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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儿话音刚落,华叔走进了客厅。
张宝儿对华叔吩咐道:“华叔,你帮我去打听打听,姜掌柜的外甥李林甫自打介入我们的生意之后,每天都在做什么?打听清楚了,回来给我说一声!”
“好的!姑爷,我这就去!”华叔也匆匆离开了。
不大一会,李林甫回来了,他懒懒地坐下,对张宝儿道:“张公子,我去看了,肉店只有猪肉可卖,再没有其他肉了。”
“哦,只有猪肉可卖呀!”张宝儿点点头又问道:“猪肉也行,李公子,五花肉、肋条肉、猪蹄、前腿肉、后腿肉是否都有,各有多少斤?”
李林甫一听便傻了,张宝儿只是让自己去看看有什么肉,他怎么会想到张宝儿会问的这么细?
见张宝儿与姜皎的目光都盯着自己,这让李林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二话没说,赶忙出门又去了肉铺。
当李林甫再再回来的时候,他不等张宝儿询问,便开门见山道:“张公子,我都搞清楚了,五花肉有四十七斤、肋条肉三十六斤、猪蹄二十五斤、前腿肉二十二斤、后腿肉二十八斤!”
“不错,记得很清楚!”张宝儿又问道:“每种肉的价格都是多少?”
李林甫不得不第三次跑到肉铺,问来了价格。
“好吧!”张宝儿对李林甫笑了笑:“李公子,现在请你坐在这把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要说,你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
于是,张宝儿将岑少白喊来,布置了与李林甫完全一样的任务。
岑少白很快就从肉铺上回来了,他向张宝儿道:“肉店现在只有猪肉卖,五花肉有四十七斤、肋条肉三十六斤、猪蹄二十五斤、前腿肉二十二斤、后腿肉二十八斤!我仔细看过了,五花肉和猪蹄都是昨日卖剩下的,不太新鲜了。后腿肉和前腿肉倒是不错,是今早才杀的猪,我让店主预留了一部份;另外,我问了店家,一个时辰后,他们还会宰两只羊,我跟店主谈好了价格,他答应宰完羊之后先送到府上来,等我们挑完了,剩下的他再拿到铺里去卖。回来的时候,我看见街上有个农夫在卖家养的鸡,我顺便将他也带回来了,他现在正在外面等回话呢。你若觉得他的鸡不错,我会和他谈价格的!”
听岑少白一口气说完,张宝儿转向李林甫道:“李公子,我想你现在应该知道,为什么岑掌柜不让你参与到具体经营中的原因了吧?”
李林甫早已羞得满面通红,一言不发。
姜皎正要说话,却见华叔回来了。
“姑爷,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华叔向张宝儿汇报道:“李公子与岑掌柜合作算上今日,一共是二十六天。在这二十六天当中,李公子有三天在打球,有六天去了郊外飞鹰,有七天与人在斗鸡。最近十天,他每天都去永和楼!”
“李公子,你去永和楼做什么?”张宝儿奇怪地看着李林甫。
李林甫的头更低了,一句话也不说。
“李公子每天去永和楼,都要听听张家父女唱曲,这十天先后赏了他们共一百二八两银子!”
“天天去听张家父女唱曲?”张宝儿心里不由有些犯嘀咕,李林甫莫不是看上了赵丽花。
华叔接着道:“李公子常对人说,‘诗赋文章,非我所欲也,经商赚钱,亦非我所欲也。我所欲者何?奔马击球、放声高歌,此我所欲也!’”
姜皎听罢羞愧难当,他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向张宝儿拱手道:“张公子,我……”
张宝儿摆摆手道:“姜掌柜,你不用说了,年轻人玩心重,这很正常,您只管放心,有岑大哥在,姜家产业不仅不会有任何问题,而且利润也一文钱也不会少!”
张宝儿年纪比李林甫要小许多,却说李林甫年轻人玩心重,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让华叔差点没笑出声来。
……
这些日子,张宝儿是又忧又喜,喜忧参半。
喜的是按照预先的计划,除去了安桂和田中则,断了梁德全的左膀右臂。崔湜的确很够意思,帮张宝儿谋下潞州长史一职。果然,没过多久,吏部的公文便到了,李隆基举荐的人做了潞州长史。封丘同样够意思,田中则一死,他便主动找上门来要求履约。封丘到达马场之后,童奴们又多了一个师傅。
忧的是安桂与田中则的死,似乎让施敬之和梁德全有了警觉,他们越发的小心,让张宝儿觉得下手的机会越来越小。按张宝儿的想法,既要除去他们又不能留下任何破绽。如若不是这样,直接将华叔派出去,就算他们有十条命也不够活的。
急也没用,张宝儿索性去了大草滩马场。天天与江雨樵、封丘与侯杰一起商议,如何给童奴们自创一套适合他们习练的制敌招数与合击术。
过了大约七八时间,华叔来到了马场,告诉张宝儿,临淄郡王派人来找他,说是有急事。
李隆基一般不会来找自己,张宝儿一听,不敢怠慢,匆匆交待了一番,便急忙与华叔赶回潞州。
一回到的家中,便张宝儿便见王守一在客厅正等着自己,看他一脸焦急的模样,张宝儿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
果然,王守一刚一开口,便让张宝儿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施敬之死了?”
“张公子,这不是你做的吗?”王守一奇怪道:“我来的时候,郡王还在不停夸公子呢,说怎么也没想到公子这么快便将施敬之除去了!”
张宝儿苦笑着摇头道:“这不是我做的?这些日子我正为如何除去施敬之而头疼呢!再说了,就算我要做,之前肯定会先与郡王商量的”
“这就奇怪了!”王守一百思不得其解:“那施敬之怎么就突然死了?”
“王参军,你给我细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宝儿也急于想知道答案。
原来,昨天晚上施敬之在吃晚饭的时候,突然痛苦起来,又是眩晕又是呕吐,还全身痉挛,等郎中赶到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没多久就死了。
张宝儿赶紧问道:“王参军,你意思是说饭菜里有毒?”
王守一摇摇头道:“这倒没有,我亲自带着仵作去检验了,施敬之并没有中毒迹象。我还找了回春堂的郎中,把施敬之吃剩下的八宝饭拿去检验,也没有查出毒药。而且施敬之吃的饭菜就像平常一样,也是由施夫人做的。当时厨房里还有四个打下手的丫鬟,如果放毒的话,一定有人会注意的。再说了,那天吃饭的时候,施夫人还在众人的面前一个一个地尝菜,筷子和汤匙也是交给丫鬟洗了再给施敬之的。所以说,如果饭菜里有毒,施夫人一定也会中毒,而筷子和汤匙上更不会有毒,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完全没有机会下毒呀。”
张宝儿心中猜测,施敬之的死肯定与施夫人脱不了干系。施夫人预料到自己会被怀疑,所以才会在众人面前做出那些举动,目的很简单,就是事先彻底地撇清自己与此事干系。也就是说,施夫人有杀人的动机,但却看不出杀人的迹象。
张宝儿又问了王守一一些别的,也问不出什么来。只知道施敬之与夫人的关系不大好,施夫人做得一手好菜,在事发的前一天晚上,他们二人还大吵了一架。
按理说,施敬之死了,省得张宝儿再费脑筋了,可张宝儿却总觉得有些不妥,他不喜欢这种自己无法掌控的局面。
为了稳妥,张宝儿又带着宋郎中再次检验了施敬之所吃的饭菜,结果还是一样,饭菜中无毒。
别人的话不信,但宋郎中的话,张宝儿却不得不信了。
无奈之下,张宝儿只好让燕谷暗地了打听施敬之死因,可依然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过了几天,施敬之的尸体入殓了,张宝儿虽然觉得案子确有可疑,但没有确切的证据,只好把疑问搁在肚子里。
本以为施敬之的死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谁知道张堂却急匆匆来找上门来。
张堂给张宝儿递上了一封信:“公子,这是施夫人让我给您送的信!”
“施夫人?”张宝儿奇怪地问道:“张大哥,你怎么会认识施夫人?”
张堂道:“公子,你忘了?施夫人你见过的,就是给我传授厨艺的那位夫人!”
张宝儿想起来了,第一次见到施夫人是在永和楼后院的小厨内,当时她在给张堂传授厨艺,由于带着面纱,张宝儿看不清她的容貌,施夫人的女儿也在场。之后,张宝儿为了给张堂提亲,专门让燕谷去打听了这母女俩的情况,到这时候张宝儿才知道她们二人一个是潞州司马施敬之的夫人,另一个则是施家的小姐施小倩。
张宝儿点点头,拆开信一看,有些吃惊,信上写着:敬请张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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