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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应扶林习惯性的摸摸鼻子,“你我不是敌人。”
厉染一声冷哼,“也做不成朋友。”
厉染带着赵长松冒雨离开,应扶林本想将手里的伞给厉染,厉染没接。
应扶林握着伞柄,盯着风雨中的背影,嘴角扯起一个无奈的笑,“气性可真大。”
赵长松随着厉染回了皇宫,心想着厉染要走,他是一定要跟着的,那花娘?哎……想想花娘至今还没对自己软化的态度,赵长松本来站的笔直的腰背都耷拉了下来。
厉染换了衣服出来,皱着眉头看他,“你怎么了?”
赵长松也不瞒他,“这一走,将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花娘。”
厉染回头看他一眼,“我没让你跟着。”
赵长松一听,不乐意了,“您我是一定得跟着的,前十年在伽蓝殿我那是没办法,您现在都出来了,我要是不跟着,您身边能个得用的人都没有。大不了每个月您给我放个假,我回来看看她。我这一走,她在花楼受欺负了可怎么办?花楼砸了也不知修整好没有,这花楼可是她的命啊。花娘让我给亲王带的话也没带到。哎……”
“花娘让你带什么话?”
赵长松,挠头想了想,“让亲王最近别去花楼,这话也奇怪。”
有侍从过来传话,让厉染去饭厅用饭。
厉染背着手,走了两步,“他和花娘很熟?”
赵长松点头,“是的,感情很好,有一次我还听见亲王叫花娘师傅,我也奇怪了,他能跟着花娘学什么?怎么就叫师傅呢?”
赵长松这话没有过心,随口一说也就忘记了,厉染却上了心,师傅?凤霖,你在那花楼里头究竟干了什么?
杨家,杨定州猛地站起来,牵扯到一边的小案桌,差点撞翻了茶水,“要走,关了花楼?发生什么事了?”
花娘伸手将快掉下来的茶盅往里推了推,“没办法,我要是能想到办法也不会关了花楼,带着这楼里一百多个姑娘跑太原道那犄角旮旯里头去。可现在也就太原道还算安全,军队镇守,他们不敢乱来。”
“他们?”杨定州不解。
花娘一口喝干了碗里的茶水,“定州啊,没事别让凤霖到处走了,就在皇宫里头待着吧。以前我还想不明白,你把好好的凤霖小子弄进皇室,这下子想来,你可是做对了。”
杨定州越想越不对,“花娘,究竟怎么了?”
花娘捂着洁白的额头,翘着兰花指,神情却没有以往的轻松,“找上门来了,十几年前的瘟神。”
杨定州啊了一声,“你说谁?”
花娘摘了脖子上的纱巾,露出一节乌青骇人的脖子,“梁羡颐。”
花娘本名崔华,家中和严家本是世交。崔家因受牵连获罪,花娘隐姓埋名进皇室做了一名舞娘。却因为无意中得罪了先女王,被赶出皇宫,无奈之下流落风尘。
后来偶遇杨定州,杨定州认出花娘是已故妻子原来的闺中密友,不忍她再受人糟蹋,将她赎买出来。给她钱,开了现在的这座花楼。
那时凤霖刚六岁,因为应着那老道的话,杨定州给孩子换了女装留起了长发。可这女孩该怎么教养,着实让他犯愁。王玉致还要上学,总不能让她带着凤霖耽误了学业。
也是花娘和凤霖有缘,一次花娘来杨家看望杨定州,一见小小的凤霖很是欢喜,凤霖当女孩养的缘由她多少知道一些。
摸了摸这孩子的筋骨,觉得是块好料子。便对杨定州开了口,
“你要是相信我,就把这孩子交给我吧。”
杨定州心中是又喜又愁,“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他母亲在世时,常和我说起你,比起才学你比她可是更好的。你崔家可是礼仪司出身,我怎么能不放心。可我家凤霖终究还是个男孩子,我就是怕,哎……”
花娘道,“我知道分寸的,你说个标准,我按着标准来。”
杨定州想起那红纸头上的字,无心一句,“那就按着教养皇后的标准来吧。”
花娘:“啊?!”
两人从回忆里抽身,对视着一声叹息。花娘看看时间,不早了,她还要带姑娘们赶火车。
“定州,梁羡颐是个疯子。一旦招惹上,甩都甩不掉,记着,杨家只有儿子,没有女儿。”
花娘起身,杨定州送她到门口,“连累你了。”满心愧疚,却只有这四个字能说出口。
花娘笑道,“什么意思呢,我可把凤霖当我亲儿子。”
杨定州一声叹,花娘曲起双膝,行了个拜别礼,“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