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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的贴身护卫,对了,还有你这胖子也是一样的待遇,不过你们两人得一起来才是!”
贴身亲卫啊,这可是亲信之中的亲信!瞧这将军年纪轻轻已经是统御千户的千户长了,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跟着他也会水涨船高。虽然很是心动,但梁宽知道这将军更加在意身后王大傻的决定,至于他一人前去只怕做个小兵还嫌吃得多。
不知身后这人是什么决定梁小胖只能紧闭嘴巴以防说错话,在这安静的城门口处,在那重重人群下准备看热闹的曹八却是早已经惊呆了。“将军亲卫”这是多么神圣的职责啊,如今却是要便宜这运气这般好的胖子了,再不济就是那锦衣卫也是比这城门守卒要好的太多……
而在所有人目光转向那只会傻笑的大个子时,只见他理也不理那高头大马上的将军而是向着那白衣公子傻里傻气的问道:“锦衣卫,能吃饱么?我们两个可是吃的很多的。”
只见毅行坚定的点了点头,王大傻毫不犹豫的指向他笑道:“那就是锦衣卫了!”
对于这决定可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就是那些市井小民都是知道锦衣卫虽然是吴王耳目,但毕竟是见不得光的,哪里会有这军队中的将军亲卫来的重要。虽然邓愈有些心有不甘,但是话已经说出去而那大个子也毫不犹豫的选了,身为一个一言九鼎的统兵将军怎的会有言而无信的事情发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是没了再留下来的必要,阴沉着脸色一招手便是让兵士们都撤了回去。
就在临走之极想了想觉得这也并没有什么好生气的,邓愈又是恢复了以往爽朗的性子,哈哈一笑在马上朝白衣毅行拱了拱手,眼睛最后再飘过那一直杵立在城门处的两人,便是头也不回的策马向城内行去。
见那将军一句话未说便走,这事情也终于是解决了,梁宽松了一口气。现在自己两人也是这白衣公子的兵了,说来他易容成刘先大人时便一直瞒着他们,到现在还不知这顶头上司姓甚名谁呢?
眼见他们两人走来,因为在这城门处耽搁一些时间了,所以毅行也就直接快人快语的道:“我叫毅行,现在来说还不是锦衣卫的人,但很快也就是了,以后作为我的亲信自然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话不再多言语了,先跟我来,去钱家。”
南通钱家!梁宽眼睛中的精光闪烁一下不禁微眯起来,说来他的仇人也正是钱家呢,看这毅大人的面相并不好,估计也是要去找麻烦的:“大人,不知是何事?报与我们两人知晓,到时有要帮助的地方自然也是方便些。”
对于这梁胖子毅行也是相处过一天,知道他备懒的性子,一见他忽然是转变脾性了一般胖胖的身子内顿时充斥着干练的气息。想不到这人对于钱家这么上心,那也倒是正好,微微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不是刘先,至于他…怕是早已死在了混乱的庆元城中。至于钱家的事,可以告诉你们是有仇的,具体的事情我们边走边说吧……”
……
钱府巨大的府邸内还竖立着一片片的园林,一片郁郁葱葱之中,夹着一条经年累月踩出来的尺余宽小径,两片树丛繁密,道路两旁点缀着一些红的黄的花儿,充裕着春日的气息。
此时在这条小道之上走着两个人儿,一高一矮,一胖…两个都非常的胖,走在小道上脚步一深一浅却是非常的律动。
沉寂许久,终于那个高个的人忍耐不住了,转过头来用浑厚的声音说:“钱小姐,以往的事情还真是不好意思,某也真不是故意的。想小姐也不是一个记仇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这几年来不断照顾我的家人了,某这厢还是谢过小姐了。只是现在还有一事非常紧急,我又不得不说,所以……”
“嘘!呵呵,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这那毅家兄妹的事情么!今日早间自城门处消息传来,而现在你这冤家又是登门,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么?只是…只是你这人两年来就真的没有想过一丝人家么。你那家人我都照顾好了,每一次登上你家房门你知道我是多么想风光的走进去,而不是这般偷偷摸摸的……”
听着这钱小姐清丽的声音,幽怨的语气,要是一个扶柳美人说这话,那是何等销魂的存在啊!可是望着这水桶一般的身子,那如磨盘一样宽大的脸上还密密麻麻布满痘痘。这两年过去,小姐都已经快二十岁了吧,这年少时才长的痘子怎的还没有消散。
见她左右说着那些琐事,话题就是不转向正题,而自己却是没有多少时间再耗下去。梁宽心中一发狠,打断了她不断叙说的话语,直呼其闺名道:“阿月,你知道的,我实在是没有时间了!而你又是这般的贤惠,某承你恩情这辈子是还不起了。只要…只要你能帮我救出那毅家妹子,我无以报答…就是娶了你又怎样!”
钱月一捂在这大脸下承的有些小的殷桃小口,脸上神色是显得那样吃惊。不过一会儿那双睁大的眼睛便渐渐眯成了月牙儿:“就你?都是没有以往帅气了呢,要想娶我还是先减肥吧!嗯…见你这般诚恳的样子,那便是跟我来,不过你时刻要记得今日的承诺才好!本来就是见大哥以一个弱女子的来要挟人家,这种行为就是欠妥当……”
虽然这钱家小姐嘴巴是碎了些,左右把不着正门,不过总算是在自己以身相许相许之下给答应了下来。梁小胖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一见前面那宽大的身形停下来催促自己了,梁宽赶忙答应一声便是迈着那双粗腿快步赶了上去……
钱家正堂,虽然说钱家家主平素里是喜欢鲜艳奢华,但是那谈论正事的重要场合之中他却是非常喜欢朴素低调。而这宽敞的正堂也是如此,别的什么装饰都没有,就是摆放了一条长长的木案以供家族族老门商议之时使用。
此时在这条异常长大的的木案上,一身绸缎红衣承托出浓浓奢靡的钱宇与着那一身朴素白衣的毅行两相对做,两人中间隔着木案所以距离隔得很开,相互不断对视着谁也都没有先说话。
毅行因为是要尽量拖延时间给梁宽制造机会,所以他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尽量把着谈判的时间延长。而那钱宇却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在他心中越是在这种时候谁先说话也就越是落了下成,以往谈论生意时他也是这般来做,等别人先说话找出话语中的弱点不断打击,谋而后动一本万利!
两人坐在那儿干瞪眼也不知是多久了,也许半个时辰也许是一个时辰,没有外面太阳参照,没人报备,也自然是没有时间观念。就在毅行再也忍不住不断抖动着身子,要去挠挠那发痒的小腿之时。忽然前方木门大开,一阵刺眼的阳光射来,毅行隐约只是看见有一个仆役快步前来不断在钱宇耳旁诉说着什么,而这钱家老爷听此消息之后,原本脸上括淡的神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激动的闷哼一声挥手叫那仆役退了出去,之后只把一双阴霾的眼睛盯着那伸手在桌下挠着小腿,脸上不断露出舒爽之意的毅行。
“毅倩已经被劫持了,那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有人说今早在南门处看见过,且是你毅大人的人。大人既然坏了规矩,就现在来说我们也是没有谈判的必要,你还是清回吧。”
虽然这钱宇得知毅倩被人劫走之后脸色阴沉无比,但是听他话语之间却是没有一丝慌乱之意。带着深深的疑问毅行大笑一声道:“要说坏规矩还不是你钱家老爷先坏的,我这充其量也就是解救人质而已。难道你就是这么确认你下的毒,天下之间真的就是无解的么?
呵呵,今日来不为各人恩怨,现在摊开牌我们来聊一聊正事,是关于吴王与着你们这些江南世家的。这海贼所撰写的罪证我们可以是不会公白于天下,自然也不会去给你们解释着什么,你们肯发也是知道这其中原因。百姓么,传来传去也就是一些谣言,要是我们不找你们世家的麻烦不把这罪证确实按在你们身上,让他们谈论一段时间待新的大消息传来,比如说吴军攻取了浙西全境的消息,方军全军覆没之下他们自然是没空谈论你们了。”
一直盯着这钱家老爷脸上露出的神色,虽然那阴霾渐渐隐没下去了,却是并没有露出什么其他表情。毅行笑了一笑继续道:“……吴王想在海外做生意,想要在这丰厚海贸之中夺一杯羹,自吴王第一日到南通召见你们这些世家时所为的意图就已经是很明显了,想必你们也不会不知道。但是我们有了这么多罪证,你们的把柄握在我们手中,至少这生意的一多半必须要吴国占据。要这么多的钱,目的也就是为了全力北伐,不知钱老爷意下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