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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材料系大楼的实验室门前，在昨天徐茫就已经拿到了钥匙，顺便操作了一下那些专用设备，说不上熟练吧，但起码不会弄坏。
这点非常重要。
老丈人的钱也是钱呀。
打开门，
徐茫和杨小曼换上白大褂，形式还是要走一下，不忘初心嘛。
“怎么弄？”杨小曼问道：“你总要告诉我一个完整的计划吧？我现在连你要做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帮你呢？”
“呃...”
“我也不知道。”徐茫缩了缩脖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块之前被玩坏的废材，说道：“我就想明白为什么这块废材，浸泡了酸溶液后，表面怎么会附着一层氢原子。”
“早说！”
杨小曼白了一眼，默默地问道：“那些机器会操作吗？”
“昨天都学好了。”徐茫笑嘻嘻地说道：“怎么做？”
“首先我们需要数据，铁、废材和酸的各种数据，然后把这些数据进行模拟。”杨小曼淡然地说道：“这不是你的强项嘛，那台数据库都是你搞的，软件也是你写的。”
“哦...”
“小曼你好聪明。”徐茫恍然大悟，笑嘻嘻地说道。
“废话！”
“老娘我一直都很聪明。”杨小曼一脸不屑地说道。
按照杨小曼的指示，徐茫进行了智能合成路线，首先输入三个数据指标，然后开始智能合成，顿然出现了N条的合成路线，接下来就是小曼的工作。
在N多合成路线中，找到相对合理的一部分，之后将其合理化和正规化。
经过两个小时的努力，
两人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会出现氢原子这一诡异的现象。
原因就出在酸溶液上面！
众所周知，
酸溶液很容易腐蚀某些的金属，但是如果将合适的功函数金属与那块废弃材料一同放入酸溶液中，废弃材料不仅不会被腐蚀，反而会迅速被氢化，同时发生诱变。
这是一种快速的扩散效应，能够在表面产生一层抗腐蚀薄膜。
“小曼？”
“能不能解释一下？”徐茫一脸懵逼：“为什么我用铁聂子夹着废弃材料，一同放进酸溶液后，会发生氢化诱变呢？”
“笨蛋！”
“酸为什么会腐蚀，是因为有一种质子带有正电荷的氢原子，而你的铁聂子是铁做的，会提供一个带负电荷电子。”杨小曼解释道：“懂了吧？”
啥玩意？
徐茫还是一脸懵逼。
“白痴...老娘怎么就看上你这样的人？”杨小曼气到爆炸，但气归气，还是耐心地给徐茫解释道：“就是低函数金属接触到高功函数金属时，负电子会被注入到高功函数金属中，再引发静电诱导效果，酸中带有正电荷氢原子的质子将被拉入到高功函数金属里面。”
“总之就是酸能使某些材料进行加氢驱动。”杨小曼说道：“获得材质内部结构上的改变。”
话落，
小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看着徐茫。
“...”
“...”
这...
好像发现了某种不得了的理论！
“你...你早就知道了吧？”杨小曼看着笑嘻嘻地徐茫。
“对呀！”
“昨天中午没人的时候，我一个人边做实验边翻教材，然后发现了这个情况，但我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不知道什么静电诱导效果。”徐茫笑着说道。
“其实吧...二氧化钒价格之所以贵，是因为这个氢原子加压过程繁琐，加之设备非常昂贵。”徐茫说道：“我在想要不要把二氧化钒和其他金属在酸里面，泡上一泡...能不能获得相同的相变性。”
杨小曼傻愣愣地看着徐茫，双眼尽是爱意。
“喂！”
“你这么聪明...让老娘我脸上无光懂不懂？”杨小曼盯着徐茫，羞答答地说道：“但是老娘我很喜欢！”
徐茫：囧
“既然你可以一个人完成，为什么还要把我叫来？”杨小曼好奇地问道。
“分享荣誉呀。”
“我们不是一起的吗？”徐茫一脸迷茫地问道，在他潜意识里，任何成就都希望有一个女人和他分享，而这个女人就是杨小曼。
“...”
“大笨蛋！”杨小曼白了一眼，内心却炽热的要死。
接下来，
就是发挥材料学数据库和智能化合成软件，真正强大之处。
徐茫和杨小曼把全世界可以提供电子能力的金属，其功函数数据表格找了出来，与二氧化钒进行无限智能合成，把每一个低功函数的金属与二氧化钒氢化的数据进行记录。
同时，
徐茫不闲着，把锂离子溶液当做酸溶液，进行了某种实验，然后发现锂离子同样可以使二氧化钒进行相变行为。
至此，
实验结束。
徐茫和杨小曼获得了所有想要的数据，相当的完整。
“我给刘主任打个电话？”徐茫问道。
“打呗。”
“哦...”
话落，
徐茫拿出手机，打给了材料系的刘主任。
通了...
“喂？”
“刘主任。”
“二氧化钒以被我们黑风双煞，成功给白菜化！”徐茫笑嘻嘻地说道：“廉价到让你无法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