一开始时候母后就是将她当做棋子来看待,一颗棋子而已,自然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时候想要丢弃就能够丢弃,你又何必对一个棋子有任何情感。陈冰,你是母后亲生,是我弟弟,你亲人只有我和母后而已,你又何必对那些个棋子有什么情感!母后是不喜就是你现这个样子,妇人之仁当断不断。你与其这里担心旁人倒不如是担心担心你自己,母后是这一次十分恼怒,你若还想过好一些便是去同母后认下一个错。或许母后还能够原谅于你,否则到时候你不知道还要受什么苦楚。”

    陈冰听着陈嫣那半点情感也无声音,她肯愿意对自己说这话总话也可算是看得起他了,否则别说是说这种话,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但陈嫣话并没有对陈冰造成什么困扰,若是他真意自己安危,当初母后这般待他时候他就已经开口求饶了,之前他没有这般做,这往后时候也不会这般做。

    “皇姐,”陈冰抬头看向陈嫣方向,那眸子里头没有一点点生气,却诡异地叫陈嫣觉得有些可怖,她看着这一双死气沉沉眼睛时候,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发憷感觉,“皇姐,我希望你和母后好是不要对她下手,否则你们会后悔。”

    陈嫣看着陈冰,他这语气分明是要挟着她,明明这个弟弟根本半点能耐也无,但不知道为何,陈嫣总觉得他刚刚说那一句话并非是真玩笑而是认真无比,仿佛他真有这样能耐似。

    陈嫣心中有些发憷,自是不想再同自己这个弟弟呆一处,她只道了一句不知悔改之后便是匆匆离开。

    陈冰听着陈嫣那渐行渐远脚步声,他露出了一个虚弱笑容,他原本以为那件事情会一直隐瞒他心底之中直到他死后被埋入黄土之中也不会说出口,但现,陈冰但愿自己这个姐姐是真有将自己话记到心中去,好是不会做出旁事情来,否则他真可能会将那件事情给说出口。

    素问自是不知道陈冰心中所想,点中她穴位人明显这功夫不算是到家,自然地这点穴位手法也不是什么高端,素问调息了一番之后便是将自己身上被点住穴位给冲开了,虽是被困这个小小房间之中,那透气用窗口不足以让她逃出。想必孝宣太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才安心地将她给安置这里。

    虽是被控制这里,但素问却是半点也没有受制于人感觉,她安逸地睡床榻上,想着萧慊大概会什么时候发现那人不同之处,到时候孝宣太后又是要怎么应对。

    那换了素问衣衫来穿女子叫绿苏,本是赵国边境之中一户平困人家女儿,这日子过十分清苦,原本还想着这往后日子是要如何过,但这突然有一日,便是有人找到了家中不由分说地将她带走了。

    绿苏不知道自己是要被带到哪里去,她只知道那些个到她家来人甩了一大包银子给了她父母,那些个银子是她长那么大都没有见过,她父母欢天喜地要她跟着那些人走。她就这样被带到了国都之中,也看到了那美艳几乎让她不敢多看一眼孝宣太后。

    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孝宣太后时候,她几乎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孝宣太后却是伸手拿捏着她下巴像是仔细端详审视着一般,这好半晌之后才道了一句:“总算是有**分相像了。”

    她不知道孝宣太后说她相像人是谁,但这接下来便是有人指导着她说话走路各类仪态,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是有这样一日,有着光鲜亮丽衣服穿着还有那享之不财富。

    绿苏回了素问平日里头休憩船只船舱内,这一路上走来时候听着那些个人叫着她太子妃时候,绿苏心中是加得意起来,只要是见了她人没有一个人能够分辨出她同那个女子不同,她这面上虽是没有表露出什么来,但心中却是十分得意。

    据孝宣太后所说,素问那个人并不是怎么喜欢抛头露面,多半都是自己房中,同太子萧慊关系也还是不错,至少太子对她还是十分关怀,只要她平日里头端出一副清冷冷姿态来,对于萧慊时候多少放软了姿态,自然是不会有人会分辨得出来,而且就刚刚她这走来也没有人认出情况下,绿苏觉得自己这所扮演情况还是十分成功,至少现没有人能够认得出来,这往后时候多半也不会有人能够认出来。

    绿苏安安静静地呆房中,就这般一直等着,等到了这用过了晚膳也渐渐夜深了之后这才等来了太子萧慊。

    绿苏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个卫太子,只见这卫太子容貌生十分不错,那器宇轩昂模样让绿苏看到第一眼也便忍不住心跳不已,她甚至从骨子里头开始有些羡慕那个叫素问女子,她命生得实是太好了一些,这被孝宣太后认了义女,又是嫁给了这样一个美男子为妻,他日若是太子殿下登基情况下,只怕到时候她便是会成为国母也未必,一想到这个时候,绿苏几乎是眼睛都要绿了,但很地她也平复了一下心情,现她就是哪个女人,只要自己好好地扮演好自己角色,到时候这成为国母人也是会是自己。

    萧慊看了一眼径自坐一旁一句话也不曾说话素问,只觉得今日她安静异常过分,甚至平稳几乎是让他也觉得有些不对,这往初时候她哪里像是这般乖巧一个人,他这一踏进门这便是要直接横他一眼才觉得舒服了。

    “你今日去看陈冰了?”萧慊开口道,他也便是知道素问今日去看了陈冰,听说这陈冰得了风寒。虽是不介意素问去看了陈冰,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芥蒂,这陈冰得了风寒罢了她就是会去看上一看,若是自己得了风寒,她这多半只会拍手叫好,甚至还会觉得只是得了一个风寒这样事儿实是太便宜他了,恨不得这听到是什么不治之症才好。

    “义兄得了风寒,他一贯待我极好,自然是要去看上一看。殿下这是不高兴了?”绿苏用着素问声音回答道,她虽是同素问长得十分相似,但这唯一是天差地别也就这嗓子上头,她原本嗓音并非是这样,如今会有这样一把同素问一模一样嗓子这也还得多亏了孝宣太后设想周到怕到时候这人相像了声音却是不相像关系便是寻了以口技为生人来训练着她,刚刚又是听到素问开口说话,她这要说出素问寻常说话音调自然是没有难度。

    义兄?!殿下?!

    萧慊看了素问一眼,她可从来都没有自己面前用这样称呼来称呼过陈冰和自己,萧慊这心中有异,但这面上却是没有表露出来什么。

    “他如何?”萧慊漫不经心地问着。

    “只是有些风寒罢了,将养几日就好了,也不算是什么紧要事情,”绿苏见萧慊又问着自己问话,自觉自己是完全没有露出半点马脚,自然地也就觉得她所扮演素问角色是十分成功,就连卫太子也是没有察觉什么,她见萧慊穿着单薄,身上还有几分夜凉如水所带着几分寒气,她又道了一句,“如今这天气有些微凉,江边寒气又重,殿下也应当要多注意才是。”

    萧慊心中已经是十分肯定眼前这个人并不是素问,如果是素问话,她是不会对着自己说出那样贴心和关怀话,既然眼前这人不是素问,那么真正素问又去了哪里?他是知道是素问真去看了陈冰,现出现自己面前这一个冒牌货大概也就是素问去看了陈冰之后出现,也便是说就是那个时候掉包了。

    萧慊对于素问安危隐约是有几分担忧,但心中却还是有几分坚信素问应该不会这般轻易地被人制服,萧慊也能够想象得出这做出这种事情来人是谁,这多半也是同那孝宣太后差不离关系。但这面上却还是看着眼前这人顶着素问一张脸,用素问声音说着话,那姿态十分自然,仿佛是真将自己当做本尊了。

    他道:“孤想起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原本是来瞧瞧你如何。”

    绿苏原本以为萧慊是会留下来过夜,却没有想到萧慊会说出这样话来,当下也便是有几分意外。可很地又释怀了,如今这般战局吃紧。他还顾及着素问想着百忙之中抽空来看上一看,这也代表着眼前这个男人是真将人给放心上,所以绿苏心中也加开怀,他既然是没有将自己认出,也便是代表着他往后那几分柔情也是全然都给予她了。

    这般一想之后,绿苏心中是加高兴,她寻了一件斗篷出来,像是一个十分贴心妻子一般地给萧慊披上,仔细地打了一个结。

    “夜晚风寒,殿下还是应当要注意一些才是。”她细细地叮咛着,就像是一个贤惠妻子一般模样。

    “终于知道是要关心孤了?”萧慊嘴角微微一勾,那言语之中还带了几分邪魅味道,他握着她还没有抽回去手,攥得紧紧。

    绿苏欲拒还迎地挣扎了一下,便是没有再挣扎下去,她绯红了一张脸,几乎是不敢抬头去看萧慊神色,她心跳如雷,声音也不由地低了好几度,这才道了一声:“我是殿下妻子,自是要关心殿下。”

    “是吗?”萧慊声音有些冷漠了起来,他握着眼前这人手力度渐渐地变紧,变得加用力,几乎是想要将她骨头给捏碎一般力度。

    绿苏觉得吃疼不已,她不解地看着萧慊不知道为什么现他会突然之间这样地对待着她,刚刚他们之间不是还是十分情况良好么,而且他还是那般温和地同自己说着话,那话语之中分明是有着情义情话,怎么现他突然之间会变了脸色,甚至现还这样地对待着她。

    “殿下!”绿苏慌张了,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心中畏惧厉害,是扑簌簌地发抖着,她觉得自己这所作所为应当是没有半点错处,而他也应该不会分辨出来才对,他刚刚还不是用那样温柔眼神看着自己么,所以绿苏将这件事情归咎自己定是不经意之间惹到了萧慊而不自知。

    “殿下,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绿苏可怜地看向萧慊,那眉宇之中也有了几分讨饶意味。

    “你怎么可能会是她,她又怎么可能会对我做出这种表情来。”萧慊冷冷地道,就算是素问脑壳坏去也绝对不会对人做出像是刚刚那样可怜巴巴神情来,她那样骄傲又怎么可能会露出这样神情来。再者,她对待自己时候可绝对没有这样贤妻良母姿态,关心他,为他系披风,这样事情素问是绝对不会做出来。他从这个女人称呼着自己为殿下时候就已经分辨出了她不是素问,刚刚一直没有揭穿她也是因为想要看看素问那样对着自己时候会是怎么样一种情况,但现看来,这假到底是假,哪怕她是做了自己心中想要让素问为自己做事情却还是没有半点感觉,因为她到底是假。

    “说,素问哪里?”萧慊猛地将绿苏推倒一边,神情之中没有半点关心有也只是冷漠罢了,看着她时候不带半点感情。

    绿苏被萧慊这样一句问话惊得心惊肉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萧慊竟然是会一下子将是自己认了出来,她自是不敢承认,僵着一张脸笑道,“殿下这是说什么呢,我……”

    “别用那张脸说出一些个不合时宜话来,孤没有那样好耐性同你说些什么,你若是有什么说不好,别怪孤毁了那张脸。被你这样人顶着那张脸孤也觉得十分难受。”萧慊冷声地打断绿苏想要说话,“是谁让你来,多半是那孝宣太后吧!”

    绿苏听着萧慊那么说时候,她冷抽了一口气,这半晌都没有回答,等到缓过神来时候,绿苏几乎是以极其不敢置信眼神看着萧慊大声地道:“不可能,我和她长得那么像,几乎没有人分出我们两个人来,你不可能看出来……”

    绿苏没有想到她竟然连一个晚上都没有撑过去就已经被人给认出来了,甚至是见到这个男人不到一盏茶功夫之内,他就就将自己给认了出来,完全不带一点迟疑。

    “怎么可能会分不出来,纵使长得再相像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假冒,”萧慊冷漠地道,“你确是和素问长得一模一样,如果只是看着这一张脸话,孤可能也会就这样被蒙骗了过去,但你知道你和她大不同是哪里吗?”

    绿苏不相信自己所见到,她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向萧慊:“哪里,我到底是和她哪里是有差别!”

    她不甘心,真不甘心,她花了那样大力气,甚至还下了十足苦工去学口技,为就是将完美无缺地去扮演了那个女人,但现却告诉她,她到底还是一个失败替代者,这让她如何能甘愿。

    “因为孤太子妃从来不会像你这样讨好着孤。”萧慊回答着绿苏,“所以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绿苏听着萧慊话,她呆愣愣地,她像是不明白地看着萧慊。

    萧慊也便是难得有这般心情,若是往常时候他自然是不会理会绿苏这样人,或许是她有着和素问一模一样容貌缘故,所以萧慊今日也多少也可算是有几分感慨,他道:“不懂吗?孤太子妃从来都没有将孤放心上过,她为了不让我进房门,甚至连对孤下毒这样事情都能做出来,你又怎么会认为她会担心孤会不会着了风寒又会为孤披衣?孤太子妃那是恨煞了孤,孤这般说你可懂了?”

    绿苏呆呆地看着萧慊,那神情之中除了震惊还是只有震惊。她不明白,真不明白:“为什么,既然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将我认出来?她不会为你做事情我会为你做,她不喜欢你,往后我会喜欢你,这样还不够吗?”

    绿苏像是要劝解萧慊,她匆匆忙忙地站了起来,扑向萧慊,却是被萧慊闪开上了,她站萧慊面前,像是要说服萧慊一般,“你看看,你仔细看看我和她长得这么像,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分辨出来我和她不同,你为什么不愿意将错就错下去?往后你就当我是她不就好了,你想要她做她不愿意对你做往后我都能够为你做,你这样难道不觉得十分心动吗?”

    绿苏知道萧慊是真喜欢着那个女人,哪怕那个人对他做出不管是有多么过分事情来他都还是那样地喜欢着她,但与其是将一颗心放可能永远都得不到什么回应人身上倒不如是放她这个会给予回应人,哪怕是移情作用也好啊。

    萧慊看着绿苏,他唇原本紧紧地抿着,即便是绿苏说出那种几乎带着诱惑话来时候,他也没有流露出一点点心神向往神情,他依旧是那一脸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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