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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南宫暮羽就拿起了桌上的扇子，起身走了出去。
刚把粥吞咽下去的谷逸风回头想要说两句，却见他已经走出了屋，只好把卡在喉咙里的话咽在了肚子里。
屋外的院中，玖月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菜叶喂养着地上的两只小白兔，走出屋的南宫暮羽见她蹲在那里，悄然的走了过去，吃着菜叶的两只兔子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一下子都跑开了。
蹲在地上的玖月见兔子跑开了，这才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淡然道，“南宫公子出来可是有什么话想要问玖月？”
南宫暮羽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唰”的一声收起了手中的扇子，皱眉道，“玖月姑娘，自上次你救了南宫后，南宫的心中就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南宫，如今当着你的面，南宫却不知道该不该问。”
“哦。”玖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是什么问题困扰着南宫公子那么久呢，不妨直说出来。”
“既然玖月姑娘不介意，那南宫就直说了。”南宫暮羽一脸严肃的说道，“上次玖月姑娘救南宫的时候，南宫发现你和那水蛇精似乎是旧识，不知玖月姑娘是何时与那水蛇精结仇的？”
“你想问的就是这件事？”玖月一脸认真地问着他，她知道这南宫暮羽想问的应该不会是这么简单，肯定是想要从她这里确认什么。
“嗯。”南宫暮羽低沉的应了一声，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道，“如果玖月姑娘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毕竟这是你自己的私人问题。”
玖月轻笑了一声，风轻云淡道，“这倒没有什么愿不愿意，私不私人之类的问题，南宫公子之所以会这么问，想必也是对玖月的身份有所怀疑了吧。”
南宫暮羽见她如此直白的点了出来，眉宇之间皱成了一片，心里暗暗猜测道，“难道真如他猜想的那样，这玖月姑娘真的不是人，而是妖？如果这玖月姑娘真是妖，那他该怎么做呢？是杀了她？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的玖月见他陷入了沉思，心知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继而开口道，“想必南宫公子心里此刻已经有了你想要的答案了，那玖月就不必浪费唇舌了。”
“你真的···真的是妖。”南宫暮羽一脸复杂的问道，其实他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他好想亲口听她说，她这是在和他开玩笑，然而玖月接下来的回答，却让他心里最后那一点期望都落空了。
“南宫公子心里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何苦在自欺欺人的问玖月呢。”玖月抬头看了他一眼，面色平静的说道，好似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一样。
南宫暮羽没想到事实的真相居然如此的残忍，连他心中最后的哪一点期望都让他落空的，脚下的步伐不禁往后退却了两步，双眸之中带着震惊之色，他以为这只是她的猜测，然而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玖月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的震惊之色，暗道，“要是逸风知道她不是人，而是妖，他会远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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