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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
“走吧，去别处逛逛，这酒楼满是酒味，怕你闻久了不舒服。”镜明月压下她的手，转而拉住。
……
绿鳞本就不是一直记事的主，也没在意惊鸿的去向，夜里照常回到蛇戒。
然而刚盘腿坐好打坐，就感觉到背后凉嗖嗖的，他不由的抖了抖身子，没想太多就闭上眼入定。
却不想，身后伸出一双纤纤玉手，缓缓爬上他的肩头。
彼时，蛇戒外，二人对坐着，久久沉默。
“啊啊啊。”绿鳞的身影伴随着他的声音，顿时出现，紧随其后的是惊鸿也出现在屋内。
他惊恐的躲到白念念，“主子，她在我蛇戒里面，你怎么不说啊。”
看着二人的模样，白念念愣了一瞬，随后不好意思的看向他，“我给忘了。”
绿鳞一脸受伤分模样，“主子，你是不是被她给迷惑了，要把我给卖了啊。”
惊鸿嗤笑一声，春风得意的瞧着他，“送给姑奶奶，姑奶奶都不稀罕。”
“切，你以为你有多好啊，狐狸精狐狸精。”
“你们两个小声些吧，这隔壁屋都睡了。”镜明月开口提醒着，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绿鳞自然也注意到了，“好啊，镜明月，你竟然还幸灾乐祸。”
“你们两个，这到底是怎么了？”
见惊鸿又是一袭红衣，白念念便知道她准没干好事，目光落到绿鳞的耳朵上，才发现红得不像话。
“睡觉啊，还能怎么样。”惊鸿不走心的回答着。
“你你你，”绿鳞抬手指着她，恼羞成怒的道：“你不知羞你，好歹是个六尾灵狐，怎么能...怎么能随随便便投怀送抱啊。”
“说什么呢？”
见惊鸿又走上前一步，绿鳞急忙绕开，“本来就是，你怎么，怎么这么随便啊。”
惊鸿狐狸眼睛一眯，突然笑起来“谁说姑奶奶随便了，姑奶奶可就只对你投怀送抱呢。”
看着她抛媚眼绿鳞便浑身起鸡皮疙瘩。
终于明白二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念念看向镜明月，不厚道的问，“这蛇跟狐狸，生下来的宝宝有壳吗？”
镜明月忍俊不禁，眼中满是宠溺，很是认真的思考着她的问题，“说不准，也可能一些有，一些没有。”
听到二人的对话，绿鳞彻底绷不住了，垮着一张脸，看着三人这同流合污做派。
“我，我不理你们了。”说完，他转身便化作灵光飞出窗外。
“要露宿街头了，”看着那流光飞往山林，白念念无辜 耸了耸肩。
惊鸿更是畅快的笑了起来，“姑奶奶活了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蛇。”
白念念拉了拉她的衣角，“惊鸿，你今日在酒楼，到底做什么？”
她敛去笑意，一本正经的回答，“就是喝酒，你放心，我说过不会伤害人，自然不会，不过，”她说着，又笑了起来，“既然不能祸害人，那你这灵兽，我总可以逗一逗吧？”
知道她玩心重，白念念无奈的叹了口气，“别太过分哦。”
看出她眼中的光亮，惊鸿与之对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