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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夫妻话里话外都很清楚的表达了一层意思,那就是对于整件事来说,让他们感到懊悔的只是对孩子的影响,对于动手去殴打景永丰的这部分,他们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的,甚至有些遗憾当时太多人在一旁阻拦。
从旁观的角度来说,夏青是可以理解他们的这种情绪的,作为执法者虽然需要尽量保持客观,但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只是知道了景永丰的那种特殊癖好,并且还是在景永丰已死的前提下,自己都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强烈的厌恶,觉得恶心的同时也让人感到愤怒,更何况是孩子的父母。
“当时因为场面比较混乱,我后来就根本碰都碰不到景永丰了,他很快就被人护着不知道从哪里溜了,然后那边的那个姓辛的主管就出现了,陪着的笑脸把我们给请到了她的办公室那边,那时候孩子哭的有些厉害,周围人又很嘈杂,我们也需要一个环境好好的安抚一下孩子的情绪,顺便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所以就跟辛主管一道过去谈的。”胡保栋说。
吴丽丽一听到丈夫提起辛主管,情绪也有些激动:“他们那个全脑开发中心,景永丰要是魔鬼,是畜生的话,那辛主管就是助纣为虐的人!里面最坏的人就是她了!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孩子妈妈,我本来以为她听我们尽量保持克制的说过那些之后,会理解我们一点,没想到后来她居然先安抚我们回去,过后倒打一耙,还把那个景永丰给护下来了!
我们过后真的一方面是想要给自己家的遭遇要个说法,另外一方面也是怕以后再有别的小孩儿也遇到景永丰,吃这种亏,被那个禽兽占便宜,但是那边胡搅蛮缠,非说我们是讹钱不成就泼脏水,我们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到后来再去那边要说法,别人看我们的眼光都有些不大对劲儿了,我们反倒成了坏人!”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们家孩子之后有一阵子,除了我之外,看到别的成年男性对她稍微有一点友善的态度,哪怕就是电梯里遇到,或者走在外面离得近一点,就立刻吓得哇哇大哭,搞得别人也很尴尬。”胡保栋深深叹了一口气,“后来没办法了,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越是这样,越要让孩子在避免刺激的情况下,不要脱离群体,不然以后越来越孤僻,越来越自闭了可怎么办!
所以我们是想方设法,给孩子找了一个没有男教师的幼儿园,让孩子重新适应集体的环境,又不至于受到什么刺激,就这,我们孩子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能够接受的,跟幼儿园老师那边,我们也没好说得太直白具体……”
“为什么不好说得太直白具体?”夏青对此感到有些疑惑,“让幼儿园的老师了解到孩子的具体情况,不是对更好的照顾孩子会有帮助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们已经吃了亏了,真的怕了。”胡保栋一脸痛苦的摇了摇头,“我们当初就是举得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作为被侵犯到了的人,维护权益,把对小孩子的安全有威胁的人渣踢出早教界,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肯定大家听说之后都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结果万万没想到,真是人心难料!”
“这话怎么讲?”
“我们当初跟别人说这些事情,是希望大家提高警惕,不要有小孩儿步后尘,结果呢,周围的人就两种态度,一种是相信全脑开发中心那边的鬼话,觉得我们就是想要敲诈人家一笔钱,觉得我们为了敲诈钱财,拿自己孩子编这么难听的瞎话,实在是太不要脸了,想要发缺德财已经想疯了!
还有另外的一群人,他们倒是相信我们说的了,但是一点也没有理解我们的用心,反而还往更加龌龊的方向上面去做联想,好一点儿的,善良的,跟我们说,家丑不可外扬,以后这种事还是别到处去宣扬比较好,免得孩子大了以后没有办法抬起头来做人,恶毒一点的,居然在外面以讹传讹,说我们家的孩子在外面被人给怎么怎么样了,好好的小姑娘就那么被糟蹋了之类的!
那个全脑开发中心里面的家长,在我家附近住的还真不少,后来搞得我们出出进进,尤其是带着孩子一起的时候,就总被人偷偷摸摸的指指点点,我家孩子越来越不爱出去,我老婆也是一天一天的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想起来就哭一场,眼见着人就被折腾得都脱了像,没办法,我们只好换一个地方租房子住,自己家就扔在那里,有家也不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