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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可以帮你作证！”方丽急忙说道。
“用不着。”
张小凡靠在座椅上，断然拒绝道。
就在之前，他就是一时心软，上了这个贱人的当，怎么可能再相信她的话。
就算方丽是真心悔过，也为时已晚了。
“小凡，求你了……”
方丽伸出手，想要抱张小凡的腿。
“滚！”
张小凡目光一寒，右腿一踢。
砰！
方丽整个人直接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掉在地毯上，蜷缩着身体，嘴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不打女人，不过，对于你这种贱人，我不得不破戒一次了。”
张小凡看也不看方丽一眼，而是盯着杨伟。
噗通！
面对张小凡那平静的目光，杨伟再也坚持不住了，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身体像抖筛子一般，剧烈地颤抖着。
他脸上血色全无，眼神绝望。
云傲天被打成重伤，现在还在急救，方丽也被打了，他自己肯定难逃一劫了！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这真是应了一句话，害人不成反害己。然而现在，他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明明是吃草的，非要干吃肉的勾当。”
望着杨伟这副不堪的样子，张小凡轻轻一摇头，目光一瞥，看到桌上的照相机。
伸手一抓，他拿起相机，打开看了看。
很快，他便找到了几张照片，有他被警察制伏的照片，还有方丽衣衫不整的照片。
显然，这些照片会成为控告他强奸罪的有力证据。
而且，这些照片若是流传出去的话，会让他身败名裂，成为一个永远也洗不清的污点。
幸好来得及时。
张小凡心中松了一口气，将这几张照片逐一删除，然后开启录视频功能，将镜头对准跪在地上的杨伟，道：“说吧。”
“说……说什么？”
杨伟抬起一张苍白的脸，一脸惊恐地道。
“把你们几个人如何陷害我的过程，一字不漏地交代清楚。”
张小凡扫了一眼杨伟，语气森然地道：“如果不想死的话，我劝你最好乖乖照做。”
死？
杨伟吓得浑身一抖，犹豫了半分钟后，他开口道：“四天前，云傲天约我出来，问我想不想教训你……”
“停！”
张小凡眉头一皱，冷冷地道：“你特么会不会录口供，具体当事人的身份，具体地点，具体时间，都要说清楚，重新开始！”
“是是！”
杨伟急忙点点头，使劲吞咽一口唾沫，继续道：“四天前，下午三点左右，清江大学学生会主席云傲天约我出来，在学校西门的星巴克咖啡见面，他问我想不想教训计算机学院大一新生张小凡……”
八分钟后，第一份口供录制结束。
被一脚踢到墙角的方丽，从剧痛中逐渐恢复过来，张小凡让她录制了第二份口供。
“计划的第二步，完成了。”
张小凡取出储存卡，塞进口袋里面，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当然，有这两份口供还不够，后面还有几件事情要做，以确保万无一失。
不过，可以提前庆祝一下。
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人，张小凡脸上露出一抹恶魔般的笑容，轻轻一拍手掌。
“小的们，出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