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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办完事以后,她就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很久都没联系了,我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我听着很怀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但见梅姐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我要再敢追问,说不定就把她吓跑了,于是说:“那你告诉我她家里的电话号码,我自己打电话去问。”
梅姐眼神闪烁的说:“她家里没电话。”
我说:“那地址呢?你告诉我她家里的地址。”其实我是不太敢去找的,小年轻真的承担不起婚姻,就是交往都不确定是真的爱上,总觉得只是因为寂寞才走到一起,又哪里敢到施娘家里找人。
我这一问可把梅姐难住了,我再问得一句,她终于不耐烦的说:“你到她家里去干嘛?你是要娶她当媳妇吗?如果不是,我劝你还是别去了,省得她家里人多想。”
她这话可捅到我的软肋了,就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不是。现在说结婚还远着呢,我只是想她了,想见她一面。”
梅姐鄙视我,完了把烟头一扔说:“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忙拉住她说:“你先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
我看她有点不乐意的样子,但终于还是把手伸进了她手里拿的那个我看着价值应该不菲的小包里。
她手机拿出来,我更是吃惊不小。
因为她手里拿的手机牌子款式我都认得,那时候市面价挺贵的,完全不是我们这种打工仔能买得起的。
实际上,那时候的手机不管是国外名牌还是国产(我们那时候还没有山寨一说。),售价都挺贵的,一台能要了我们一个月的工资,我用的还是一台二手的,就是那样也花了我七百多。
她都没问我手机号就给我打电话了,这证明了她是记得我的手机码的,只是她不愿意联系我,才没给我打。
看来她是真发生什么事了,还很大,要不然不会选择跟我断了联系。我们那时候关系真的是非常好,她还背着a哥帮我洗过衣服呢,就连内内都不介意帮我搓。
梅姐走了以后,我心里挺乱的,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揣摩她跟施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我又怎么想办法才能从她嘴里探知施娘的下落。
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赖春萌回来了,她果然是没到外面瞎搞,只是喝了点酒,脸红红的躺床上生闷气。
我过去道歉,哄她,她都不理我,晚上也不过我那边睡觉了。
嘿!有点不要脸,我玩上a哥那一套了,在宿舍里抱着个女人睡觉真的很有成就感,偷偷摸办事也很刺激,只是那么一来,就有点不招人喜欢了,舍友们都挺有意见的。
不过,后来他们也都有了女友,都带到宿舍里来睡过,我们的关系才有所缓解,这是后话。
赖春萌生我气也有个好处,我身边不会天天挂着个拖油瓶了,这么一来,就方便了我跟梅姐联系。
我挺想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事的,一有空就给她打电话,只是她的作息时间有点怪,白天她的电话基本上都是打不通的,只有晚上才能联系上。
我老说要去找她玩,听说她在外面租了房子住,还说要登门拜访,可她就是说不方便,跟我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太极。
本来以为她是顾忌新男友,谁知她后来也否认了,说我那晚见到的人只是她朋友,很普通的朋友,叫我别瞎想。
不知道怎么的,我一听说她没有男朋友,就有些高兴,聊得越发的起劲了,都有些忘了自己是要打听施娘的下落的。
我的冷处理让赖春萌很不满,有一回偷听到我跟梅姐通电话,梅姐跟我开了个挺暧昧的小玩笑,就惹得她发脾气说要跟我分手。
最后当然没分成,不是因为我们没说过是男女朋友,而是因为,她舍不得我。哭了一场后,我们挺长时间形同陌路,她受不了了,就大半夜的冲进我宿舍来,说冬天一个人睡冷,非要赖在我被窝里不可。
我们就那么好了,但闹过一场后,相处时总感觉挺别扭的,好像心里有了隔阂。
这种表现挺明显的,开始时她那么抗拒我给梅姐打电话,后来她就不怎么管了,不是因为我跟她解释过我跟梅姐的关系,而是,她有了心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我总觉得她郁郁寡欢的,问她又不说。
我们就这么不冷不热的熬到了年关,她回家过年去了,同行的有她一帮老乡,自然少不了那个前车间主任梁逍,这一点让我挺不爽的。
因为打工赚的钱都拿去谈恋爱了,我身上没钱,没好意思回家,再加上车票难订,我就留在了莞城过年。
留在莞城过年也有好处,梅姐终于肯让我到她家里去玩了,因为我跟她说过年没地方去,跟她装可怜,她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