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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把这些都告诉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
齐远不愿再听他哀嚎，一手刀批晕在地。众人齐刷刷看向林柏文。
林柏文苦笑一声：“我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顾妍摊开手：“都怪我，晚上不睡觉，不小心听见你放飞鸽子的声音了。”
“我问过齐远，你在人前从来不与鸽子亲近，为什么会大半夜放它们出去？”
“你从未展示过对动物的饲养能力，为什么鸽子可以听你的话，甚至可以违背它的自然规律。”
“我自认没有对你过于熟络，你为什么会刻意表现出对我的不同？”
“而且，每次都是当着齐远的面……很难不让人想歪啊！”
林柏文点点头：“我认栽，你们要打要杀，随便吧。”
石开带着哭腔忍不住开口：“为什么啊林哥？你对我们那么好？都是假的吗？”
宋文宙也不敢相信：“你教过我们那么多，生活中照顾每一个人，都是你的伪装吗？”
林柏文闭上眼睛：“都是假的，都是我迷惑你们的手段。成王败寇，你们不必多说了。”
齐远突然开口：“照片里的人是你妹妹吗？”
林柏文猛地睁开双眼：“你……你怎么知道？”
齐远继续说：“你的妹妹在他们手里，是吧？按照你加入队伍的时间来算，她在他们手里很久了。”
“不是被控制，就是被同化了。那你呢？你除了你妹妹的原因，是心甘情愿为他们做事吗？”
林柏文不想多说：“有什么区别？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应该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对付敌人的那一套我见识过，对我没有什么作用，别浪费时间了。”
齐远不理会他的嘴硬：“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顾叔沈姨的事你有没有插手？”
林柏文闭口不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齐远叹了一口气对众人说道：“我们去军方会一会那个秘书，你们看好这两个人。”
“粘住他们的嘴不要让他们交流。也不要让他们有机会自残。”
“等我们回来。”
众人又气又伤心，不愿多看他一眼怕自己生气。又想多看他一眼，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变成那个温暖的林哥一样。
齐远跟着顾妍下了楼瞬间破防，蹲在地上抱着头不愿面对。顾妍叹了一口气，摸摸他的头，把他带进了空间。
零食奶茶、啤酒白酒、关东煮烤串、蛋糕甜点下一秒都摆在了齐远的面前。
“你想发泄就在这里发泄吧，如果你不想我看见，我就去别的地方呆着。”
齐远拉住顾妍的手：“陪我说会话吧。”
“他一直陪着我，就像一个哥哥一样。在我累的时候，难过的时候，生气的时候，都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安慰我，鼓励我。”
“整个队伍里，他年龄最大。一直像我的精神依靠一样。无论再难的任务，有他在，我就很安心。”
“我……我可以理解他的选择。不，不是选择，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过我们。”
“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原谅……”
“妍妍，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和你的梦，我可能一直到死，都会被他蒙在鼓里。”
“你放心，如果他和顾叔沈姨的事有关系，我会把他交给你，让你亲手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