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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明天下午开始每天都会去明珠小学旁边的那套房子辅导方歆,主要会纠正方歆的英语口语发音等问题;
其次是下周末开始,之前的钢琴、书法老师也会轮流过去。”
略作停顿,方年望向林凤:“最后,妈妈你也得有个心理准备,那个小姑娘也会顺便教你英语。”
“啊?!”林凤一听愣住了,都忘了要说方年你才几岁叫人家三十岁的人小姑娘。
见状,方年平静道:“出于某种考虑,您可能要有更多的思想准备,比如我的户口最近会完全的独立出来。”
林凤眉头紧皱:“这是什么意思?”
连方正国都盯了过来。
迎着父母的目光,方年硬着头皮道:“就是……会从法律层面上解除我跟你们的关系。”
林凤万分不解,声音高了三度:“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方年耐心解释道:“出于给方歆更好未来的考虑,很早我就提过方歆可能最早在初中阶段就会出国留学,为了减少一些可能的麻烦,撇开我跟你们的关系是一个成本最低的选择。”
“最近个几年还无所谓,随着发展,早晚我会成为谁都想打主意的存在,这也算是一种保护。”
“总不能因噎废食,反正也只是法理上的分割,不会影响其它事情。”
“具体的不用你们操心,我会让人办好的。”
听方年解释完,林凤本能的紧张起来:“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什么都没做,富人的习惯性手段罢了,不信你问荷姐。”方年把关秋荷拉了出来背锅。
早就被通了气的关秋荷一脸认真点头:“确实是这样,现在很多富人都是把家庭关系撇开的,除非他们的子女到了某个年纪,比如接班啊,才会改变。”
“……”
花了点时间才接受观点冲击的林凤女士喃喃道:“有钱人都这么辛苦吗?”
“那小语怎么办呢?”
陆薇语笑着道:“托方年的福,我想没钱也不行。”
“哦。”
“……”
最后,方年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需要跟你们通个气。”
“也不是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是一不小心就首富了,我能怎么办,木都成舟了。”
“……”
虽然方年说的是事实,但关秋荷莫名的想照着方年的脸来一爪。
这人没救了,什么时候说话都这样!
总能不动声色的扎心,气死个人。
总之……
方正国、林凤、陆文林、孙蓉包括两位老人都接受了这个现实。
最后又简单聊了几句各自的安排。
虽然申城有吃有住,什么都不缺,但毕竟不是自己家,陆文林跟孙蓉打算待两天就带着陆奶奶回韶州。
方正国打算后天就回棠梨——他还一摊子包工头的事情!
方年外婆也跟着一路回去。
这趟出国旅游,两位老人都没太感受到颠簸折腾。
在申城休息一天多再赶回去倒也不算太折腾,飞机两小时就到了湘楚,回去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车程。
林凤也会跟着回去一趟。
…………
稍晚些时候,方年、陆薇语提溜着一个包跟关秋荷去了隔壁的9号别墅。
在9号别墅的客厅落座后,方年大喇喇的把腿搭在陆薇语身上,就别提有多大佬了。
那叫一个舒坦。
关秋荷根本是看不过去的。
见状,陆薇语不露声色的提起话题:“荷姐,方年给你从法国带了礼物,好几个当季新款爱马仕,都是经典配色。”
免得方年又抬杠。
哪成想方年这玩意根本不领情,摆摆手:“关总别误会,是小语自己搞的,我也就是给温秘她们带了礼物,就你……出国那么老些天,都不给我带礼物的人……”
关秋荷不以为意:“没所谓。”
“……”
说了些闲话,最后说到了旅行花销。
“方总这次花了不少钱吧,我看两位老人都没什么倦意。”
方年也没瞒着:“行程上交通工具的总花销是1696万,这钱没白花。”
“确实,七个国家、十三个城市,才花了二十天时间,没在交通工具的舒适上下功夫,很难顶得住。”关秋荷倒是不意外。
陆薇语忍不住道:“荷姐,你应该听他说完。”
“我觉得这趟方总是真的膨胀了,那根本不是把自己当中国首富,绝对是当总统的。”
“哦?”关秋荷挑了下眉。
方年随意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前前后后请了几百个人提供服务,什么医护安保之类的。”
“这趟一辆布加迪都没顶住,包括购物,总消费取整算是六千万。”
陆薇语都为之动容:“这么多啊!”
关秋荷直接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方总,果然不令人失望。”
然后又说:“趁时光正好,趁家里老人还能承受长途旅行,有什么不可以的。”
在旅行,尤其是家庭旅行这件事情上,关秋荷比陆薇语看得开。
可能正是因为她从很久之前就缺少这种东西,所以反而会希望有这样的机会。
听关秋荷这么一说,陆薇语轻笑道:“荷姐,你还不知道方年的嘴,他几分钟就说服了我。”
“惊讶也没办法,毕竟这是我五十年的工资。”
关秋荷撇撇嘴:“别跟我说这个,你们两口子真是够了!”
“……”
末了,方年叹气道:“估计往后这样全家出国旅游的机会很少很少了,这次还好,前沿受到的关注不大,风险也不大,可惜……”
“今年还有计划成立通信标准实验室,这玩意不像设计个芯片、搞个系统;
毕竟在这些方面西方具有很强的领先优势,哪怕女娲系统发展很好,还不是现在都要给微软交专利费;
至于芯片设计,连流片都还在计划中,还基本是国外IP授权……”
说着,方年略作停顿,懒散道:“通信标准这玩意……
不仅仅是基础中的基础,还正好是西方没有太多领先优势的领域,前沿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早晚会碰上,指不定哪天就只能待在国内了。”
说到这里,方年话锋一转:“不过……也不一定。”
“怎么说呢,多少有点头铁,其实我是想实打实的淦一下西方流氓。”
“流氓嘛,谁也没少遇见,一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打疼了就服了。”
关秋荷:“……”
陆薇语:“……”
她们能说啥,方年的思维模式向来是天马行空,却又分外冷静。
也总算明白过来方年要跟家里完全撇开关系的原因。
她们也听得懂方年的意思。
广泛意义上,大众观点是嘴上对西方嚷嚷得狠,心里面其实是有惊有怕有畏惧。
比方说一些出国旅游的攻略啥的都是一而再再而三强调要各种克制,讲:有理都可能没处说。
包括方年之所以旅游都准备这么多,甚至已经着手将自己得户口与家人撇开关系,也是担心这帮有文化的流氓的龌龊手段……
方年透露的意思也很直接。
淦,就一个字。
淦服了,天下大可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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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新一卷,卷名和卷首语都引用了教员的诗词,讲究的就是一个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