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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弥彰吗？”
随即清夜含着笑意，开口反问慕容瑾，声音里的笃定令慕容瑾全身立刻进入高度警惕状态。
然后慕容瑾依旧保持着情形，理智地开口问道：
“清夜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慕容瑾此时视线定格在清夜身上，不放过他的任何神情。
清夜看着慕容瑾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全身炸毛了似的样子，便笑了笑，语气轻松道：
“我只是好奇，沈公子女扮男装来烟花之地，是为何？”
清夜的语气与神情都十分自然，仿佛在告诉慕容瑾，别那么紧张！这让慕容瑾不由地皱了皱眉，她自认为自己没露出什么破绽！她还特意研制了可以改变声线的药丸，吃下去可以让自己的声音更低沉一些。
而且自己以男子身份跟王子衍他们打交道这么久，也没人发现自己是女子的身份。而这个清夜，跟自己只见过两面，就看出自己是女扮男装，他究竟是什么人？
“你知道我是女子？”
慕容瑾紧攥着的手松开，摸着袖子里的银针，皱着眉头问清夜。
而清夜像是漫不经心地，扫过慕容瑾藏在袖子地下的手，随即惊讶地问着慕容瑾：
“难道沈公子不知道？还是说，刚刚那位公子不知道？”
清夜一副“这么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的表情，让慕容瑾眉头皱得更深。
其实这也不怪王子衍他们看不出来，清夜在这烟花之地混了这么久，对女人了如指掌，即使慕容瑾伪装得再好，在清夜眼里，女子就是女子！
更何况，男子和女子的气息，是不一样的，这也大概只有长期泡在青楼这个大染缸里，才能深切感受到。
然而，慕容瑾此时却没想到这一点，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清夜：
“你有什么目的？”
慕容瑾觉得，既然清夜都直接揭穿了自己，必有所图。
清夜却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低低地笑出了声，犹如泉水，潺潺流动，很是好听。
“我能有什么目的啊，我不过，是好奇而已！”
清夜看着慕容瑾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这才收敛起笑容，一副纨绔子弟的口气说道。
慕容瑾深深地看了清夜一眼，好看的桃花眼转动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
“我也是好奇，好奇男人都是怎么玩的！”
慕容瑾说完还不忘挑了挑眉，眼里的狡黠一览无余。
清夜再次发出清朗的笑声，看着慕容瑾的眼里多了几分赞赏：
“哈哈哈！沈公子倒是磊落！”
慕容瑾不明就里地把清夜看向自己的眼神想了想，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着开口说：
“如果清夜公子没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告辞了！”
慕容瑾说着便起身，抬脚走向门口。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