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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在今年会登基为王,称雄天下,自己的目标就是像刘备一样,称王,拥有国中之国,但却不受朝廷的节制,但谁能令自己称王呢,何况是女子,董卓还没称王呢,而他的两个女儿都已经嫁人了,难道是献帝那边的,可是也不对,他们怎么能斗得过董卓呢
蔡琰是医道高手,和江东恋云仙子并称天下两大女神医,医术出神入化,虽然只是为自己把了把脉,但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虽然蔡琰也开玩笑的说着,我可是个爱说谎的坏女孩,但她绝对不是喜欢乱来的人,她在洛阳还未出嫁的时候已经可以直接摆平外戚和宦官,但她没有这样做,在曹操反叛的时候要是加入,董卓绝对有死无生,毕竟在平原的黄巾指挥战中,她的智慧骇人听闻
那黑暗力量明明已经被自己降服了,融合成了自己的内力,为什么她还说这不是真正的融合,她到底知道些什么,明明李儒都已经说自己的身体没事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布这下完全懵了
并州易主,好戏将要开场
话说此时的并州上党,虽然魏续也想探探沮授的本领,但碍于他们是侵略者派来的使者,按照惯例,他已经晾了好几天没去见他们,但实际上这几天,他和宋宪更加不好过,同时焦急的还有被重创的曹性和狼狈而逃的侯成,冀州军还好说,一路突进,秋毫无犯,登记户口,开仓济民等等,因此进度不算快,但东北公孙瓒就不是这样了,在幽州铁骑的加入下,公孙瓒和赵四兵分两路,疯狂的突进,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抵挡之力微乎其微,赵四更是三天之内连下五城,一个个急报顿时传了上来,而且更是有谣传,匈奴大军也要来分一杯羹,而实际的,和匈奴交界的几个小镇连人带财物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乃危急存亡之秋也,战神若不归,则皆死无葬身之地也
而基本上这几天,魏续诸将都在商量着如何安全退走,但以他们的智慧,还是没能讨论出来
而沮授这几天,则是成了大富翁一般,到处的撒钱,快成为了上党的上层社会和普通百姓都崇敬的名人,不少家族都在和他进行暗中交涉当中
“要是你来是为了让我投降,那就什么也别说了,我等愿为温候而死”,曹性虽然都包着绷带,但一看见沮授,随即就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
魏续,宋宪和侯成三人暗暗鄙视了下曹性,但脸上同样挂着坚定的神情
“来来来,先来点平原的美酒,我沮授只是个使者,没什么话事权,要谈投降不投降的事情还要问田丰,他才是主帅,而且,各位无需顾忌我,我的小命还捏在各位手里呢”,沮授脸上的笑容一点也没改变,挥了挥手,手下都拿上了大堆的平原美酒,袁绍这下也是出了血本,这都是他家的珍藏品,价值千金
一闻到酒香,纵然是受伤了的曹性,也不禁耸了耸鼻子,众人也不由得平静的坐了下来,喝起酒来
让魏续等人没想到的是,这宴会一两个小时过去了,吃喝都是平原的上品特产,就市价而言都不下数千金了,但沮授却仿佛是个贪杯好酒的小人一般,贪婪的喝着酒,说着各地的风情,说着并州,冀州的各种美景,还不时诽谤了袁绍几句,评论着匈奴南下等等几场大战直到宴会结束
宴会结束后,魏续众人只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在温候帐下没仗打的时光,因为有了战神,北方匈奴等等异族想要靠近并州都要留下买路财,而他们也很多时候约着几个好友,在酒馆里听着说书先生在胡吹乱说着各地的奇闻,他们都开心的笑着,不时怒骂几句
醉过,笑过,过后,魏续众人倒是疑惑了起来,难道沮授就这么有信心在公孙瓒打破上党之后和他决一雌雄,而他此次的出访,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来做个样子来营造袁绍仁义的氛围的
接连几天,沮授还是像以往那样,对外撒着钱,对魏续他们喝酒作乐,魏续终于知道了谋士的能耐,沮授和他们谈天说地了整整三天六个小时,但说的都不是同样的事情,而且酒量惊人,吹牛吹的每一句话的非常贴近他们的心扉,逛起风月场所来,比他们更毫无顾忌,一点都不客气的说,经过这三天,他们直接当沮授是兄弟来看待了,但这几天,冀州仍旧在扎实的推进,而幽州仍旧是疯狂的推进
这样一对比,冀州军的名声一路传来,好得不得了,都成了并州的守护神了
“公与,我们都知道你和田丰并称河北上将军师,实乃足智多谋之辈,你能否给我们指一条明路”,等了老久,魏续等人还是忍不住了,带了点求援的意味
“魏兄,酒场上怎么能说这些扫兴的话呢,你们不记得我这次来的意思了,我明天就要离开了,别让我不好交差啊”,沮授脸上挂满了为难,一副我和你们是好朋友,我也不想刺探你们情况的样子
就是因为你大爷的明天就要走了,还不说半个计谋我们才着急,你丫的还是不是个军师啊,魏续等人心里暗暗骂道,但魏续还是脸上挂满了笑容,说道,“公与你的为人我们都清楚得很,但我们现在不是公事上,而是以朋友的角度来向你请教,我们恐怕抵挡不住公孙瓒”,魏续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恳求的神光,有点尴尬的说道
实际上随着各路败军的进入,上党此时的兵力也已经过了十万,但很可惜的是,那都是士气全无的败军,而且敌人根本就没有给他们休整的时间,他们的可战之力,只有那可怜的四万,而公孙瓒和赵四此时至少还有十五万,或许以上党的城高墙厚还能守住一年半载,但并州本来就不产粮食,加上北方被公孙瓒扫个清光,粮食只能向冀州购买,而冀州军或许不会联合公孙瓒共同攻击,但只要坐山观虎斗,公孙瓒的粮食耗尽,和他们两败俱伤时候,冀州一样是赢家,只是那时候,他们已经没有和冀州谈判的资本了
“这还是不太好吧,我和你们志同道合,可谓义字当头,要是你们因为听了我的话而改变政策,传出去我可不是成了小人,而且,我就算拿下了并州,我主公也不会因为我额完成任务而高兴的,因为我可不是田丰”,沮授连连摇摇头,一副我就和田丰不合,我才犯不着为了你们和他过不去的样子,拒绝道
魏续等人也顿时一惊,他们到时忽略了这个问题,毕竟同时上将军师,但一个负责领兵打仗,一个负责担当游说,还是以计谋为专业的,按常理来说,要是沮授心里平静,那才是不正常,毕竟要是打下并州,田丰才是功,毕竟他们即使放弃上党也不可能跟着沮授投降袁绍,这样一来,沮授再大的功劳也显示不出来,以他的智谋又怎么想不到这些呢
一个出使敌国的使者要是对世人说他成功降服了这个地区,最好的说服力当然这地区的脑人物投降或者奉上他们的级,要是此时大军兵临城下,敌国脑逃跑,那谁都不会相信这是使者的能耐,毕竟大军突进,实力明摆着,难道人家不怕千军万马,怕你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文臣
“要是公与能让我们安然回到长安,我们可以试着让不愿跟我们离开的并州子弟以你为主,固守上党等待田丰的到来,公与你意下如何”,侯成顿时眼神一亮,随即说出了个好主意
魏续等人也精神一震,这样既能得到了计谋,又能让沮授不为难,沮授守不守得住城那就不在他们考虑之中了
沮授脸上神色变换,时而摇头,时而咬牙,脸上带了点期盼,又带了点畏惧,正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魏续等人也清楚,能留下来的都不是什么精兵强将,但作为一个谋士,在绝境中反败为胜那才是真正的扬眉吐气,威震四方,沮授的迟疑和犹豫是他们意料之中
“那好吧,不过我需要军中最好的一匹战马”,说着沮授的脸也不由得一红,有点尴尬的说道
这意思,让人不懂都难,魏续诸将顿时相视一笑
喝了杯茶,沮授酝酿了下后,随即说道,“各位的威胁来源于公孙瓒和赵四的两方兵力,和未知的匈奴,而最大的畏惧,则是到了长安如何面对温候,对么”,沮授淡淡的扫了诸将一眼,说道
魏续等人脸色一变,但还是点了点头
“公孙瓒和赵四兵临城下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而且据我们在匈奴的斥候回报,匈奴近年来元气大伤,高丽,鲜卑,羌族都有反叛的意思,匈奴此时也处于风雨交加之时,而在边境是匈奴皇廷的三万精兵,他们的意图是尽可能的掠夺资源,休养生息,而羌族此时和西凉马家交好,共同与温候为敌”,沮授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温候此时的心已经不在并州了,但以温候的眼光,他的并州狼骑一定会优先选用自家的并州子弟,所以你们直接到长安,也只会被臭骂一顿,不会怎么的,而且,要是你们在草原上大闹一场,为温候掠夺大量的牛羊战马等等物资,这样一来,既涨了温候的威名,又免了你们的罪责,此乃一石二鸟之计,而匈奴,只要你不去攻击他们的皇廷,他们不会和你们死磕的,他们比你们更加损耗不起,况且,并州铁骑,何惧于小小的匈奴”,说着,沮授的脸上也浮上了一丝憧憬,仿佛是想起了什么
魏续等人顿时眼神一亮,心里暗道,是啊,我们知道并州守不住,难道温候就不知道么,或许他早已经在等待我们了,并州狼骑的候选人岂能是那些无能的西凉铁骑,只要打出一些名声,温候自然就不会责怪我们,守城战消耗粮食快磨损自己承受不了,纵横在草原我们并州狼骑又怕过谁呢,沮授心里想的一定是温候在草原纵横无敌的情景
谋士就是谋士,就是会想到别人想不到的事情,魏续等人暗暗佩服道
至于魏续西走的具体路线,那当然是不能被沮授所知道的,魏续等人在和沮授商量了下后,急忙离开了
看着墙上挂着的那纵横交叉的作战地图,沮授的脸上挂满了得意的微笑,而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并州西边群山草原上了,那里正是魏续一伙人退走的必经之路,而那个路段,他们早已经拿在手里
经过魏续的通报全军,整个上党都知道了他们要退走的消息,但却没出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因为魏续等人是打着寻找温候,借机东山再起的旗号
但可惜的是,除了四万精锐的并州精兵,其余败军,正规军,后备军,百姓,都愿意死守上党,绝不离开,而沮授此时则是成了唯一的救命草,毕竟,被冀州统治总比比幽州统治的好,起码,冀州还有像沮授那样的好人
魏续等人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连夜撤走了,沮授快的布置了新的防御政策,并开仓济民,将粮食存量都说了个遍,因为财宝都被魏续带走了,现在只剩下粮食了,沮授的意思很清楚,就是我绝对不会离开,如果你们愿意死守,我就陪你们死守,要是你们不愿意守,那就陪你们死了
沮授的举动瞬间感动了无数百姓,守城的决心和士气瞬间大大提升,冀州闻名天下的上将军师都肯为了他们死守,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能不尽力么
而此时,从冀州方向正快突进一路骑兵,而在草原,也出现了一股骑兵在南下,而他们的方向,正是魏续的退走之路
草原领军的是消瘦而憔悴的匈奴可汗潮远天皎,此时的他虽然只是年长了几岁,但却是苍老如三十岁,恶魔骑兵的失利让整个草原都沸腾了起来,仿佛是一道闪电直接将草原劈成了好几块,凝月预料的事情一一生了,羌族,鲜卑等等部落先后递来了竞争皇族的申请书,匈奴内部也裂成了几块,无奈之下,潮远天皎只能退出了皇廷,将汗位交给了族中势力最大的部落,带着五万子民来到了并州边境,而此时,羌族,鲜卑,匈奴等等异族都在混战当中,但幸好的是,羌族被马腾董卓砍了不少,鲜卑和伺机而动的高丽也被公孙瓒,公孙度坑了不少,匈奴更是无法动大战,于是,大战不再,小战不断,都是小规模的战斗
经过这些日子来的励精图治,潮远天皎麾下的子民已经展到了十万,兵力也过三万,而很多子民则是并州幽州的难民,而此时的潮远天皎的领地,成了汉人和其他民族的通商之地,但因为各方汉人本身在内战,加上对草原上的情报不通,潮远天皎的势力无人问津
虽然明知这是冀州玩的把戏,但整个并州多年来积累的财宝还是让潮远天皎狠狠的动了下心,他率领了三万骑兵,想要来打打秋风,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幼稚和冲动,他是抱着打得过就抢,打不过就当是为画地图做准备的想法
浪漫的爱情故事,惊心动魄的三角恋情,孰对孰错
长安,安乐宫
安乐宫是一处幽静的偏殿,专门为司徒王允设计的,虽然名为安乐宫,但却是在冷宫隔壁的一处宫殿,其意思很明显
虽然董卓恨不得快点挂掉王允,但碍于龙卫和暗卫的训练之法还没掌握,也只能先搁下,而此时董卓的事情太多,既要打理朝政又要打造另一座皇宫郿坞,还要静下心来休养,又要提防西凉和羌族的联合,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允
尤其是郿坞的建造,现在已经权倾天下,将来还会福寿绵绵的董卓自然要过着始皇的生活,于是,一个占地面积堪比皇宫,奢华程度远皇宫的东汉版阿房宫正在快建造,同时下达到天下各地的征女令旨也早已经传了下去,名义当然是为献帝征婚
虽然董卓不理安乐宫的事,但李儒还是在这里派了重兵把守,清一色的西凉铁骑,就连貂蝉,也不能进入,完全是将他与世界隔绝了
此时的暗卫领貂蝉住在了董卓的隔壁,因为貂蝉是董卓的得力帮手,处理情报能力一流,深得董卓的信任,而且董卓还在全力讨好貂蝉,让其觉醒摄魂之眼
“我想求见领”,貂蝉府中的侍卫都是李儒千挑百选的情报能手,但无奈的是,貂蝉才是这行业的专家,每天到达她府中的暗卫千奇百怪,三百六十行应有尽有,此时的一个中年人,毫不起眼
“名号”,侍卫不漏痕迹的上下打量着这个中年人,普通的商贾打扮,肥胖的身材,嘴上堆着礼貌式的微笑,侍卫顿时冷漠的说道
“我姓萧”,中年人礼貌的微笑了下,顿时躬身行礼,一副有修养的样子
一个侍卫顿时走了进去通报,不久,便带着中年人进去了
一处冷宫的地窖里,阴风阵阵,因为这年头好看的女人都拿上床去了,疯的女人都抢着要,冷宫除了是皇宫里面的宫殿,剩下的,也只有冷了,因为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谁也想不到冷宫还有的地窖
这地窖只有二三十个平方,周边点满了蜡烛,放着一堆堆厚重的竹简,自从纸张出现以来,像这样的竹简应该是销声匿迹了才对,但在皇宫仍出现,那应该就是古董了,两个中年人在一张放桌上对坐喝茶
“你还真是厉害,这样都敢赌,要是他心狠一点,你就完事了”,说话的赫然是从貂蝉府中走出的中年人,而他对面的,竟然是昏迷已久的司徒王允
“呵呵,他的性格数百年不变,那是世人皆知,即使他的传人也不例外,小心谨慎,兢兢业业,不然如何能成为逆天一族,他们天生就是和天命一族死磕的,萧绝,我们好久没见了,眨眼间,十多年又过去了”,王允哈哈一笑,倒是一点也不在意的说道
“或许吧,你的计划还进行么,那东西我已经找到了,办完这事,我就要走了”,那名为萧绝的中年人叹了口气,拿出了一颗血红的圆珠,圆珠只有鹌鹑蛋那么大,但却是血红之极,里面也仿佛是流淌着鲜血
“你该不是杀了她们母女吧”,王允有点吃惊的看着那颗血珠,脸上挂满了惊骇
“我岂敢对她们无礼,只是我暗中取了一点点血而已,她们不是我能伤害的”,萧绝苦笑了声,那可是他的后人,要是自己伤害她们,就算是天大的理由,也将会闹翻了天
“那就好,你要去投奔平原王么”,王允脸色缓了下,随即问道
“不了,虽然那家伙的后人和平原王结拜成了兄弟,但毕竟不是”,萧绝摇了摇头,欲言又止,随即说道,“我要去荆州,王老应该在哪里,我既然是守护一族,就不能背叛天子”
“你觉得天子还能有崛起的一天,天命一族虽然还没出现,但三大王星已经暗暗光了”,王允满脸惊讶的看着萧绝,心里顿时奇怪着,以他的为人怎么会做这样的蠢事呢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只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先祖”,萧绝脸上挂满了坚定,淡淡的说道
“那,好吧”,王允愣了下,随即笑道,“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来,喝酒,平原王的酒,很不错”
“你”,萧绝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正要劝导,但却被王允的眼神给阻止了
“我活得够久了,能让这些叛贼和我一同走入黄泉,还能帮一下中原王星,足够了”,王允哈哈一笑,顿时磕了一大碗酒
不久后,地窖里来了个身材极好的少女,但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脸上,她,正是貂蝉
貂蝉对着王允和萧绝行了下礼后,看着桌上的血珠,身体为之一颤
“如果我能带他离开,他能不用死么”,貂蝉拿起了血珠,带了点期盼的问道
“如果他放弃一切和你离开中土,可以”,王允对着貂蝉苦笑了下,随即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舍和否定,显然,他不相信貂蝉能做到
貂蝉顿时笑了笑,拿起血珠,毫不犹豫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随即脸色痛苦的倒地
此时的貂蝉脸色时而欢愉,时而狰狞,红青之色不断变换,冷汗不断冒出,双眼血红仿佛要射出血光,身体不断的抽搐,显然是在经历着极为痛苦的事情,但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任由鲜血不断地流出,却没有喊出一声,这样的情况整整经过了半个小时
而此时,王允和萧绝正在淡定的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