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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哪有论感觉的道理,小弟我今年十岁,大哥你呢?”
“哦,我十六!”
“这不就妥了!”吕骁立刻面向马超,顿首相拜。
结拜完后,马超正准备让仆从收起香案,吕骁喊住他道:“大哥,今日我有一事瞒了你,可是我也是骑虎难下,来日取了长安定会坦然相告,到时候你若与我翻脸,我也不怨你,只盼你记得当日与你结义的那人心中的情谊,而不是那人的身份。”
马超怔然,许久才洒然一笑,道:“二弟多虑了,你我兄弟虽然相交短暂,我还是信得过你的,不然怎会与你结为异性兄弟?”
吕骁见他神情坦然,心中如同重石落地,长呼了一口气,把臂走向内室,大笑道:“长夜漫漫、把酒狂欢,大哥可敢与我再战三百回合?”
马超白日里被一孩童在酒桌上放倒,心中好不郁闷,此时见自家兄弟又来挑衅,顿时激起了他的火气,捋起袖子大喝道:“有何不敢?上次败的稀里糊涂,今次比试可要划下道道来,一战定胜负!”
“哈哈哈……”
翌日。
北风呼啸,日上三竿。杨奉好不容易离了长安城,得着空隙怎会不睡个懒觉,所以直到这时才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后径向马超行馆走去,想起昨天夜里骁王突然出现,心中颇多疑问,也不知马超有没有离开,不过看贾诩脸色,应该不会有太坏的结果,这老狐狸总是不肯把话说明白,故弄玄虚,哼!
正腹诽着贾诩,贾诩就出现了,不过他并没有看见杨奉,此时他正面朝西面校场,观看新招募的士卒操练武艺,领头操练的还是那几个马超的亲随,昨天夜里,那几位回去琢磨了半晌,也搞不懂自家主人到底要去还是要留,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亲随们却发现行馆中主人正和骁王畅饮,顿时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马家世代镇守西凉,操练兵卒、打马射箭对他们来说如同家常便饭,即便寻常百姓也略懂一些,这几个亲随更是不在话下,早就练过不止一波新兵蛋子了,只半天时间,便把弘农郡这群只会耍农家把式的汉子操练的有模有样、可堪一用了。
上午又有不少人陆陆续续的前来投军,大多是附近乡里的百姓,听闻天子派族弟骁王前来募军,骁王以四尺幼童之躯,立于街市喝问众人:大汉群虎环伺,汝等漠然视之,他日诸虎竞食,汝等百姓焉能幸免?
此时北方百姓刚刚送走一个暴虐猛虎——董卓,中原及关中一带百业凋敝、流民四起,民怨沸腾如开锅之水,这番话正切中了他们的痛处,百姓均想,与其投效一方诸侯,互相攻讦,连年征战不息,不如做那天子的马前卒,大家齐心协力,或可开出太平盛世,因此前来从军的人愈发多了,只一天时间,便征得民壮一千五百余人,虽然有不少饥民、流盗混迹其中,但在马超亲随的监察下,也掀不起什么乱子。
杨奉随着贾诩目光看去,发现才一上午的时间,兵量竟增多了一倍,不禁吃了一惊,喃喃道:这小娃娃几句话竟有这般威力?
贾诩听见,晒笑道:“顺势而为,得道多助。”
杨奉白了他一眼:“此话怎讲?”
贾诩呵呵一笑,也不作答,抬脚往马超行馆走去,杨奉正好也要去那儿,便跟他一道走了,两人来到行馆,叩开大门,询问仆从此间主人何在,那仆从哈欠连天,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指了指厅堂,然后在墙角里一窝,居然睡着了。
贾诩杨奉对视一眼,均觉古怪,走入厅堂一看,里面狼藉一片,案几被推翻在地,酒食器皿撒的到处都是,两人还以为行馆遭了流盗洗劫,赶忙入内查看,忽觉厅柱边上有一大团黑影,转头一看,竟是马超盘腿倚着厅柱睡着了,他脖子上还骑着一个幼童,幼童双臂抱着一杆横钉在厅柱上的钩镰枪,也在呼呼大睡,不是骁王是谁?
一个雄武少年、一个四尺幼童、一杆钉在厅柱上的钩镰枪,构成了一副静止的奇异画面,贾诩、杨奉不禁为之一呆,须臾,贾诩仍是笑的讳莫如深,这次不用老狐狸解说,杨奉也明白他们已经冰释前嫌了,看情形关系竟是更胜从前,两人见马超和骁王睡的沉,打算过一会再来商讨西进事宜,临出门时,看见一扇门的门环中钉着两根筷子,估计是昨夜酒至半酣时,马超亮了一手自己的射艺,不过旁边这一大摊破了的蛋黄是怎么回事?
杨奉回头看了眼兀自流着口水酣睡的骁王,顿时明白了这是谁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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