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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很大声的说着,身后几人默契的错开,想把躲在酒帐里的成子给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来。
现在谁还想着要酒啊,能保证不被罚就不错了。就是不知道成子能不能领会翔子的意思。成子看着手里好不容易到手的两大坛子酒,肉疼不已。踌躇间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因为季成涛来了。
成子在酒帐根本注意不到有人靠近,所以没有在得到翔子的暗示第一时间凑出来,如今也只能胆战心惊的待在酒帐里。期待着没事就爱瞎逛的季成涛赶紧走人。
“谁吹的埙?”季成涛不同于洪俊良的满脸络腮,他脸上白白净净的,若不是穿着一身军装,倒像是个儒雅的书生。
虽然现在不是战时,也没有什么有关敌方细作之类的消息传来。但军营中一直有不许使用乐器的规定。因为乐器的声音能传出军营。军营布防虽说完美无缺,但为了以防意外发生,让细作有机可乘,便做出了条令杜绝了一切可能从军营传出消息的渠道,其中最被忌讳的,便是乐器这一类。
季成涛目光锐利的从翔子等人身上转到坐在木墩上一言不发的孟摇光,目光落在她手中紧紧攥着的埙上。
孟摇光的手有些颤抖,似乎是很紧张,静静地将头埋得更低了,似乎是知道自己犯了错。
季成涛看着瘦弱的孟摇光眯起了眼睛。他对于军中的人员调动很了解,这个田栗他也是知道的。当初田老报备说伙房一个人的媳妇儿要生了想告假回家,他介于那人在军营做了许多年很老实便同意了,也让田老找人替换,田老当时便说让他的一个小外孙来替一替。他倒不意外田老早有人选,他对这个在军营待了几十年的田老性子还是很了解的,所以便同意了。
只是保险起见他还是派人去了田禾镇查了查,理所当然的田栗的身份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他天生多疑,今日田栗吹埙的确是犯了军营大忌,他没见过田栗,此时正想借这次机会好好试一试田栗,这样他也能放心。
“季将军!”翔子等人这才朝走过来的季成涛行了军礼,然后一脸正色的老老实实的站着。心底却格外发虚。
妈蛋上次被洪俊良逮到,这次又碰上了季成涛,偷个酒而已,要不要这么衰?
季成涛面无表情的朝他们点点头,越过他们走向孟摇光。
坐在木墩上低着头的孟摇光只感觉一阵压迫,一道身影遮住了本来就不明亮的月光,使孟摇光整个人都落在了阴影里。
季成涛看着孟摇光黑瘦的手紧紧地抓着一个老旧的埙,生怕别人抢走似的,锐利的眼神稍微缓和了些。这个埙他知道,田栗进入军营所带的每一样东西他都一清二楚。
“田老没告诉你军营的规矩么?私下吹奏乐器,按照军规,将视作细作处置!”季成涛是一个很冷静的人,即便田栗进来的时候将他查的一清二楚,但当田栗做出一点出格的事情的时候,他依旧会产生各种怀疑。他从来不依靠某些信息去看人,信息也能做假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