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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渣？”
“渣。”林凤珠言简意赅。“你在感情上，真挺渣的，跟你——算了，不说了。”林凤珠起身，走向厨房倒了一杯红茶，提高声音，“你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秦时又叹气，喝了一肚子气泡水，满肚子气。
简亦舟一直没搭理她，第二天早上秦时一早直奔花店。选了半天，就玫瑰看起来喜气，秦时选了一束红玫瑰放到后排座位。
得去接简亦舟“相亲”。
到了简亦舟的住处，并没有看到他的人，秦时打给简亦舟，很长时间那边才接通，接电话的是森文，“秦总。”
“舟哥呢？”
“已经到公司了。”
秦时挂断电话，她买了几份早餐才赶往公司。到的时候朱镇丰和简亦舟在办公室喝茶，简亦舟着简单的T恤，清清冷冷的坐着。
秦时调整面部表情，进门，“早。”
简亦舟看了秦时一眼就移开视线，秦时今天穿蓝色牛仔连体长裤，汽修工同款。简亦舟第一次见她这么穿，美是美的，但秦时的气质这么穿就有种特别的不羁。
秦时把早餐放下，说道，“吃了么？”
“吃过了，安排演员过来。”
“行。”
秦时风风火火的出门，简亦舟拿起袋子取出蛋饼。这家蛋饼是简亦舟喜欢吃的，秦时倒是会讨好人。
朱镇丰对这个丁飞也不报多大期待，但她走到镜头下面，那个感觉就出来了。朱镇丰坐直，敛起了懒散。
丁飞长的挺高，清瘦。本来有些寡淡的五官，一旦做起表情。流光溢彩，这个角色起初是舞女，混迹在欢场。
简亦舟推荐秦时的时候，朱镇丰知道他的意思，一是简亦舟确实有私心，二是秦时身上的气质。这个角色足够性感，但又不俗。这个气质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不小心就落了俗媚。
秦时的手很轻的敲了下桌子，转头看简亦舟，简亦舟倒是很平静。一双沉静的眼波澜不惊，看不透在想什么。
试戏结束，丁飞的气场瞬间落下去，又变成了这个年轻的刚从学校走出来的艺术生。秦时转头看朱镇丰，朱镇丰点头。
这事儿成了。
秦时也对丁飞很满意，她想捧这个人。
走出录影棚，朱镇丰抬手搭在简亦舟肩膀上，“这个人有点意思，你觉得呢？”
“还行吧。”简亦舟淡淡。“你们决定。”
他率先走了出去，秦时跟朱镇丰告别后，才追了出去。
秦时在停车场追上简亦舟，“你不满意？”
“你满意就成。”秦时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跟他分开？怕他的状态影响戏里的发挥。秦时可真伟大，商人。
“你不高兴？”
“没有。”简亦舟要上车发现没带车钥匙，车钥匙在森文那里。
秦时抓住他的衣服，扯到监控盲区。“我也希望你能满意，其实戏和生活可以分开。你不要太在意这些东西，你是简亦舟之外，你还是演员。”
“你在教我么？”简亦舟的嗓音很沉，淡淡的，秦时却觉出压力。
“我没有。”
秦时碰了下简亦舟的手背，随即抱住简亦舟，她没有多说话。只是抱着简亦舟，简亦舟猛地把秦时狠狠按在怀里，他低头亲过秦时的头发。
炽热纯粹无处宣泄的情绪，他攥紧秦时的腰，压抑着。
“关于工作，你是一个成熟的演员，这是你的理想，你的职业，我说什么显得外行了。”秦时说，“其他的，我只能说，在你没有退出之前，我不会辜负你这颗心。”
秦时放开简亦舟，转身走到车前，简亦舟还站在昏暗的角落，秦时拉开车门取出后排火红的玫瑰。大步过来塞到简亦舟怀里，退后两步，看着简亦舟的眼，半晌笑出声，“玫瑰花跟你还挺配的，我先走了。”
简亦舟抱着一大束傻逼兮兮的玫瑰，秦时进了电梯，上楼去了。
她是总制片，事情很多。
简亦舟低头看玫瑰，玫瑰花香的浓郁，简亦舟狠狠打了个喷嚏。
秦时是在哄他么？
电话响了起来，简亦舟拿起来接通，“我在地下停车场。”
“好的，我马上到。”
两分钟后森文到地下停车场看到简亦舟抱着巨大俗艳的玫瑰，张了张嘴。简亦舟冷着脸命令，“开车。”
森文连忙拉开车门，简亦舟坐进去把花放到一边。
“粉丝送的？”森文一抹脸，拼命让自己适应这么搞笑的画面，“你刚刚遇到粉丝了？没事吧？”
“红玫瑰的话语是什么？”简亦舟问。
“我爱你？”森文说完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坐上驾驶座，“好像还有什么激情的挚爱。”
“她爱我。”简亦舟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