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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认出了自己。
他有点不相信。
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真话假话都无所谓。
“我厉害吧。”夏青鸾笑着道，仿佛颇为骄傲一般，她在姜云凡身边走啊走。
然后，道：“你能把脸露出来给我看看吗？”
姜云凡微微蹙眉。
随后，渐渐舒展，反正已经被认出来了。
他拉下来遮脸布。
看着姜云凡，夏青鸾笑容更甚。
“夏青鸾，今天算我倒霉，碰到你，也让你羞辱了，我可以走了吧。”
姜云凡抬脚，夏青鸾抓住了他。
“我没有羞辱你，就是觉得你变成小光头挺可爱的。”
说着，她的手中变出了一套衣衫，还有鞋子。
“姜云凡，让你以前欺负我，你现在求求我，我就给你一套衣服，怎么样？”夏青鸾的眼中闪动几分狡黠之色，就像是一只小狐狸一般，她俏生生的站在姜云凡的面前，等着他的答复。
身边，瞳灵则是开口道：“小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姜云凡沉默。
良久，开口道：“赠衣之情，他日必报。”
夏青鸾将衣服给了姜云凡。
她也没想刁难姜云凡，她知道姜云凡的性子，若是过了，他宁愿这个样子知道墟境修行结束，也不会低头的，所以，即便是姜云凡这句算不上低头的话，她也还是把衣服给了姜云凡。
“去那边洗洗，然后穿上衣服吧。”夏青鸾抬手指了指。
姜云凡回头。
不远处有一条小溪，他点头，走了过去。
夏青鸾笑着跟了过去。
但是，没有偷看姜云凡洗澡，姜云凡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便是用火焰烘干了身体，然后穿上了衣服，夏青鸾与自己一样，都喜欢穿白衣，现在的夏青鸾依旧是当初入龙神窟一般，女扮男装，长发扎成马尾，干净利索。
“你还不走？”看着一边的夏青鸾，姜云凡问道。
夏青鸾皱了皱鼻子，瞪了一眼姜云凡。
“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刚送你了衣服，你就赶我走？”
对此，姜云凡笑了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青鸾背背对着姜云凡哼哼了两声，表示不满。
然后，有转身问道：“姜云凡，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又欠我一分人情？”
姜云凡想了想，点头。
上次是夏青鸾带他回到了流风殿，他还没有还，现在，夏青鸾又给了他衣服。
“我也不要你偿还，只要答应我三个要求就行。”
姜云凡看着她，笑了。
“两个人情换三个要求，你到是不亏。”
夏青鸾急了。
“你就这么跟你的恩人说话的吗，注意你的态度，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自然是。”
“是就答应。”
姜云凡：“......”
“好，只要是不过分，你违背我本心，就答应你三个要求。”姜云凡道。
夏青鸾笑了。
“说吧。”姜云凡站在那里，看着夏青鸾。
但是，夏青鸾却走了。
姜云凡一怔。
什么意思？
“我还没想好呢，先欠着吧，等我想好了在找你要。”她的声音在回荡着，听起来似乎挺开心，姜云凡神色微微闪动。
今天，还是要谢谢夏青鸾的。
瞳灵在一旁咂嘴：“啧啧...”
“怎么了？”姜云凡垂眸，看着瞳灵，问道。
瞳灵看着姜云凡，含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