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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越来越贪婪了。
一个音节出了错，整首曲子便毁了，韩思婉跟许沫然同时放下了琴弓。
韩思婉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的状态不太好……”
许沫然也猜到大概是因为什么，她马上说道：“那不如咱们再另外约时间吧！你的状态既然不好，那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谢谢你的体谅。”韩思婉对她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笑容。
慕子杭推着韩思婉的轮椅，从音乐大厅走了出来，许沫然跟在身后。
许沫然已经在心里叹了无数口的气，他们三个人同框的时候，看来还是避免不了尴尬啊。
她都已经尽量表现的毫不在意了，却还是没法改变大家的各怀心事。
走出了音乐厅之后，慕子杭特别主动的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来送。”而这个时候，一道霸道的声音自旁边传了过来。
正是司暮沉。
他冷着一张脸走到许沫然的身侧，二话不说揽过她的肩膀，动作霸道又强势。
但是女人似乎就是吃这一套。
许沫然看着他那英俊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帅呆了！
“司暮沉，你越来越霸道了。子杭也不过是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而已。”韩思婉怕慕子杭尴尬，于是就这样说道。
司暮沉却是一个毫不给面子的人：“绅士风度留给自己的女人就好了。至于许沫然，她的事情，我都会安排好。就不必外人来操心了。”
外人这两个字，像是什么东西，尖锐地在慕子杭的心口剜开了一道口子。
他没想到只是这简单的两个字，就足以让他痛到窒息。
原来，要他接受自己已经跟许沫然再无可能，是这样艰难的一件事。
他也知道，自己在打扰着韩思婉的同时，不该再对许沫然心怀爱意，这样其实是对两个女人的伤害，然而感情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
韩思婉看了慕子杭一眼，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激司暮沉的直接。
至少这句话，能让慕子杭认清一些什么。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许沫然看了看韩思婉，又看了看慕子杭。
司暮沉对韩思婉点了点头，随后就揽着许沫然的肩膀上了车。
车子扬长而去，慕子杭跟韩思婉却久久地立在原地，最后是韩思婉率先开口打破了这样的沉默：“还放不下吗？”
“连你也想要逼我了吗？”慕子杭微微垂下眼眸，心口荡漾着的是那样明显的痛意。
韩思婉的心又何尝不痛：“慕子杭，你真的很不了解我。难道在你的心里，我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
“好了，回去吧……”慕子杭正打算提脚离开的时候。
韩思婉唤住了他：“你今天会来这里，就是为了沫然吧？”
她为了自己的独奏会排练过许多次，慕子杭从未露面。
然而今天，他也许是听说了许沫然也会来，他才会特意赶过来。呵，原来爱与不爱，会产生这样大的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