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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受重视。万一小姐有什么,免不了咱们也跟着受连累,不如早早另寻一条出路。”
另一个丫头说:“小姐病成这样,大夫人也寝食难安。最近老夫人让二夫人掌家,我们求人调去二夫人身边当差吧。”
先前的丫头说:“这也是一条出路。”
媚儿听得心中恼火,小姐不过昏迷了几天,底下的小丫头就有这种心思。还有,二夫人掌家,她不过是替大夫人暂时料理几天而已,就被底下人传成了这个样子,已然有人想着去投靠了。
媚儿想到,这样下去不行。大夫人和小姐眼下都是这个样子,春华是不能指望了,自己必须想想办法。
第二天,就有两个小丫头和秋云告假,回去养病,这两个是一屋的,因此,一起病倒也不奇怪。秋云也只得准了。
又有两个丫头来见,秋云都让媚儿在旁边听着。
一个丫头说:“禀告秋云姐姐,媚儿姐姐,二夫人调了我们二人去她屋里听差,我们不敢不听从,特来禀报两位姐姐。”
另一个丫头说道:“两位姐姐,我们也十分想在大小姐跟前伺候,奈何二夫人调了我们去听差,我们也无法违背,请二位姐姐准许。”
秋云说话:“有这回事?”
她正待不允,看到媚儿和她使眼色,让她点头。
秋云就点头了:“你二人先下去,稍后再通知你们。”
那两个丫头走后,秋云才问媚儿:“媚儿,你刚才怎么想的,我怎么能放她们走呢?小姐还昏迷不醒呢,大夫人又是那个样子,我们怎么能做得了主呢?”
媚儿说道:“我刚才也对上号了,这两个丫头就是我昨天无意中听到谈话的两个小丫头碧月和翠连。两个人竟然在那里私下议论说小姐昏迷了几天不行了,想另寻出路去呢。再则现在老夫人明令让二夫人暂时掌家,二夫人话说要这两个丫头,能不给吗?就是告诉了大夫人,大夫人也不好不给。何况,姐姐,我劝你一句。留得住人留不住心,这二人主子生病,她们不说好好伺候,却只想着自己的前程。一心想蹦着炙手可热的地方去,就由得她们去吧。二夫人才执掌几天,就坐不住了,眼皮子太浅。”
秋云听了,沉思半晌,说道:“那就由得她们去吧。”
媚儿说道:“姐姐心里做好准备吧,只要小姐一天不好起来,只怕我们院里的这种事情会断不了呢。”
秋云问道:“媚儿,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按理说春华是大丫鬟,这些事情应该是她料理才对,可她最近根本就不管这些。
媚儿说道:“依着我说,如果有人真不想在,就借此机会,让她们走好了。留下那些忠心的,再慢慢补进来可靠的。”
秋云说道:“是这个道理,不然这次不让想走的人走,留下来也终归不放心。”
媚儿说道:“正是,让她们自己选,这可是自己选的路,不是别人逼着的,是走或是留,给每个人自己选择的机会。”
秋云说道:“这次不走,留下来的,可就不能想走就走了,全看她们的选择。”
媚儿深以为然。
二人又商量了一番,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