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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正是因为这种甚至还在顶峰之上的状态,叶孤云才能施展出刚才那妙到毫巅的一剑,那一剑差点终结了维里的生命,当然,如果吸血鬼的“生命”能用“生命”来表述的话。
距离彻底湮灭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啊
维里第一次体会到何为深入骨髓的恐惧,也第一次知道极度无力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不!我不要这样!」
心智坚忍如他,自不会轻易崩溃,但体现在行为上,却表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偏执,他更疯狂地践行着自己拟定并认为是正确的对抗策略。
「这是个巨大的威胁!必须!必须毁灭他!」
即便是维拉利——他在这对搭档中可是从来都担当着狂妄恣睢、傲慢冲动、与理智冷静无缘、总是需要提点的鲁莽者的角色,也惊讶于此刻维里的疯狂偏执和不顾一切。但是,不管怎样,伙伴的计划向来都是会得到他无条件的最落力的配合,现在也不例外。
于是,出现在叶孤云面前的是一个更密集更大面积更频密的魔法效果障壁,耀眼的闪电、寒冷的冰棱、灼热的火丛、瘆人的毒雾,乃至是声波震荡、力场冲击、心智扰乱真的,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两名吸血鬼还非常注意保持和叶孤云的距离,得益于黑暗狂热的加持,他们总是能保持在四五尺外恰恰够不着的位置兜头兜面一本正经地激活手中的魔法物品,直让叶孤云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只能苦叹奈何。
这他喵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闪电、冰棱和火焰啊!作为一个凡人,顶多在加上一顶剑客的帽子,如何不惧怕这些会对身体造成极大损伤的元素能量?
叶孤云唯有将轻功施展到极致,鬼魅般游弋着,既为躲闪,也为伺机抢攻,可惜三番五次总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当然,另一边却也同样感到无奈。
维里和维拉利想要的是克敌制胜,而不是像这样仅仅是隔绝着敌人的攻势,被动地防御着。于是,他们开始挪动起来,希望通过巧妙的方位移动将叶孤云有效围堵,让他不得不淹没在密集的魔法效果之中。
“啧!我就不信了!”
高手的孤傲有时候会略微歪曲,诠释成傲娇,现在似乎就是那种时候,也不考虑拖延时间等待对方“弹药”耗尽的方向了,叶孤云就是要和他们死磕。
呼的一声,叶孤云跃到了空中,视野一片开阔。
“别以为只有你们有道具!”
两枚梭镖取在手中,眨眼间便化作了两点寒星,飞穿梭,越过那如丛林的魔法效果障壁,朝两名吸血鬼激射而去。
在注意到叶孤云跃起之时,维里和维拉利便知道事有不妥,所以即便梭镖飞到了身前,他们也不会感到太过慌张,他们更不是巫妖那种丝毫不通武技的法术宅男,区区一枚梭镖如何能将他们难倒?只消轻巧的一个侧身,威胁便一举解除。
然而,对于叶孤云来说,足够了,他需要的只是稍稍侧身这般的细小空隙。
状若鹞鹰,飞掠而去,瞄准的是离得更近的维拉利,后者反应过来之时,叶孤云已欺近身旁,挥剑,递掌,一个交错,维拉利身上又多了新的伤痕,一道血箭飙射而出。
维拉利吃痛怒吼,狂性因此大,不计代价地,他以右手刺出换伤的一剑,而左手,则第一时间想要激活其中的一杆枯木魔杖——这杆魔杖封存着数目未知的次级火墙术,利用它能够轻易制造出一片火海,就在刚才,维拉利已经演示过数次了。
可惜的是,他所有的举动,都没有成功。
再一次,鬼魅般的轻功施展出来,叶孤云绕到了维拉利的身侧,躲开了看似酷烈的一刺,同时飞出一脚,踢在握持着枯木魔杖的左手手腕之上,立时,枯木魔杖脱手而出。
自不会有任何停顿,下一瞬,叶孤云的另一剑又已挥出,剑锋所向,竟是咽喉要害,显然这是企图一击致命。危急之下,维拉利倒是足够明智,放弃了对风度的一贯的无谓坚持,猛地向前一扑,连滚带爬、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那边厢,惊怒交加的维里终于赶了过来。为了帮维拉利解围,手中的仅剩一次使用次数的闪电魔杖被他毫不犹豫地激活。
滋啦~!
噪声响,电光现,又一条粗壮的闪电束咆哮着向叶孤云奔去。
长短不过是数尺,如此之近的距离,让叶孤云完全没法找到闪躲的空间,他也没想着闪躲,气蕴剑上,挥手一掷,却是将长剑扔出,寄望它能抵挡或者偏折那道袭来的闪电。
叶孤云没有等待结果,事实上他也不认为一把长剑就能完美化解这种自己根本不了解的闪电攻击,他只是要利用制造出来的细小顿点,赶紧俯身,翻滚,连续翻滚,迅接近数尺之外的维里,即便要硬抗一下闪电透体的激爽感受也在所不惜。
他的运气不错,闪电束竟真的因为长剑的抵挡而生了偏折,转了个方向,轰到了地面,而他,已窜到了维里的身前。
维里怒吼着出剑了,对方没了武器,大好良机,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然而,他只感到握剑手的手腕被一别,一扭,一阵吃痛,然后,手中的短剑不知怎的便落到了对方手里,实在是莫名其妙!
维里骇得头皮麻,不过他还是能做出正确的决定,当即腾身而起,飞踢数脚,挣脱了束缚,拉开了距离。
“空手入白刃!”观战的双姝同时惊呼。
若是叶孤云听到了,定然会想,“原来你们这边也有这么个说法的啊?”但此刻,他显然是没有听到的,他只知道,自己又有武器用了,而需要应付的,是挣起身来后再度扑来的维拉利。
而失去了武器的维里却陷入了短暂的愣神,第一次,他第一次在脑海里产生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荒谬的消极念头:这次任务或许真的要失败了,我们,或许该考虑如何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