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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遍布着恐怖又恶心的青筋血管还有伤疤的时候,苏瑾然的胃里忍不住的翻腾起来,她从来没有想到左夕玥的脸居然会如此吓人。
“你没事吧?”
雪衣公子将苏瑾然扶住柔声问道。
苏瑾然努力轻压下胃中翻涌的感觉摇了摇头,然后别过脸问道:“他的脸一直这样吗?”
“嗯。”
听到雪衣公子轻嗯一声,苏瑾然又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转过头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倒了杯水灌下去。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有时候传言并不是虚假的,左夕玥真的是面貌入鬼啊。
看来以前她想着左夕玥最多也就是像小说中写的那样,脸上有道疤,就被人说的比鬼还吓人,想的太简单了。
苏瑾然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要不然她会忍不住的吐出来的,然后她跟雪衣公子说自己想去如厕就溜走了。
“你知道你的王妃这么嫌弃你吗?”
苏瑾然走后,雪衣公子看着昏迷中的左夕玥轻声问道,自然左夕玥时回答不了他的。
苏瑾然刚出去就遇到了正好出来的夜白,夜白看到她赶紧走了过来问道:“你的身体还好吗?”
“很好啊。怎么了?”
“能不能让我给你号号脉?”
说着夜白就伸出手,可是苏瑾然却没有伸出手臂,眉毛一挑说:“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再说了,人家雪衣公子已经给我瞧过了,说我身体好着呢。”
说罢苏瑾然就准备去找花容他们,却又被夜白拦了下来:“王妃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
“打住!别叫我王妃,听着就头疼,还有我也不想听你说什么。”
听夜白叫自己王妃,苏瑾然就想到了皇帝将和亲公主赐婚给了左夕玥为妃,估计等左夕玥好了之后回到京城他们就会完婚的。
想到自己王妃的隐还没有过够就被人顶了下来,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极了,于是说完之后,苏瑾然一把推开夜白,气呼呼的朝前走了。
看到夜白还欲要追上自己,于是苏瑾然只好扯开嗓子吼道:“花容,水月,救命啊,有人要杀我啊!”
一边喊一边跑,结果惹得所有人都跑出了房间来看,最后夜白只好听了下来,想着还是以后再找机会跟苏瑾然解释吧。
可是他那里知道,这一拖,就拖的让左夕玥受尽了苏瑾然的折磨。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瑾然做梦梦到了比鬼还难看的左夕玥问苏瑾然喜不喜欢他,然后苏瑾然告诉左夕玥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
结果左夕玥突然暴怒,本就恐怖极了容貌因为暴怒变得跟厉鬼还吓人,双手死死地掐着苏瑾然的脖子,让苏瑾然喜欢他,苏瑾然只能用力的摇头,结果左夕玥的口中就长出了两只很长的獠牙,然后一口就咬在她的脖子上了。
“不要……不要……啊……”
苏瑾然尖叫一声坐了起来,身上惊吓出了一身冷汗,双眼惊恐的盯着前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因为担心她而睡在她房间软榻上的水月,听到她尖叫赶紧跑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水月,你知道左夕玥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恐怖吗?”
水月过来,苏瑾然用力地抓住水月的手,感觉到她手中的暖意,她心中的恐惧才一点一点的退却。
她想知道左夕玥为何会变成那个样子,那应该不是生来就那样的吧。
“什么意思?”
水月不明白苏瑾然在问什么,于是苏瑾然告诉自己今天看到左夕玥脸的样子。
“真的那么恐怖?”
听了苏瑾然的话水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她以为那些只是传言,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苏瑾然用力地点点头:“真的真的,比真金还要真呢。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脸为何会变成那个样子?”
“听说他很小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毁了容就一直戴着面具,但是那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形容他面貌如鬼的传言。”
想到自己听闻关于左夕玥的传言,水月不由得叹息一声继续说道:“虽然他很小就戴着面具,可是却阻挡不了别人对她的崇拜,你是不知道玥王爷可以说是先皇所有的孩子中最为出色的一个。”
“十二岁那年天圣国出现了一个很厉害的将军,只带领了五十万大军,就攻下了兰溪国的三座城池,分别是澜城、苍郁城和落云城。要知道这三座城在当年可是属于兰溪国的经济命脉之城。所以被天圣国攻下这三座城之后,先皇就急火攻心的倒下了。”
“而那个时候只有十二岁的玥王爷,那时候还只是个小小的皇子,他就偷偷的出宫,去了打仗的地方,然后盗取了大将军的兵符,带领着二十万大军一夜之间抢回了落云城。
因为只用了区区二十万就夺回了一座城池,那时的老将军知道后并没有责怪他,而他也没有用自己的身份,之后大将军在他的指挥下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又夺回了其他两座城池。
老将军很高兴,高兴兰溪国没有败在他的手上,于是问玥王爷他想要什么赏赐,可是玥王爷只是说希望老将军可以将他剩下的十五万兵借他三天。老将军问他要干什么,可是他却不说,只说不会做坏事。
老将军因为打了胜仗高兴,所以也就答应了他,于是那三天老将军就一直呆在军营了没有出去看外面的情况。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他的一个亲兵一身是血的回来,他才惊觉出事了。
问了之后才知道玥王爷居然带着仅有的十五万大军去攻打了敌军,最后损失了五万,可是让老将军更加想不到的居然是他用牺牲了五万人的性命夺了敌军的两座城池。
就是现在的兰天城和圣溪城。
然后老将军就快马加鞭将消息送回京城,根据他的描述先帝知道是他,于是就将他召了回去。
当所有人都知道是小小的他不但夺回了被天圣国夺去的城池,还占领了敌人的两座城池时,所有人都好崇拜他,觉得他是真正的大英雄。
而所有人也都以为皇帝会奖赏他,可是谁知道皇帝不但没有赏他任何好东西,反而对小小的他杖责三十大板。
要知道三十大板下来,一般的成年人都有可能会撑不住的。
可是仅有十二岁的他不但挨下了那三十大板,还在先皇的寝宫前跪了三天三夜。
之后就听说他病倒了,这一病不知道病了多久,反正一年后战场上出现了一个叫修罗的将军。
而他用了五年的时间将原本在五国之中排名第四的兰溪国发展成了今日的五国第一。
可就是这样一个传奇一般的人物,却在三年前突然从战马上摔了下来,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水月说完之后,苏瑾然一直沉默着。
她不知道为为何自己在听了水月说了左夕玥的故事之后,突然觉得左夕玥不再那么恐怖,心中反而还升起了一些怜悯之情。
这一夜苏瑾然再也没有睡着,脑海中一直都在想着十二岁的左夕玥在挨了三十大板后,又在先皇的寝宫门前跪了三天三夜的事情。
越想她心中越觉得气愤不已,她觉得先皇就是丧心病狂,如果不是左夕玥,也许现在的兰溪国早就被别的国家瓜分了,哪有现在的繁荣昌盛。
气的苏瑾然诅咒了好久的先皇。
然后她在想那时候明明就立了功却挨了打的左夕玥那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他会不会觉得很失望,很绝望。
当他跪在皇帝寝宫前的那三天时,他又在想什么,而之后有事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才出现在了战场上。
种种的一切都想了千百遍之后,苏瑾然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也许左夕玥天生就适合在战场上。
只是不知道突然变成如今这样的他,在最开的时候是不是无法接受。
不知不觉天亮了,苏瑾然吃过早饭之后,去看左夕玥。
然后就在路过夜白的房间时听到夜白正在和白浅说:“你现在回去,就说再过几日王爷就回京,到时候和亲公主的事情王爷自然知道该如何办。”
然后白浅又问道:“公子,你说王爷不会抗旨对吧?就像当初他明明就不想娶王妃,可是皇上的圣旨下来的时候,他还是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虽然在成亲是给了王妃难看,可是最后还不是对王妃挺好。就像现在圣旨既然你已经接下来,想必王爷知道后也不会说什么,而是直接回京准备迎娶和亲公主了。”
苏瑾然听到白浅的话才知道原来左夕玥真的是被迫迎娶的自己,而他也是真的因为不想娶自己,所以才会在成亲那天给自己难看。
小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脸颊上那道当初被公鸡爪子抓伤而留下的疤痕,虽然现在浅的几乎看不清了。
可是此刻听到白浅的话,她觉得那里火烧火燎的疼着。
双脚不受控制的朝前走去,那双星眸中此刻风卷云涌,脚步越来越匆忙,到了昨日去看左夕玥的那个房间,苏瑾然一脚踹开了门,走了进去。
而在苏瑾然走开之后,夜白双眼微微一眯,眸中冷光乍现的盯着白浅冷冷的说:“有时候你所知道的未必是真的,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议论王爷和王妃的事情。”
“属下知错。”
被夜白训了一直,白浅知道自己逾越了,说完之后就转身走了。
而苏瑾然在一脚踹开门之后,跑到那堵墙上转动机关走了进去,因为里面太冷,一瞬间有些冷的发颤,于是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关闭机关,走进去之后却发现左夕玥不在。
可是想要出去的时候发现墙面已经合了起来,因为里面的机关太过隐蔽,所以苏瑾然找了很久都找不到机关,最后冻得瑟瑟发抖的挠着强呼救。
可是此时所有人都在用早膳,没有人听得到她的呼救。
吃到一半的时候花容看着水月问道:“小姐呢?”
“不知道,估计去找王爷的属下去了吧。”
说完之后水月他们开始安心的吃起早餐来,可是快中午的时候他们发现依然没有看到苏瑾然,此时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赶紧去找了夜白,而夜白却告诉他们,今日他们未见苏瑾然。
而此时的苏瑾然早已经躺在玄冰床上睡着了,因为太冷了,所以她想要在房间里跑跑运动一下让自己不那么冷。
可是跑着跑着就晕倒了过去,刚好躺在了玄冰床上。
等所有人在院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后,又跑到外面去找,翻遍了山顶也没有找到苏瑾然的踪迹。
左夕玥泡完药浴被雪衣公子带着去密室的时候,才发现苏瑾然居然在密室中。
看着苏瑾然身上一层洁白的冰霜,雪衣公子将左夕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赶紧过去看苏瑾然,雪衣公子先探了一下苏瑾然的呼吸,然后又给她号了号脉,雪衣公子依然像昨天一样眉头一点一点的皱起,眸中的震惊不言而喻。
最后他并没有把苏瑾然带出去,反而将她往里挪了一下,又把左夕玥抱了上去。
然后出去告诉大家苏瑾然在密室之中,知道苏瑾然并没有出事所有人都放下心来。
一直到午夜的时候,苏瑾然被体内一波波忽冷忽热的狂潮折磨的眉头紧紧地皱起。
热潮涌上来的时候,她浑身冒汗,可是冷意袭来的时候,身上的汗珠就会顷刻间被凝结成冰。
醒来的时候苏瑾然是在自己的房间床上,她想着自己估计是被冻晕过去后被人发现带回来了。
想到自己的密室时受到的彻骨的寒意,苏瑾然将一切都算在了左夕玥的头上。
此时水月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走了进来,看到苏瑾然醒来坐在床上发呆,将水盆放下朝床边走过去问道:“你今天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听到水月的话苏瑾然回过神来,然后活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浑身都不疼了,而且感觉特别的神清气爽。
“是不是雪衣公子给我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我感觉身体比以前还要好了许多。”
感觉身体的变化,苏瑾然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雪衣公子给她用了灵药。
水月摇着头说:“不知道,子时的时候雪衣公子才将你从密室中出来,只吩咐我今天你醒来之后让你用那些药水擦擦身体,然后就去找他。”
水月不好奇雪衣公子对苏瑾然做了什么,对她来说,只要苏瑾然身体好了,就比什么都好。
给苏瑾然用端进来的热药水擦过身体之后,又端了些药膳给苏瑾然吃了之后,苏瑾然就去找雪衣公子。
小白把苏瑾然带到房间门口就转身走了,苏瑾然敲门得到雪衣公子的回应后,推门走进来去。
左夕玥依然在泡着药浴,只是今天的他戴上了面具,苏瑾然想着估计是雪衣公子怕自己看到会受不了,所以给他戴上了面具。
她现在没心情管左夕玥,只想知道雪衣公子找自己来有什么事。
“身体感觉怎么样?”
雪衣公子见苏瑾然进来,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问道。
“感觉很好,比以前都好。”
嗯,那就好,你将这些给小白拿过去,然后让大白将煮好的药水提进来。
雪衣公子将桌子上一篮子药材递给苏瑾然吩咐道。
将雪衣公子吩咐的事情做完后,苏瑾然又走了进来。
然后雪衣公子将她带到了密室,看着雪衣公子走进密室,昨天被冻晕了一次的苏瑾然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去。
“如果不想让别人察觉到你想要隐瞒的事情,那就跟我进来。”
苏瑾然听到雪衣公子的话,嘟着嘴,皱着眉,最后还是一狠心走了进去。
“这是玄冰衣,等下你脱光衣服穿上它在床上躺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后小白会进来叫你的。”
雪衣公子说完之后就走了出去关上了墙面。
苏瑾然伸手摸了一下看上去像是冰丝做的一样的衣服,出手是彻骨的寒意,冰的她当下就撤回了手。
想到自己要脱光衣服穿上这件衣服,苏瑾然就觉得自己一定会冻死的,可是想到雪衣公子的话,她又不得不照做。
咬着牙脱去衣服,在肌肤触及到玄冰衣的时候,苏瑾然冻得直牙关打颤。
“也许我将会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被这么冻死的人。”
忍着彻入骨髓的寒意,苏瑾然躺在玄冰床牙齿打颤的说着。
迷迷糊糊中苏瑾然觉得自己不再那么冷了,之后渐渐地她感觉到了腹部那里好像一口泉眼,正在朝外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流。
苏瑾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可是对她来说只要不冷就好,于是在身体暖洋洋中,苏瑾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小白叫醒的,苏瑾然起床后换上自己的衣服就出去了,而准备收起玄冰衣的时候,小白看到玄冰衣上淡淡的蓝色的时候,瞳孔一缩,赶紧拿着玄冰衣跑了出去。
“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呢?”
雪衣公子看到小白突然闯进房间,而此时他正准备将赤裸的左夕玥抱了出来,结果因为小白的进来他只好放下左夕玥。
“主人你看。”
小白将玄冰衣给了雪衣公子,雪衣公子看到玄冰衣上的淡蓝色时,眸子暗沉了一下,然后转身朝里间走了进去。
雪衣公子在里面呆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出来,然后将已经恢复如初的玄冰衣交给小白,然后吩咐道:“不要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好了,一会带她去后面的温泉泡一个时辰。”
小白走后,雪衣公子依然还在想关于玄冰衣上淡蓝色的事情,然后就听到一声闷哼。
转过头看着左夕玥头顶冒着白烟,雪衣公子才心说:“坏了,怎么把这位给忘记了。”于是赶紧给左夕玥号了号脉博,号完脉搏之后,雪衣公子左手握拳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眉心,然后将左夕玥抱了出来。
当天夜晚左夕玥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才惊觉自己浑身居然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第三天一大早。
左夕玥他们离开的时候,他才看到苏瑾然。
此时他发现苏瑾然居然比之前更加光彩夺目了,皮肤也比之前更加光滑细腻了,一袭白衣,随风翩然飞舞着,就像是九天上下来的仙子一般。
看到被夜白抱着的左夕玥,苏瑾然疑惑的问道:“你的腿还没有好吗?”
“玥王爷的伤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治好的,所以王妃不要太着急,在下保证,总有一天会还一个健健康康的玥王爷的。”
听到雪衣公子的话,苏瑾然转过头白了他一眼,一脸嫌弃的说:“他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以为这一次他的腿会好而已,。还有你不是要还我一个健健康康的玥王爷,而是需要给和亲公主还一个健健康康的玥王爷。要不然人家成亲之后,他这个残废样子也没办法给人家性福啊。”
苏瑾然再说最后的性福的时候,特别的咬重力道,然后眼神还飘向了左夕玥的私密地带。
说完之后瞥了眼左夕玥后朝着前面走去说:“走吧水月。”
在苏瑾然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私密地带的时候,左夕玥也不由得低头看过去,想到之前雪衣公子跟他说的话,左夕玥的眸中划过一抹失落,抬起头时苏瑾然和水月他们已经出了大门口。
下山后,看到马车居然还在山脚下听着,苏瑾然不禁好奇这几天没人管为何马儿没跑也没饿死,然后水月告诉她其实每天都有人照顾马儿的,而马车也是今天才出现在这里的。
回去的路上苏瑾然和水月坐在马车中,赶车的依然是紫鸢,而花容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因为有事先走了。
一路上苏瑾然和水月东拉西扯的聊着天。
而另一边的左夕玥和夜白正在马车中下着棋。
“你还不打算告诉她吗?”
夜白落下一子之后,吃掉了左夕玥的几枚棋子,然后淡淡的问道。
“还不是时候,等我彻底的好了再说吧。”
“我劝你还是早点告诉她的好,要不然到时候被她知道你瞒着她这么多事情,你觉得以她的性格她会轻易地原谅你吗?”
听了夜白的话,左夕玥轻叹一声道:“一切等回去再说吧。”
因为苏瑾然几乎是一路游山玩水的往回走,所以左夕玥他们也走得很慢,总是跟在他们的后面。
第三天的时候,行到一处风景很优美的地方,苏瑾然赶紧让紫鸢赶紧停车。
“哇,这里风景好漂亮啊!”苏瑾然下了马车看着面前的风景感叹道,“可惜不能将这么美的风景留下来,要是有相机就好了。”
想到在现代的时候出去旅游的时候要么带相机,没带相机的时候也有手机,可以将好的风景留在画面中。
可是在古代遇到好看的风景却也只能看看。
一旁的紫鸢听到苏瑾然的话,虽然不明白她口中的相机是什么,但是她明白苏瑾然是想要将眼前的风景保存下来,于是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你不是会画画吗?你可以将这里画下来,这样就保存下来了,什么时候想看,可以拿出来看得。”
经过紫鸢一提醒苏瑾然才想到用画画的方式,可是随后想到这里一没有笔墨,而没有宣旨,画个屁呀。
“王妃是想要画画吗?王爷的马车中有笔墨。”
一旁下来的夜白听了紫鸢的话,看到苏瑾然眸中一闪而过的喜悦后,便想到估计是他们的马车中没有笔墨。
可是他那里知道,苏瑾然犯愁的不单单的笔墨宣纸的问题,而是她用毛笔是在画的不咋地。
她习惯的是素描,是用铅笔,来这里之后每次画画,苏瑾然大多都是自制的炭笔。
可是这里也没有啊,于是对于夜白的话,苏瑾然和只能送他两个大白眼。
“要不让玥王爷帮你画吧,他……应该会画画吧。”
一旁的水月看着苏瑾然提议道,结果也换来苏瑾然两个白眼,然后苏瑾然朝着前面走去。
在前面的碧绿湖泊下停下来,苏瑾然看着清澈的湖水,想着这么热的天能够游一下泳该多好。
于是回头看了眼,见离马车停靠的地方很远了,而且从那里也看不到这里。
“紫鸢,要不要下去洗一澡?”
看着身后跟来的紫鸢,苏瑾然双眼弯成月牙状看着紫鸢笑着问道。
“不要,你要洗自己洗吧,我在这里给你看着。”
苏瑾然撇撇嘴然后转头看着湖面,她真的好像洗一澡啊,游游泳啊。
最终苏瑾然没有抵住诱惑决定下水玩玩,反正这里有紫鸢看着,她也不怕被人偷看或者偷袭什么的。
三下五除二,苏瑾然把扯掉身上的衣服,然后穿着自己自制的内衣裤就下了水。
“哇,好舒服啊。”被晒得温热的湖水没过身体,苏瑾然不由得闭着眼睛舒服的感叹一下,然后转回头看着在旁边树荫下坐下的紫鸢问道:“你确定不下来,这水不凉,而且我们赶了这么长的时间路,洗洗澡多舒服啊。”
可是不管她怎么诱惑,紫鸢一直无动于衷。
于是苏瑾然一个人在水里游了起来,不一会就游了好远,水月过来看到她在游泳就返回去从马车上去了一套衣服过来,然后让紫鸢守着她回马车上休息一下。
等到苏瑾然游回到岸边的时候才发现树下坐着的人不是紫鸢而是左夕玥。
“你怎么在这里?你是在画画吗?”
看着苏瑾然一边划拉着水一边看着左夕玥好像在画东西的左夕玥问道。
“嗯。”
左夕玥淡淡的应了一声。
其实左夕玥是很想问一下苏瑾然你知不知道这湖水太清澈了,我将你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他哪里知道对苏瑾然来说,现在只是坐着一个他而已,以前在海边游泳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猥琐的目光会看她呢。
如果她在乎这些的话,就不会喜欢游泳了。
苏瑾然看着左夕玥专注的画着画,于是又转回去游了一圈,然后感觉有些累了,她才上了岸,走到左夕玥身边坐下。
看着苏瑾然毫无顾忌的穿成那个样子坐在自己身边,左夕玥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着了。
如果不是有面具挡着的话,苏瑾然一定会看到左夕玥红的都快滴血的脸的。
“在画什么,给我看一下。”
苏瑾然拿着一条巾步擦着头发上的水珠,那自己之前脱下来的衣服垫在地上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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