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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在她发怔的时候，凌华清轻轻地松开手，将她的礼服若有似无的整理了一下，“高小姐，今天是你姐姐的好日子，我们还是不要给她添麻烦的好，是吧？”
“当然，今天谁都不能给我姐姐添堵。”
低低的笑了一声，凌华清歪了歪脑袋，衣服恍然不解的模样，“听说高小姐跟林太太不是一母同胞，却是如此的相亲相爱，倒是让人意外。
并且我听传言，林太太的母亲还是个小三，就是因为她们母女的存在使得高小姐生母动了胎气，生产时不幸身亡……高小姐就忍得下这口气？”
她越说，高茹的脸色越差，等凌华清说完，她的脸色以及差到不能看了。
最后，她还是咬牙说道，“你不要想挑拨离间！”
凌华清发着笑，远远地瞥到眼神不时看过来的高丽，扯了扯唇，露出讥诮的笑意，“这些事情是我凭空捏造的吗？还是高小姐高风亮节，认为上一辈的人跟这一代人无关呢？”
高茹盯着面带笑容却毫无笑意的一张脸，一时间有点举棋不定，只是有点不甘的唤着她的名字，“凌华清。”
大厅里的灯光并不是很亮，所以有些细微的神色是看不清的。
凌华清回看她，眼神却没有任何的闪避，甚至又笑了笑，“你们姐妹这些年感情这么好，应该是她对你很好吧？
可是因为你的存在，她身上一直烙印着私生女的标签，甚至华国很多人都不知道高家还有这么个女儿。你觉得，她真的一点都不恨你吗？”
“你……不会的，你就是挑拨离间！”
挑拨？
啧，她微微一笑，摇着头说道，“高小姐，你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难道其中的道理你不懂？还是说从小到大，就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值得你深思的事情？”
她看着高茹陷入挣扎的脸色，淡淡的说道，“高小姐，林太太过来了，注意你的情绪。”
高茹身体不自觉一震，扭头顺着凌华清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看到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高丽走了过来。
她面上带着温婉的笑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贤妻良母的感觉，与那天在医院里喊打喊杀的模样完全不同。
款款走到她们面前之后，她笑着说道，“想不到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竟然一直站在这里说话，我过来是不是显得多余了？”
凌华清也回以一笑，“林太太是今晚晚宴的主人，出现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风景线。并且，高小姐本来就是要带我去见林太太，听说……是林太太有话跟我说？”
高丽面上微微一怔，又扭头看了一眼高茹，才柔声说道，“我这个妹妹自小跟我一起长大，素来跟我很是亲近。听说了前些日子的事情，一直希望我跟你好好说说，所以自作主张了，她没有说什么不合适的话吧？”
“哦，不是林太太要找我吗？”
“当然不是。”
“姐姐！”高茹眼睛睁大，面上带着几分不敢置信，“方才，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