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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街口,一个、两个和三个胖胖的圣诞老人脸上挂着慈祥和迷人的笑容为他身边经过的孩子送发着彩色的氢气球;大街两侧的店铺门口摆放着漂亮的圣诞树,树上挂满了可爱小巧的饰品。各处都悬挂着绚丽的彩灯,走到哪都能听到欢快的音乐,走到哪都能看到大人们幸福的面容和孩子们欢天喜地的笑脸……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我们——圣诞节到了!
我看着可爱的圣诞老人,忍不住笑着、欢呼着跑过去抱住他……圣诞老人也笑着抱抱我,并对我说:“圣诞快乐,大男孩儿!今天晚是平安夜,不要忘记将袜子挂到床头哦!”杰森则从后面搂住圣诞老人的脖子,并一把夺过他手上所有的气球,然后一把扔上天。圣诞老人假装重重的一拳捶在杰森的胸口上,并笑着说:“哦,亲爱的,你可真是个坏蛋!”
“哈哈哈……”杰森哈哈大笑。
笑着挥别圣诞老人,我和杰森步行来到外情局办公大楼,敲开了琼斯夫人的办公室。
“姑妈我们回来了!”杰森笑呵呵打招呼道。看到我们进来,琼斯夫人从办公椅上站起身,笑着迎过来,分别与我和杰森轻轻地拥抱了一下,然后看看表,笑着说:“欢迎回家小伙子们,不错,绕地球半个圈只用了十八个小时!”杰森说:“当然了,一下飞机我们就马不停蹄地直接奔您这来了,您看我们的行动速度还可以吧。”琼斯夫人说:“很不错,好了,我们坐下谈吧。”
“夫人,先前您说到的那个能够破译密电码的人是谁,现在能告诉我们了吧?”刚一坐定,我就有些焦急地问道。琼斯夫人说:“此人的身份信息属于一级绝密,关于他的直实姓名我不能告诉你们,以后为了行动方便,我们就用t先生来称呼他吧。”杰森问:“好的,那这位t先生现在哪里,关于他的资料我们掌握了多少,什么时候开始抓捕行动呢?”“再有,t先生属于古里塔尔邪教组织的什么级别人物,克鲁特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截获了密电码,并招出能够破译密电码的人是t先生呢?”我又问道。
琼斯夫人说:“现在我们所掌握的t先生的资料并不多,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们,他是一个亚洲人现暂居印度,我们商定于圣诞节后开始抓捕,所以你们要做好节后去新德里的准备。t先生是古里塔尔邪教组织的员老级别人物,掌握着邪教组织的多项核心技术,与乌米的关系极其密切。至于如何知道他能够破译密电码的,这就纯属偶然了。在审讯克鲁特问及他如何保持与邪教总部联系的时候,他提到了密电码。据克鲁特说,他们每次联系的密电码都要经过随后由专门频率传来的破译密码才能够读取,而t先生就是他们信息情报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和工程师。”
我问:“照您这么说,他们的信息体系一定非常的庞杂了。”
琼斯夫人说:“没错,不但如此,近些年他们的通讯技术经过多次革新和升级,其技术水平之高,已难以想象。所以,能否成功抓捕到t先生,对瓦解邪教组织具有重大意义。”杰森问:“战机稍纵即逝,既然t先生这么重要,我们为什么不马上行动,而非要等到节后呢。”“是呀,为什么?”我也不解地问道。
琼斯夫人笑笑说:“你们不要急,打击邪教组织并瓦解他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对于打赢他们发起的这场战争也不是一国之力就能行的。这场‘战争’太复杂了,多种利益交叉,各种关系盘根错节……难!你们先高高兴兴地过节吧,不要考虑太多了,等待上级命令就行了。”
我问:“夫人,那能不能先给我们提供一些t先生的基本资料呢?这样我们也好为抓捕他做一些准备。”琼斯夫人笑笑说:“泥鳅,不要急,我说过了,节后再说。”
“好吧!”我点头道。
杰森问:“克鲁特现在怎么样了?”琼斯夫人说:“这你不要多问了,自此以后不要再提及此人了。”
“为什么?”杰森不解地问道。“杰森别再多问了,夫人不是说了吗,让我们不要再提及此人了。”我提醒杰森道。杰森看看琼斯夫人,琼斯夫人冲他点点头,表示我说得是对的。“好吧!便宜这老小子了,下辈子我也做恶人,做个大恶人,逍遥快活一辈子……”杰森似乎悟到了什么,无奈地说道。
我明白琼斯夫人话的意思,做特工的都知道,对于类似克鲁特这样身份特殊的犯人而言,“不要再提起他”意味着两种可能,一是被秘密处死;一是被押送到了一个环境优秀的地方养了起来。克鲁特的情况显然是后者。
琼斯夫人端起咖啡浅浅地喝了一口,中国有端茶送客的老礼,我不知道琼斯夫人的这一举动是否也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从我们进门以来她没有喝过一口面前的咖啡。我看看杰森然后问琼斯夫人:“夫人,您还有什么别的事吗,如果没有,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琼斯夫人笑着说:“也好,本来你们出色地完成了抓捕克鲁特的任务,我是准备给你们请功的,可你们又违反了纪律,所以只能功过相抵了。希望你们不要怪我呀。”杰森说:“不会不会,当然不会了,什么功不功的我们不在乎。”我也说:“是呀,您不责怪我们已经是对我们的极大宽容了。”
琼斯夫人站起身说道:“好了,公事说完了,说点私事,今天晚上平安夜,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一起共进晚餐吧,不是工作性质的而家宴哦!”我轻声说:“即是家宴我参加可能不太好吧。”琼斯夫人说:“没什么不好的,你是杰森最好的朋友,又是我得力的部下,我在心里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杰森也说:“是呀,泥鳅,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扭捏起来了,没事的,我们是一家人。”“好吧!”我笑着说道。
离开办公大楼前,我和杰森来到技术部。杰森将“蜜蜂”采集来的血样放到了工程师马克教授处,对他说:麻烦您了教授,请帮着分析一下它的基因,并与各处恐怖组织的人员信息进行对比,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来。”教授点点头说:“好的,没问题,圣诞节后给你分析结果。”
晚上,我、杰森、琼斯夫人、琼斯夫人的丈夫和孩子们也就杰森的姑父、表弟与表妹,我们一起美美地享受了一顿丰盛的中餐。琼斯夫人的丈夫是一家企业的高管,言谈举止大方且幽默,她的一双子女都是学生,女儿上大学二年级,儿子上中学六年级。席间,我们相谈甚欢,都喝了不少酒。
晚餐后,我和杰森喝得醉歪歪地回到家里,却见杰森的父亲和母亲端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气氛有些压抑。看见我们回来了,杰森的母亲站起身,笑盈盈地迎了上来,而杰森的父亲却保持着异常严肃的表情,对于我们的到来视若无睹。
杰森的母校抱抱杰森,笑着说:“亲家的,这些日子我们不在家,你过得好吗!”“是的,妈妈!我过得很好!”杰森笑着说,并斜着眼睛扫视了一下他的父亲。杰森的母亲又看看我,问杰森道:“这个年轻人是谁,你的朋友吗?”杰森说:“对了,妈妈!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在战场上结识的兄弟,他叫泥鳅。”“
“泥鳅,哦,很可爱的名字,你好小伙子!”杰森的母亲笑着说道,并与我亲切地握了握手。“泥鳅,这是我的母亲,那边坐着的是我的父亲。”杰森向我介绍道。“您好,先生和夫人!”我礼貌地说道。杰森的父亲只轻轻地点了点头,表情仍然严肃。杰森的母亲笑着说:“好了,我们坐下聊吧!”
各自坐定后,一直端坐着不曾说话的杰森的父亲终于开口了。“小伙子,你来美国是旅游还是访友啊?”杰森父亲的话问得很突兀,我有些尴尬地回答道:“先生,不瞒您说,都不是,事实上我是来避难的。”“避难!”杰森的父亲又问:“避什么难,你出什么事了吗?”“这个……”我踟蹰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爸爸,请您不要用这种质问的口气跟我的朋友说话好吗!”杰森看气氛不对,于是用冰冷地语气对他的父亲说道。杰森的母亲说:“杰森,不要用这种语气跟你的父亲说话,别忘了,还有外人在呢。”“外人,什么外,妈妈请您不要用这样一个字眼来形容泥鳅,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可不是什么外人。”杰森强硬的反驳道。
杰森的父亲显然有些生气了,他站起身然后又重新坐下,并向我投来一个微妙的眼神。“小伙子,我们聊,不要去理会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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