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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拖着标枪,我有些浑噩地拖着略显沉重的身躯迈上台阶,一步步向上爬着。【】心中如坠大石的同时,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在爬楼的过程中,我几乎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如果这时从哪里窜出一只丧尸来,哪怕是最普通的那种,不出意外都能收获一顿美餐。
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位于四楼的心理咨询室门外。是本能指引着我来这里静一静吗?应该是吧。记得此前播放完光盘后,离开房间之前我们特意讨论了一番,结论是不要锁门,毕竟钥匙只有一把,而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找到其它的线索。拥有一台硬件齐全的电脑实在难得,如果因为区区门锁而耽误了大事,就得不偿失了。
鉴于把心理咨询室和四楼小走廊隔开的是外侧无把手的防盗铁门,简单的"带上门"是行不通的,我们临走前用临时取材制作的厚纸片垫在门下,这样一来门就既不会完全锁上,也不会无谓地敞开,方便需要时进入。
伸展了一下身体,深深呼吸两次,暂时平复了心情的我伸手一推,面前的铁门却纹丝不动。低头向下一看,原本垫着的厚纸片也不见踪影。
我在原地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掏出钥匙开门。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确实身心俱疲急需休息,刚才的事情更是不小的打击;另一方面也是出于好奇心,这门怎么说锁就锁了?是某人改主意了,还是在这段时间内有不明生物溜进来了?
旋动钥匙,推门,摆出战斗姿势我的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眼前的屋内却是一切如故,并没有出现预想中可能发生的战斗。轻轻关上门,我却在心里后怕起来——刚才自己的行为实在有些鲁莽,如果真的有敌人溜了进来(或许还是变异的高级货),就凭本人现在的体力和心气,能不能打赢都是个未知数。幸运的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室内静悄悄的,让我想到了经常在文章中出现的一句话——"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虽然天色已暗,但我并没有开灯的意思。对于一颗急需宁静的心来说,灯光只会起到反作用。轻步走到办公桌前,我把自己埋在沙发里,闭上眼睛,努力对抗着充斥胸中的负面能量。
然而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一个声音蓦地传入我的耳朵——准确地说,是个似熟非熟的女声,听上去有点虚弱,在这本不该有人、也不像有人的房间中显得特别突兀和诡异,以至于我根本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
"是你吗"
不可否认我被吓到了,尽管把嘴巴张了又张,却是哑口无声。三秒的缄默之后,我终于有了下一步的动作,身子"腾"地从沙发弹起,接着开始攥紧标枪向声源缓缓移去。
不得不说,对未知的恐惧在这静室里被明显放大了,连自己砰砰加速的心跳声都是如此清晰,这种感觉实在是
出乎意料的是,声源那边并没有更多的动静,一切如故,仿佛刚才都是我的幻听一般。但当不信邪的我终于找到目标的时候,还是惊得把手中的标枪都掉在了地上。
"怡琪?你怎么在这儿?"此刻的我惊讶不已,难怪刚才一直没看到她,原来藏到这里来了对于我的询问,孙怡琪的反应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有些迟钝。几秒钟过去了,她不仅没有答话,还仍然保持着抱膝的姿势,静静地坐在办公桌与柜子形成的小角落里,仿佛那里就是她温暖的庇护所一般。
我暗暗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同样静默等待着。过了大约半分钟,她终于还是开口了:"那个女生,怎么样了?"
我心里一沉,但还是如实回答了:"她突然就不行了,最后还是没抢救过来"我尽量运用委婉的说辞表达着冰冷的现实。
"然后呢?"没想到她马上又追问了一句。看这个意思,我大概明白她为什么要来这里了。
"在验尸的时候,发生了'尸变'当然最后还是解决掉了。"我没有说谎,也确实不打算说谎。毕竟,某些心结只有勇于面对才可能解开,一味地逃避始终是没有用的。
"是我害的,都是我。"孙怡琪突然幽幽道。说实话,这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无论是危机发生前的日常生活,还是危机发生后的几天相处,她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个充满活力、坚强勇敢的女孩子。但是仔细一想,这又并不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脆弱的一面。还记得第二夜在食堂,那时的她是因为保护不了自己的同伴而伤心落泪。两相比较之下,这次的情况又很不一样。
我蹲下身子,轻声反驳道:"怎么会是你呢?用标枪伤了她的明明是我,我才是直接责任人啊。那枪头怎么可能一尘不染,我早该想到的"话语刚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么一说无意中强调了枪头污染的问题,敏感如她怎么心里可能会好受?哎,这嘴上功夫也是醉了,真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
"不用安慰我了。你每次用完标枪都有擦拭,这次我偏偏忘记了,而且谁让我放着斧头不用非要用枪呢?"她自顾自地说着,似乎在走向一个没有尽头的极端,而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也许我们两个都有责任,但客观来说,都不是主要责任。"我努力用理科的思维把事情解释清楚,"别忘了当时形势危急,我是在正当防卫的情况下动用武器,而且最重要的是,本来标枪只是威慑,她是自己撞上来的,如果不是梦影推开,她早就丧命当场了虽然这样说对死者有些不敬,但这是事实,我们都是被动方,也已经尽自己所能避免了对她的伤害。"
听我这么一说,她的脸色似乎好了点,但心结依然没有完全解开。"可是我总觉得愧疚,不管她是不是自己撞上来,如果我可以改变之前的一些行为,后面的悲剧本来不会发生"
我闻言耸耸肩道:"听说过蝴蝶效应吧,一只蝴蝶拍拍翅膀,最终在远方引起一场龙卷风。那蝴蝶在拍动翅膀的时候根本料不到引起的后果,因为在它的意识层面上,以后的影响根本不可能计算得到。那么问题来了:假设我们确认了那只引起龙卷风的蝴蝶,难道就要将灾害损失怪罪于它吗?"
孙怡琪近乎本能地摇摇头,随即又猛地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可是"
"可是什么,你之前在路上用标枪自卫的时候,能料想到经过一连串阴差阳错后发生的不幸吗?这与蝴蝶、龙卷风又有什么区别呢?不就是一回事嘛。"我侃侃而谈,心底倒是有点沾沾自喜的意味——能想到这个还算恰当的类比,也算是灵光一现。
孙怡琪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我见状赶忙趁热打铁:"如果因为已经不在了的人而影响了依旧活生生的人,我想,她也不会愿意看到吧。一定要说的话,这件事的责任就让我和你一起分担吧,不要把内疚都一个人扛,算我一份呗,这样能轻松一些"
我刚想继续说点什么,肩膀就毫无防备地被撞了一下,还好我及时用支撑腿稳住身形,才避免了被她直接扑倒在地的结果。我叹了口气,轻拍着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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