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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一顿皮鞭,川岛一郎质问大力:
“还有谁是你的同伙,你要如实的供出来,不然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没有谁,我说过了,就是我一人所为。”大力回答。
“那就别怪我了,接着打。”川岛一郎恼羞成怒。
看着被打的死去活来的大力,站在下面的刚子急了,大力就是为了救自己命才被鬼子抓住的,现在命都快没有了,而自己还怎么能坦然的站在这里,他要去跟鬼子说清楚,不让他们再继续折磨大力,站在刚子身旁的大虎,发现了刚子的举动,他使劲的扭住刚子的胳膊,不让刚子往前迈进一步,刚子急的差点哭出声来。
大虎小声的对刚子说:
“你现在上去,不但救不了大力,还搭上了你的性命,你想想,大力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希望你的身体好起来,好好的生活下去,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大力和所有关心你的劳工的心就都白费了,你懂吗?”
“那咱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大力被他们打死吗?”刚子问大虎。
“现在川岛还没有发现工具箱的秘密,他只是抓住了大力这次的把柄,只要大力能扛得住,咬定只有这一次,就还有活着的希望。”大虎劝慰刚子。
一个小时过去了,大力仍是坚持自己最初的说法,川岛也可能是坐在寒冷的外面时间长了,身体有点受不了了,他命令鬼子停止了对大力的抽打。
川岛和鬼子走了以后,大虎和劳工们把大力从柱子上救了下来。
大力被抬到了工棚里,刚子跑过去趴在大力身上痛哭起来,大虎让刚子打来一盆水,把大力身上的鞭伤,慢慢的清洗了,又给他换上了厚厚的衣服,看到大力冷的不行,劳工们纷纷把自己的毯子拿出来盖在大力的身上,在大家的照顾下,大力苏醒过来,他拉着大虎的手说:
“这帮挨千刀的小鬼子,迟早会死在咱们手里。”
“放心吧,川岛不会有好下场的。”大虎说。
大力的身体很快康复了,但是埋在他心里的对鬼子的恨与日俱增,特别是那个伙夫,大力发誓绝不放过他,有了抓住大力偷拿的事情以后,鬼子安排大力去做别的事情,不准他再靠近伙房。
中国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是没错,但是对大力来说,十年太遥远了,他要在一年之内报复那个伙夫,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大力就开始向在伙房的劳工打听那个伙夫的活动规律,并在纸上标明,大力的举动还是被大虎发现了。
大虎找到大力,直接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大力告诉大虎,没有什么事情,其实大力不是不想告诉大虎,而是怕牵连的人多,万一报复伙夫失败,又得把大虎牵扯进来,他决定自己做,万一出事他自己承担后果,大虎早就猜透了大力的心思,他对大力说:
“在棺材铺的时候,咱们就是好兄弟,到了矿上,咱们更是患难的好兄弟,好兄弟之间是不需要任何隐瞒的,在我看来,你瞒着我,就是不把我当兄弟看,不知你想过没有,咱们前几次跟鬼子斗,都是齐心合力,没有一个人退缩的,所以才能干成功,现在也是一样,只有大家一起想办法干,才能打败鬼子,再说,作为兄弟,我不可能让你单枪匹马的跟鬼子斗。”
“大虎,你说的都对,可是我总觉得,报复伙夫是我个人的事情。”大力说。
“错,只要是牵扯到鬼子,就绝不是你个人的事情,那是咱们所有劳工的事情,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去伙房,还不是为了给刚子偷点食物吃,你是为了你自己吗,既然不是为了你自己,那就不能说报复伙夫是你个人的事情,现在把你了解到的伙夫的情况告诉我,咱们一起想办法,让那个伙夫不死也得掉层皮。”
大力把自己绘制的伙夫的活动规律的记录给了大虎,大虎告诉他,要想报复伙夫,就要在伙房下功夫,伙房离不开火,要在‘火’上做文章,大力问大虎,怎么在‘火’上做文章?大虎说,他还没有想好,但他告诉大力,晚上最好把栓子叫过来,三个人一起商量办法。
晚上,栓子准时到了,大虎问了大力几个问题:
“伙房的炉灶是靠哪一侧搭建的?”
“是靠伙房的南墙,不对,好像是北墙。”大力含糊的回答。
“伙房有没有院墙,炉灶的方位离院墙远不远?”大虎问。
“有院墙吧,离多远我没有主意。”大力还是含糊回答。
“伙房里一共有几个伙夫?院子里有没有鬼子把守?”大虎问。
“我只见了四个伙夫,院子里有没有拿枪的鬼子,我没注意。”大力回答。
“这些情况我们必须要弄清楚,俗话说‘不打无准备之仗’,现在咱们连里面的情况都不清楚,肯定不能贸然行动,咱们必须的制造一个自然起火的假象,即使川岛发现了,也得让他抓不到咱们的任何把柄。”大虎说。
接着,大虎告诉大力,明天要找个可靠的在伙房帮工的劳工,把刚才他问的几个问题搞清楚,然后再确定下一步的方案,另外他还拜托栓子,开动脑筋,想一个用炸药制成捻子伸到伙房炉灶里的办法,让伙房着火,而捻子烧成灰以后,又留不下任何把柄,大虎的话启发了栓子,栓子表示,他会按照大虎的思路,研究出万无一失的办法。
大力又提出了一个问题,据他所知,伙房里还有一个劳工帮忙烧火,如果大火真的烧起来,川岛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那他不就成了牺牲品了,大虎还是第一次听说,伙房烧火的是劳工,因为大虎知道,川岛骨子里十分的惧怕中国劳工,尤其是像伙房这样的重地,他不可能让一个劳工给他们做饭,他担心劳工会给他们下毒,可能是烧火这个活鬼子不愿意干,所以私下里用了劳工,面对出现的新问题,大虎说要给他时间,明天这个时候,三个人再碰头,没准到那个时候,就有答案了。
这一夜,大虎失眠了,他一直在琢磨着怎样才能让伙房干活的劳工避开的办法,而栓子正在琢磨着用什么办法,把炸药制成捻子,成功的放进炉灶里,大力更是睡不着,他想的更多的是,那个伙夫要是在着火的一刹那就跑出来了,那他们的报复计划不就落空了。
第二天的同一时间,大虎他们三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一见面,大力就把伙房干活的劳工那儿打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大虎,根据那个劳工的表述,伙房外面日夜有两个鬼子把守,外人很难靠近伙房,而且还有鬼子在伙房周围巡逻,那个劳工表示,如果要想对伙房采取行动,只有他能够提供帮助,因为他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伙房,也不会引起鬼子的怀疑,大虎当即表示,不同意伙房劳工的建议,因为,那无疑是把劳工推向了危险的境地。
栓子也赞同大虎的意见,为了稳妥起见,大虎他们否定了昨天的那个所谓制造人为着火的方案,认为那个方案可操作性不强,他们也不愿再看到劳工为此做出的牺牲,这个时候,大力又说出了一个新的情况,他说,伙房的劳工告诉他,川岛的戒备心十足,他的膳食只有那个伙夫一人负责,每天早中晚三餐,都是那个伙夫亲自尝过以后再给川岛吃,这个情况引起了大虎的注意。
他思考了一会,又想出了第二套方案,大虎说,既然川岛信任的人是那个伙夫,那就在这上面做文章,他曾经在山上采过药,知道哪种药能够让人拉稀跑肚,哪种药能够让人中毒,矿山的后山上长着很多的草科植物,里面很可能就有他们需要的草药,他说,要让伙房的劳工帮忙,把伙房的门或窗的玻璃人为的损坏,鬼子就得让木工前去修理,就趁这个机会,给川岛的汤里下药。
大力说,这个主意好是好,但是也起不到惩治那个伙夫的目的,大虎说,你想想,如果川岛是因为吃了那个伙夫亲自做的饭菜而拉稀跑肚,以川岛的人性,他会轻饶了那个伙夫?肯定不会的,咱们不过是借他川岛的手来惩治那个伙夫,可是栓子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说,一旦川岛发现是吃食物坏了肚子,他在怪罪伙夫的同时,肯定也要对接触过伙房的人进行审讯,到那时候怎么应对?
大虎说,这件事只有咱们自己做,现在大力不可能再被派去伙房干杂活了,如果他们要修理伙房的门窗,我是不二的人选,这件事只能由我来做,大力栓子两个都表示,不同意大虎的决定,说风险太大,大虎说,只要鬼子在咱们这一天,我们随时都有风险,如果能够惩治到鬼子,冒些风险也是值得的。
第二天,趁给鬼子干活的机会,大虎跑到了后山上,他看见了他需要的草药,把这些草药弄到手以后,踹在了怀里,晚上他把草药碾成了末,用纸包起来放进了那个给刚子带食物的工具箱里,他这边的准备做好了,就等伙房的劳工的消息了。
晚上干活回来,大力告诉大虎,伙房的劳工告诉他,他假装推煤的时候不小心,煤车撞到了伙房的大门上,大门被撞坏了,玻璃也撞碎了,他说,这两天鬼子就会派木工去修理,大虎耐心的等着鬼子叫他去修理。
可是等了两天也不见来人,大虎又不好打听,就在大虎焦急的时候,翻译官来了,他告诉大虎,需要个木工修理伙房的大门,大虎自告奋勇的跟着翻译官去了。
在进入伙房的时候,两个把守的鬼子要对大虎背的工具箱进行检查,大虎把工具箱交给了两个鬼子,两个鬼子把工具箱里的工具都倒了出来,又举起工具箱晃了晃,然后把工具箱还给了大虎。
顺利的进入了伙房后,大虎碰到了烧火的劳工,劳工小声的告诉大虎,那个最胖的伙夫就是负责川岛伙食的,大虎故意放慢了修理的速度,他在找机会下手,快到中午的时候,那个伙夫把做好的汤放在了外屋,他进入里间去给川岛盛饭,大虎赶忙从暗格里拿出草药放进了汤里,并用手指头搅合了一下,尽管大虎的手指头被烫的当时就红了,但他还是为第一次就成功了而高兴。
由于那个伙夫在做完汤以后,已经品尝过了,所以从里间盛完米饭以后,就给川岛送去了,川岛正好饿了,他狼吞虎咽的很快把饭菜吃了,汤也喝的见碗底了,那个伙夫端着碗筷回到了伙房。
大虎还在修理,他看见伙夫端回来空汤碗,心里踏实了,他知道川岛把汤都喝了,到了下午,川岛的副手把伙夫急急忙忙的叫走了,大虎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也做好了被抓去审讯的准备,果然,在收工之前,川岛的副手带人把伙房里的伙夫和烧火的劳工以及大虎,都带到了川岛的办公室,大虎的工具箱也被当成了检查的重点。
在大虎他们没有来之前,川岛已经对那个伙夫动了刑。
川岛动刑的理由很简单,那个伙夫一再坚持事先品尝了所有的饭菜包括汤,不会出现问题,可是川岛没有几分钟就往茅房跑一次,他认为这是伙夫诚心要陷害他,虽然一时还找不出陷害他的理由,川岛先是询问了伙房里另三个鬼子伙夫,三个鬼子伙夫本来就对伺候川岛的伙夫有意见,认为他有川岛撑腰,平日里经常欺负他们,这回他们在为自己开脱的同时,也把毛头对准了那个伙夫。
三个鬼子伙夫告诉川岛,那个伙夫口口声声说是尝了饭菜,但为什么他没有事,反倒是川岛拉稀跑肚,川岛也觉得三个鬼子伙夫分析的有点道理,该轮到询问大虎了,大虎告诉川岛,他是翻译官找来修理伙房大门的,他一上午就是在干活,川岛把翻译官找来做证,翻译官也说,就是伺候川岛的那个伙夫找到他,让他帮忙找个木工修理大门,还说,在进入伙房的时候,两个把守的皇军已经对木匠搜了身,检查了工具箱,没有问题以后才被他带进伙房的。
川岛又命令两个检查大虎的鬼子前来对证,两个鬼子也印证了翻译官的话,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个烧火的劳工了,烧火的劳工说,他上午去煤场推了两车的煤,川岛把煤场的看守找来对证,煤场的看守证实,上午劳工确实是到煤场装了两车的煤,眼看除了那个伺候川岛的伙夫以外,其他人都能证明没有作案的证据,川岛只得暂时把那个伙夫看管起来。
那个伙夫大呼冤枉,但是川岛不管那些,在没有找到新的证据之前,他是不会轻易的放了那个伙夫的。
经过随队医生的诊断,川岛是吃了不干净的食物而拉稀跑肚的,川岛对这个诊断不认同,他一直咬着那个伙夫为什么也品尝了食物就没事,而他就拉稀跑肚,还是翻译官的话,让不是人的川岛信以为真了。
翻译官说:“那个伙夫对您根本就没有尽职尽责,他只是利用了您对他的信任,以前没有出问题,纯属侥幸,这次的食物中毒就充分说明了问题。”
川岛下令关伙夫的禁闭,没有他的允许,不准释放出来。
大虎把事情的结果告诉了大力和栓子俩人,两个人为大虎捏了一天的汗,当听到是这样的结果的时候,三个人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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